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還可以做的更好!做一條比原來更聽話的狗。”
“哪怕你讓我幫徐軒推屁股,我也會帶著真摯的笑容的!”
我微笑說出這番話,她瞪大了眼睛。
滿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終於閃過絕望。
而我,卻更加得寸進尺,如同小人一樣,得意忘形。
“主要是你能不能付出這個代價!”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有錢能使鬼推磨。”
“錢到位了,磨都能推鬼!”
“宋晚音,你想要哪個?”
“我都行的!”
說完,我還對她眨了眨眼睛。
宋晚音處於暴走的邊緣,想破口大罵。
可不知為何,又沒有張開嘴。
想要動手扇我,不知為何沒有下得去手。
反而……
落下了一滴眼淚,落荒而逃一樣,離開了臥室。
緊接著,傳來了車的轟鳴聲,她開著車不知道了去了哪裡。
而我也如同泄了氣的皮球,靠在了輪椅上,露出苦笑。
這種話,我也不想跟她說。
說多了我也惡心。
可不說不行啊。
失憶前她惡心我,失憶之後,還不肯放過我。
而且愈演愈烈。
我能怎麼辦?
可是平靜下來想想,雖然我戴著麵具,披著失憶的外衣,裝模做樣說著醜陋的話。
但說到底,還是出自我的口。
如果不是心中所想,如何能說的出來?
換句話說,可能這些話早就藏在我心底很久了,被封條塵封起來。
隻是現在被喚醒,沒有顧忌,肆無忌憚說出來。
我還真是虛偽……
也真是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