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做不到。
“我當然知道了,怎麼,是我的身體對你沒有吸引力麼?”
“還是說……你覺得我臟?”
臟?
她臟不臟自己不知道麼?還有必要問我?
“我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
“我隻知道,我做不到。”
我想將她從我身上弄下去,可是她卻死死摟著我。
“你要不做,那我就不簽字!”
“反正我對你食言很多次了,也不在乎這一次!”
她威脅著說著。
我很生氣,失望的看著她。
“宋晚音,你真的……讓我不知道說什麼。”
“今天我本以為是我們好聚好散的場麵,也看到你是這麼準備的。”
“卻沒有想到,你想的還是羞辱我!”
宋晚音卻笑道:“顧言,你在說什麼?”
我深吸口氣,看著她的眼睛,開口說道:“今天,我中午就來了,看了一下午。”
一句話落下,她頓時驚了一下,臉色順價變得難看下去。
“你……你說什麼?”
“你都看到了!?”
我點了點頭,“是的,我都看到了。”
“說真的,我很欣慰。”
“我以為你放下了,隻想為我們的結束,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甚至我還在奢望的想著,你是為了我,給我做一頓飯,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曾經相愛過。”
“但是我沒想到的是,你做這些,最後所訴求的,還是羞辱和威脅我。”
宋晚音咬牙切齒說著。
“羞辱你?你覺的我是羞辱你……是麼?”
我本來不想這麼認為。
可是我現在不得不這麼認為。
“不是麼?每一次的結婚紀念日,羞辱我都是你最大的戲碼。”
“第一年,你領回了徐軒,就在這裡,就在我們結婚紀念日的今天,讓我在捐獻骨髓協議上簽字,告訴我,他是你的真愛。”
“第二年,你還是帶著徐軒回來,看到我準備的燭光晚餐,讓徐軒代替了我,坐在了我的位置上,而我……如同奴隸一樣,服侍著你們。”
“今年……是第三年,你為我做了飯,沒有帶任何人回來,隻有我們兩人,卻又提出這樣惡心的要求。”
“是不是我要是態度不這麼激烈,你還會循序漸進,告訴我……今天這一切都是你準備的,讓我放下戒心,利用我,達到你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