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來看我?”泮妮娜抽泣著問。
“呃...一個季度一次。”
“不行不行,太少。”
“妮娜,你是去上學的。而且你不是答應我兩年把學分修完回來嗎?我去的太頻繁了你怎麼學習?”
“我,什麼時候說過兩年修完的啊?”泮妮娜倒還清醒。
“就朝這個方向努力啦。再說你想我了也可以回來的嘛,對不對?快去安檢吧,彆弄得匆匆忙忙的。”說完我幫她擦了眼淚。
於是泮妮娜拖著行李箱跟著父母走進了安檢口,我揮著手一直到看不見她為止。回過身向外走去,心裡感覺空落落的。其實想什麼時候去都是可以的啦,我這麼安慰著自己。
不一會兒,我的手機就響個不停。打開一看,都是泮妮娜的微信消息。感慨著一一回複,女人啊,就算泮妮娜,已經是比較有個性的了,對於離彆,依舊如此敏感脆弱。
找了家快餐店,點了個套餐,先吧午飯對付過去再說。想著好不容易到上海來一趟,也沒必要緊趕著回去,畢竟我身體還比較虛弱嘛。上海的熟人,姓顧的不能算,隻有羅芊芊了。也不知道羅教垮了之後她怎麼樣了,試著聯係一下吧。
電話居然接通了。羅芊芊的煙嗓響起:“喲,終於想起我這個姐姐啦?”
“姐,瞧你說的,我這不是怕再被你背刺嘛。那個,今天我來上海了,現在在浦東機場,你來接我一下唄?”
“人不大架子挺大?自己過來,我把地址發給你。”
“那算了,我先回安臨了,以後有機會再見吧。”
“你個苕貨...等著,我馬上來,真是欠你的。”羅芊芊連家鄉話都脫口而出了。
一個多小時後,我已經坐在羅芊芊的車上了。羅芊芊啟動車子,白了我一眼:“現在怎麼不怕我給你捅那麼一下了?”
“姐啊,當初是各為其主,現在你都沒主了,再骨肉相殘就沒意思了啊。”
羅芊芊歎了口氣:“據說這次你使了邪法,把副教主血給吸乾了?”
“這是誰在胡說啊?我沒主動吸,是他的血噴到我嘴裡的,臭死了。”
“反正我們的人逃出來幾個,一說起你,臉上那表情比見了金達還害怕。對了,金達也是你弄死的?”
“這個我算是參與了吧。”
羅芊芊咬牙道:“金達手上死了不知多少女孩子了,所有的姐妹都怕他。你倒是做了一件好事。”
“姐,羅教完了,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前一陣總壇傳令,讓我們這些掙錢的兄弟姐妹把生意盤出去,大部分資金都彙走了,人也脫教了。現在我在考慮,是重新開始打拚呢,還是乾脆回老家找份安穩工作。”羅芊芊說著從車內後視鏡裡看了我一眼。
我看著羅芊芊笑了:“姐,你的能力就是經商,讓你老老實實上班,你估計都不習慣。”
“我不是還欠著你一百萬救命錢嗎?還了你錢,我就沒本錢重新開始了。”
我伸指勾了她下巴一下:“錢就先給你投資了,我坐收利息吧。”說著色眯眯地上下看著羅芊芊。
羅芊芊一手將衣領扣子扣緊,正色道:“那我就重頭再來一次,如果虧了,你的錢就打水漂了哦。”
不等我回答,她又道:“你也彆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認真把你當弟弟的。平時開開玩笑什麼的都可以,你要是真敢胡來,我把錢還你,回老家。”
我捂著胸口:“我難道一點魅力都沒有嗎?”
羅芊芊笑了:“誰叫你當初認我做姐來著?再說你那個小女朋友盤靚條順,你就好好守著她吧。”
我搖搖頭:“唉,女人啊~姐,當初你一副飽受欺淩的怨婦狀,把我騙得團團轉,結果你是那麼能打。”
羅芊芊得意道:“衛校時候,我是市裡武術比賽女子長拳第五名,女子其他器械第七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