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淇爾還差一周滿月,就隨著母親一起回到了那邊——她實在是等不下去了,恨不得馬上和姓江的離婚。
看到女兒在華夏住著這麼大的房子,現在還有兩個孩子了,城市又是如此的繁華,媽媽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得同意安淇爾和姓江的離婚。
對於江朋來說,老婆小一年沒回去,怎麼可能感覺不到什麼呢?隻不過他不想說而已。
當然了,對於一個男人,身體還有殘疾,那條腿始終沒有好,雖然現在走路不是問題,但他心裡比誰都明白,和老婆之間的那種事,早就力不從心了。
他有些自卑……一想起這些,越發的痛恨造成他現在這樣的那些人:一個就是崔英;而另外一個自然是李哲了。
不過,他是一個聰明人。以自己目前的情況,在華夏留有案底,想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他在等機會,或者說等一個結果,那就是老婆是不是真的背叛了自己。雖然現在又娶了一個,但老婆背叛……過得非常生氣。
聽說老婆今天回來,一大早,江朋有意去了礦區。
他有一種預感,老婆回來是跟自己攤牌的。
江朋要儘快安排好礦上的事兒,他可不是一個隨便讓欺負的人。雖然礦上的日常管理都交由大舅哥了。但自從老婆去了華夏不再回來後,江朋長了個心眼,逐漸地把礦上的管理權收了回來。
雖然效果不是很好,畢竟他是外來戶,但江朋相信那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
還有就是財務大權。老婆在的時候,財務這一塊江朋十分放心,全都交給了老婆管理。
老婆一去不回,江朋把原來財務人員換了兩位。雖然現在還不敢說財務大權已經掌握在自己手裡,最起碼不像以前那樣,回來多少錢都不知道。
接近中午的時候,江朋接到大舅哥的電話,讓他回來一趟,說是安淇爾回來了。
江朋想了想,還是給後娶的這個妻子打了個電話,讓她過去先看看是什麼情況。
說起來,江朋後娶的這個老婆,和安其爾是姨表親,是姨家的女兒,比安淇爾小兩歲。
原本表妹也是打算到華夏那邊去打工的。
後來安琪爾發達了,她就到了礦上上班。因為沒有什麼文化,沒上過學,隻能做一些不用動腦子的工作,在食堂裡做飯。
能嫁給江朋,安淇爾的這個姨表妹自然非常高興,對她來說無疑於一步登天了。所以,對江朋那是言聽計從。
接到江朋的電話,後娶的這個老婆正和安其爾在一起,忙前忙後的幫著安琪爾照顧孩子。
“姐,是老公的電話。”手機鈴聲一響,女人拿起來一看,趕緊對安琪兒說了。對於自己成為江朋的第二個老婆,女人倒是很滿意,絕對沒有彆的想法,相反,從心裡感謝表姐安琪兒。
聽表妹這麼說,安淇爾愣了一下:
“你接吧,聽他有什麼事兒。”安淇爾看了一眼手機,對表妹說道。
“姐,他問你回來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