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躲,讓她捏住,用鼻音道:“對於不講理的人,我就更不講理,不過你放心,我隻是為了幫你出氣,不是針對咱嶽母。”
“咦,你一會兒嶽丈一會兒嶽母的,我有說過要嫁給你了嗎?”
“那,要不,今晚嫁一個?”我嘻皮涎臉地撅起嘴對著她的嘴探去。
泮妮娜閉上眼,將手放在我臉上,正當我以為得計時,她用力一推我的臉,順勢掙脫我的手站了起來道:“今天好累啊,我得洗個澡睡覺了。”說完走開了。
此情此景,讓我想起紅樓夢裡賈璉彎腰恨平兒浪上人的火來她又跑了那段,不由得揉著差點被扭斷的脖子搖頭苦笑。
晚上自然又是各睡各的臥室。掩上臥室門,躺在床上撥了衛浩清的電話。
“小師叔好。”
“衛浩清,這次事情我總覺得不那麼簡單。幸存回來的人都是丟了魂,那就是說對方擅長攝魂,可是對方再厲害,也不可能一次攝取五位大法師的魂魄。何況失蹤的五位大法師裡有四位是武當的劍師,攝魂者是怎麼在劍師攻擊下施展攝魂術的?”
“小師叔,你的意思是,對方還有幫手?”
“可能不是妖獸,而是一夥妖人?先出來一批纏住大法師們,攝魂師在後麵攝魂?”之所以這麼考慮,因為能孑遺到現代的妖獸少之又少,不太可能成群結隊。
“小師叔,如果是妖人,能一次性對付五位大法師,也是不小的宗派了,不可能沒有任何相關信息。”
“總之這次你探查一定要小心隱秘,你看到的很可能隻是對方想讓你看到的,一旦疏忽就是致命的錯誤。”
“是,我一定小心從事。”
我聽到隔壁臥室的門輕輕打開了,於是道:“那好,先掛了。”然後隨手拿起一本書翻看。
我臥室門輕輕開了,泮妮娜探出頭:“你剛才在打電話?”
“是啊,谘詢一下我師侄,被女朋友關在臥室門外了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你就不能有點新花樣嘛?老是這幾句。”
我也不想繼續玩笑,便正色道:“是跟師侄討論後麵那場法事怎麼布置,這是我第一次參加這麼重要的法事,得提前準備。”
“嗯,第一次有些緊張是正常的,我記得我第一次上節目也是很緊張,話都說不太利索。”
“你還是睡到我邊上吧,這樣我就不緊張了。”
泮妮娜依言上床躺下。我笑道:“能象我這樣坐懷不亂的,估計世上也沒幾個了吧。”
“雖然不知道你能保持多久,但目前來看你還真是柳下惠。”
“現在柳下惠是貶義詞啊。你沒考慮過也許我隻是性取向不正常?哈哈,睡了睡了。”說完我關燈躺下。
過了一會兒,泮妮娜輕聲道:“哎,你性取向是正常的吧?”
“要不要試試?”我無聲地打了個哈欠。
沒有回應,我側身蜷成一團,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