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真話,可她卻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冷哼一聲。
“換了新發型,買了新款的西服。”
“如果我沒猜錯,是沐寒姍領你來這個場合的吧?”
宋晚音一眼,就看穿了。
我沒有回答她,擔心她又猜到我此行的目的。
好在她的注意力都在我和沐寒姍身上,並未多想。
“瞧瞧,這新發型可真帥啊,這西服也帥,價格還不便宜呢……”
“還有你這渾身上下,撲麵而來的浪蕩氣息,離著老遠,我都聞到那股惡心的味道了。”
“顧言啊顧言,你裝的一副清高的模樣,可是骨子裡是最賤的。”
“你是有多興奮啊,三年了,發型沒換過,今天給換了。”
“三年了,沒有買過西服,今天也買了。”
“該不會今晚定了大床房,你們兩個要共度良宵吧?用不用我為你準備小雨傘,親自為你帶上啊!”
她慢慢逼近我,直到將我逼到牆上。
仰著頭,看著我,眼神冰冷無比。
身上那抹薰衣草花香依舊迷人。
隻是說的這話,卻實在是粗鄙不堪。
“不用了,你還是給彆人帶吧。”
我撇了她一眼,冷漠說著。
“顧言!”
她嗓音突然提高了一倍,嚇了我一跳。
“你真以為你自由了?你真以為有沐寒姍在,她護著你,你找到第二個主人了?可以解開鏈子了?”
“我告訴你,你的鏈子一直都在我的手上。”
“你逃不掉!”
宋晚音伸出手指,抵在我的胸口,尖銳的指甲仿佛要戳破我的西服一般。
我冷冷看著她,臉色也難看下去。
這番話還真是難聽的很!
“宋晚音……你是真的把我當狗了,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