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剛剛你已經同意保護我女兒了。”
陳敬國喝了一口鮮湯,微笑道。
臭嘴啊,臭嘴!都是因為你,我又把自己賣了!
唉,也怪部隊的夥食太差了!
蘇澤欲哭無淚,心中不斷咆哮著,甚至想抽抽這張嘴。
“那…好吧。”
想著自己又不能做過河拆橋之事,蘇澤無奈地回答道。
“不過,我也有些要求。”
“當然!蘇老弟請說。”
陳敬國爽快笑道。
“我保護人的方法跟普通保鏢可能不同,我可能不是時時刻刻地在陳小姐身邊,但我可以保證他的安全。”
蘇澤答道。
“額……這個好說,隻要能保護我女兒的人身安全就行。”
陳敬國皺了皺眉,而後選擇了相信,釋然道。
“對了,陳大哥,你身邊的那位武者怎麼稱呼?”
蘇澤隨手擦了擦嘴,看著陳敬國身旁的中年人問道。
中年男子儀表堂堂,身形高大魁梧,雙手孔武有勁,有力抗扛萬鈞之勢,像一堵牆矗立在陳敬國身旁。
“哦?蘇老弟也知道武者?”
陳敬國沒有回答,而是驚奇地問道。
“略懂一二。”
蘇澤輕聲答道。
“這是範毅,跟隨我多年,救過我命的次數數不勝數。”
陳敬國不再追問,向蘇澤介紹著範毅,感慨道。
“既然陳大哥請我吃了這頓大餐,我也得表示一下。”
蘇澤說道,從兜裡拿出從藥老頭那裡順來的銀針。
“範大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早年受過嚴重的內傷,導致實力大降,不能前進半分。”
蘇澤看著範毅說道。
“難道道友有辦法可以醫治!”
範毅激動上前問道。
前些年,他走過天南海北,長途漫漫,求醫無數,卻也沒辦法治療他的內傷。
如今,本來他已不抱希望,沒想到眼前的青年竟然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病根,讓他激動不已。
“自然是有。”
蘇澤以氣禦針,針頭刺入傷處分許,然後輸入一縷靈氣。
範毅隻覺傷口處灼熱不已,一股純淨濃厚的靈氣在經脈中遊走,打通了經脈的閉塞處,而後數股暖流自四肢流入丹田,令他身體暖洋洋,舒服不已。
同時他心中也震驚不已。
以氣禦針,勁氣外放!
這是武道宗師!
不對,宗師也不可能有如此純淨濃厚的靈氣!
這……這至少是武……武將!
不到三十歲的武將!
“多謝武將前輩出手相助!”
範毅急忙跪謝,絲毫不敢怠慢。
“舉手之勞罷了,不必客氣。”
蘇澤擺了擺手說道,然後將他托了起來。
“範大哥,你的內傷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在按照這個藥方養一段時間身體,實力必會大進一步,應該能到達半步宗師的境界。”
蘇澤問服務員要來一支筆,寫好藥方遞給範毅。
“多謝前輩!”
範毅聽到這激動不已,正要下跪,就被蘇澤阻止了。
旁邊的陳敬國父女一臉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他們從未見過範毅如此激動過。
不過聽到範毅的傷治好了,實力將會大幅上升,也為他高興不已。
“蘇老弟,這次多謝你了,我又欠你一個人情……”
還未等陳敬國說完,範毅向蘇澤表示了歉意後,就把他拉出了包間。
“陳總,你這樣稱呼蘇前輩非常不妥啊!”
範毅急忙說道。
“哦?範老您突然稱呼蘇澤為前輩呢?以您的實力應該不止於此吧?”
陳敬國腦海中有個大大的問號,疑惑地問道。
“陳總應該知道武道宗師吧?”
“自然知道,一省的武道宗師也不過單手之數,武道中更是流傳‘宗師不可辱’,不過這有什麼關係呢?難道……”
“陳總,實話跟你說吧,蘇前輩可能整整比宗師大了一個境界,很有可能是武將!”
“什…什麼!”
陳敬國聽到這話,整個人身體一僵,想到剛剛自己和女兒的行為,背後冷汗直冒。
他不清楚武將是什麼級彆,但他知道武道宗師,而剛剛範毅告訴他武將竟比宗師高了一個大境界!
陳敬國反應過來,再也淡定不下來,急忙問道“範老,您一定要幫幫我!”
“陳總,這件事我也插手不了,你先進去道歉,看看蘇前輩怎麼決定吧。”
範毅無奈地說道。
兩人進門後。
陳敬國已沒了當初的從容,身體僵硬拘謹,誠惶誠恐地朝蘇澤走去。
“陳大哥,你要是如此拘束的話,我可要不高興了。”
還未等陳敬國開口,蘇澤就說道。
剛剛範毅兩人的對話,在蘇澤神識的範圍內,都被蘇澤聽入了耳中。
倒也不是蘇澤故意為之,隻是他已經習慣放出神識,探查周圍情況。
畢竟,在蘇澤意識深處,那年若是龍族提防外人,時刻注意祖地周圍情況,可能也不會到如此地步吧!
“好…好吧!”
陳敬國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答應,陳大哥的事情,我自然也會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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