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軒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柔弱,那麼的綠茶。
隻是這話,有些可怕了些。
要死了?
要死了還能打電話?可笑至極。
我懶的去聽,起身去了衛生間開始洗漱。
隱隱約約也能聽到宋晚音的聲音。
有些不耐煩,又有些怕我聽到。
我乾脆調大了水龍頭,順便洗了個澡。
等我洗漱完了之後,宋晚音已經換好了衣服,坐在床上無奈的看著我。
“走吧。”
我輕笑一聲。
昨天的信誓旦旦,如今的模樣,形成了對比。
還真是諷刺。
“顧言,我……”
宋晚音想說什麼,可最後也沒有說出口。
開了車,我們就直奔市區而去,一路上她也沒有說話,但是那張臉多少有些難看。
我自然沒有往心裡去。
徐軒縱然是她的一個玩具,可是玩著玩著,還是有感情的。
她能這般,我並不意外。
隻是……心中多少有些難受。
原來知道她是為了氣我,所以心中還有所幻想。
但眼下她的樣子,並不是為了氣我。
幾個小時的路程,她開的飛快,中午的時候,我們回到了市區。
“我送你回公司吧。”
她詢問著,我卻搖了搖頭。
“不用,你直接去忙吧,路邊給我放下就行。”
我說完後,她臉色更難看了。
“顧言,我知道你不高興了,但是徐軒真的出事兒了,他……他好像舊病複發了,身體出現了排斥反應。”
她不安的說著,我眉頭一皺。
我已經給他捐了兩次骨髓。
難不成,她又是這個意思?
“你想說什麼?”
我冷冷的問道。
“我……你彆誤會,我沒有想讓你給他捐骨髓的意思。”
“他的事情,我會解決的。”
宋晚音也知道說錯了話,眼神之中歉意和不安變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