見韓靖越不語,夏沐離不樂意了,翻臉跟翻書似的,“你若不相信,爺自個查去,爺把證據往東陵郡主跟前一遞------”
他想起那女人漂亮的眸子,表情還沒來及蕩漾就直接跳了起來,怪叫道:“姓韓的,老子可沒招你。”
韓靖越又是一腳踹過去,“不會說話就閉嘴!老子不介意幫你封上。”
“你他媽的是誰老子?爺就說怎麼了,怎麼了?”他故意挑釁,“爺現在就去告訴東陵郡主,背後策劃想要她命的人是庸王,你懼怕他的勢力不敢幫她出氣,你不敢,爺敢!爺要讓她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男人,彆瞎了眼------靠,打人不打臉你有無沒有武德?”
夏沐離舔了下嘴角的血絲,跳著腳怒罵。
韓靖越的臉色鐵青,“誰告訴你老子不敢的?”一想到這隻花孔雀要去他王妃麵前賣弄,韓靖越就氣不打一處來,此刻他幼稚地像個孩子,“老子有的是法子弄死他。”
“切,你先跟東陵郡主說去。哈,爺知道了,庸王之所以對東陵郡主下手,是因為你。你是怕東陵郡主怪你連累她吧?哈哈!”夏沐離像抓到了他的把柄一樣,笑得十分招搖。
“你想死老子不介意成全你!”韓靖越語氣森嚴,危險極了。
不等夏沐離反應過來,他右手如電朝他脖子鎖去。
夏沐離狼狽一滾,堪堪避開,順勢出了屋子。見韓靖越真動了殺心,果斷地溜了,“姓韓的,爺跟你勢不兩立。”
東陵郡主哪都好,唯獨眼瞎,怎麼嫁了這麼個男人?像他這麼好的男人,怎麼就遇不到東陵郡主這麼有趣的女人呢?
賊老天太不公平了!
夏沐離一路罵罵咧咧著。
韓靖越深吸一口氣,臉色依然不好看。夏沐離雖然討厭,但他有句話是說對了。知道背後主謀是庸王,他真不知道該怎麼和王妃說。
庸王此人,韓靖越也是想了一會才想起他是誰。他是嘉誠帝最小的兒子,嘉誠帝駕崩的時候他才將將兩歲,現在也就比當今聖上年長十歲,卻足足高了兩個輩分。
他在宮裡長到十二歲就去封地了,封地在西邊,與邊陲接壤,不毛之地,荒涼得很。
自他去封地就沒了消息,連先帝駕崩他都沒有回京奔喪。一個小透明王爺,誰也沒放在心上。若不是這次刺殺,韓靖越也想不起來西麵邊陲還有個輩分極高的王爺。
連庸王都對皇位起了野心,可見那把龍椅多誘人。蟄伏了幾十年,這是覺得有一爭之力了?
韓靖越覺得有必要好好查查西邊的情況了。
不想當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庸王也是皇室之人,他起了這個野心,也屬正常。但他不該對他的王妃下手。
這也讓韓靖越警惕,庸王這般清楚京裡的形勢,實力不弱啊!
這位庸王怕是早就今非昔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