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李哲調查清楚這個夏冠華是不是在米國跑路呢,謝小萌在第二天晚些時候,給又一次打來電話:
“姓夏的應該是跑路了,律師回去後聯係不到他了,特意去相關部門谘詢,答複是,夏冠華隻是普通移民,並沒有受到政府的特殊保護,也沒有庇護權。”在電話裡,謝小萌說道。
“看來跑路的消息是準確的,昨天我讓米國的朋友打探一下,對方隻是說已經聯係不到姓夏的了,並沒有認證是不是失去了庇護權……律師還說了什麼?”李哲問道。
“彆的倒沒說什麼,隻是說夏冠華欠他的一半律師費怕是要不回來了。”
“不會吧,姓夏的還欠律師的錢?這怎麼可能呢?按著律師行規,都是先支付費用再服務的呀。嘿嘿,看來這個姓夏的老東西真夠可以的,連律師都被他騙了……”李哲幸災樂禍般的說道。
“還有一件事兒……”謝小萌猶豫了一下,說道。
“還有什麼事兒?”
“就是,你猜對了,那個冒充我的女人,已經從華夏去了米國,應該和他一起跑路了。”謝小萌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點陰沉。
“真的嗎?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律師說的,律師在華夏的時候,替那個女人辦的出境手續,是他送女人出去的。女人歲數不大,和當年那個失蹤的女大學生一樣。這個王八蛋,竟然……”
“這有什麼奇怪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嗎,再正常不過了。”
“你說,男人都這樣嗎?”聽他這麼說,謝小萌問道。
“什麼意思?怎麼可能都如他那樣呢?你聽說有幾個女大學生失蹤的?也就是那個老東西下得了手吧……”李哲趕緊說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為什麼見一個愛一人?都這樣花心嗎?”謝小萌問道。
聽她這麼說,李哲好一會兒沒說話——因為他不知道怎麼說、說什麼好。
說不是吧,連李哲自己都不相信。兩個老婆就不說什麼了,還有那麼多的外掛,過去時和現在時全加起來,一隻手都沒擋住,這還沒算將來時呢。
說是吧,等於承認自己也是花心大蘿卜,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不會是讓我說到你心裡去了吧?”李哲好一會兒沒說話,謝小萌問道。
“說什麼呢……我可不是姓夏的……看來這個老東西每一步都是策劃好的,可憐這個律師了,白白替他打了這麼久的官司,一分錢也沒拿到……”李哲感慨著說道。
“也不是一分錢也沒拿到,隻拿到一半兒,說是剩下的一半兒,等這一次從華夏回去的時候在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