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探長,可不能憑空汙人清白。刀姐是按摩師,我是去按摩的,至於您說的私娼什麼的,還是要有證據,否則就是誹謗了,對不對?說到保鏢呢,您有些誤解。”
“喔?講來聽聽。”
“我是受聘保護袁家不受邪術巫蠱侵擾的,對於刀兵火器,並不在我職責範圍內啊。好比你們的廉政公署,不會親自上場攻堅解救人質一個道理。再說,什麼叫逃跑?我打了報警電話,完成了作為市民...啊,作為公民應儘的義務,接下來,保護自己,難道不是正確的做法嗎?”
王探長沒理會我的反擊,話鋒一轉:“您跟袁小姐也會這麼說嗎?”
“怎麼跟她說那是我的事,我自會處理。不過王探長,警方的詢問記錄,是保密的吧?如果有泄露到袁小姐那裡,應該是可以投訴的吧?反正我的行蹤我隻跟你們說過。”
“看來錢先生很清楚袁小姐安然無恙。”
“不是您說的嗎?既然您兩次提到袁小姐知道了會怎樣,那麼袁小姐肯定無恙啦。”
說到這裡就冷場了,於是王探長表示沒什麼要問的了,我點點頭離開。
回到房間我開始收拾行李。這日子沒法過了,這次是幾個沒經驗的亡命徒,下回再來雇傭兵我肯定得交待在這裡。這次來香港本來就是為了木老三來的,現在任務完成,我也該走了。
門開了,袁靈馨走了進來。我對她點點頭:“沒事真好。”
“循義你這是要走?”
“是啊。這兩天差不多香港也玩遍了,家裡來電話說給我找了份工作,讓我回去麵試。”
“循義,我現在很危險,有人要殺我要綁架我。你不是說要保護我的嗎?”
“馨馨啊,你這不是沒事嗎?相信我,此後一段時間,你會是安全的。不過,一,趕緊立遺囑,把身後財產分配清楚,這是你保命符;二,儘快清空你手中的股票,退出集團。這兩件事做了,才真正安全。”我更擔心的是在香港有什麼事我都找不到幫手。回了安臨,有衛浩清,有母親,文的武的黑的白的我都不用擔心,在這裡,什麼事都要我親力親為,我自己能力我很清楚,實在撐不了大場麵。
不過在袁靈馨的凝視下,我還是退讓了:“彆瞪著我。看在你以往對我的情分,我就再留三天。”還是沒好意思提錢的事兒,這趟就算我免費贈送吧。
下午陪袁靈馨去某律師事務所立遺囑。遺囑約定一旦袁靈馨出事,所有財產由律師事務所托管,直至袁正同返回香港後交給他。還特地讓集團的法務代表在一邊旁聽,以絕後患。
隨後袁靈馨陪我去尖沙咀逛了逛,看了維多利亞港夜景。
在第二天早上,當我起床下樓吃早飯,溫蒂告訴我袁靈馨已經去公司上班了。唉,坐到她那個位置,有什麼樂趣。等她結束了集團的事務,創立了自己喜歡的事業,也會是這樣投入吧。吃好早飯,我讓秦姨派車送我到袁靈馨公司,在她辦公室沙發上,我拿著手機和幾本雜誌打發了一整個白天。
第三天也是如此。
第四天一早,我下樓吃早飯,發現袁靈馨也在餐廳。
“馨馨,你真要送我啊,我還以為你隻是隨口一說的呢。”
“我說到做到。”
在去機場的路上,袁靈馨忍耐了我的毛手毛腳,但一直沒怎麼說話。直到我要進安檢了,她才道:“等我自己創業了,也會有一段時間會很忙。但一切走上正軌後,我會合理安排時間的。”
我揮揮手:“那我就一直等到你有自己時間的時候,你來看我,或者我來看你。”
...
從機場回到家,已經中午了。向母親報告了我已到達後,洗個澡躺了會,肚子餓了。在冰箱裡翻了翻,也沒什麼剩菜。算了,還是去咖啡館吃點熱的吧。
到了咖啡館,沒看到張燕琳,張紅琳和一個我不認識的服務員在大廳裡忙著,衛浩清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在櫃台裡做著咖啡。
我跟他們打了招呼,走進廚房,偷吃了塊點心,問韓振邦:“新員工開始上班了?用起來怎麼樣?”
“哥,新人嘛,總是有些生疏的,要慢慢適應。”
“今天燕琳輪休?”
“是,她剛出去,說是要買幾本書。”
“買書?嗯,喜歡學習,挺好。衛浩清又怎麼了?一臉吃癟的樣子。”
韓振邦搖搖頭表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