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們一起吃著飯,再也沒有聊今天的事情。
她怕我擔心,緊張。
我其實也是無法麵對,無法直視她對我的好。
可我們仿佛有著默契,心照不宣一般。
但我也知道,這份心照不宣的默契,是她包容的我。
知道我的處境,知道我的身體,更是知道我心中所想。
沒有怪罪,隻是默默守護。
此刻想想,欠的不知如何還乾淨了。
隻能用我的餘生,能還多少是多少了。
第二天建築協會就下達了新的官方通知。
思成獎評審開始,為期一天,邀請不少建築行業人,現場監督。
我雖然不知道白會長的辦法是什麼,但是我和沐寒姍都收到了邀請函。
當然,我們是作為參賽選手入場的。
兩日之後,便是開賽結果日。
對此,我倒是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反倒是沐寒姍,總是滿臉擔憂。
“顧言,你說……白會長不會是忽悠我吧?”
“我現在把手段都撤了,可是宋晚音還沒撤呢,我都聽說她今晚組織飯局,邀請了不少評審團的人呢!”
“這要是白會長忽悠我,那你可就拿不到獎了。”
這丫頭比我還上心。
“白會長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放心好了。”
“況且,就算最後宋晚音他們拿了,就拿了吧。”
“我們該做的都做了,我總不能讓你去掀桌子吧?”
沐寒姍冷哼一聲,“白會長要是敢騙我,我就掀桌子!”
我深吸口氣,想了想拉著沐寒姍坐下。
“就算是比賽失利,也不能掀桌子。”
“一個獎罷了,又不是就這一次機會。”
“我們的目標是最後的普利茲克,而非思成獎。”
“況且,真的掀桌子,對你沐家可是打擊。”
“相比於一個獎,我更在意的是你!”
“明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