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這個保險櫃她經常打開,一般的時候,裡麵會有不少於十萬的現金,還有一些支票,當然了,重要的文件,也都放在裡麵,比如股票了,還有與默米家族合資的文件了等等。那時候夏冠華對自己一點都沒避諱,有的時候,需要現金了,讓自己過來拿。
現在那些重要的東西,一件也沒有,關鍵的是,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把這些東西拿走的。
想想應該是在自己單獨承包項目之後了,因為之前,謝小萌還是時不時的過來一趟呢。
辦公室什麼都找不到,連夏華盛大百分之三十的股權證明都不在這裡,謝小萌有點相信李哲的話了——這個姓夏的應該是逃跑,是早就準備好的,根本就不是他說的那樣公出。
不過,謝小萌還是心存僥幸,想了想,給一位認識的房產中心的朋友打了個電話,求她幫著查一下另外那套彆墅的情況。
對方倒也爽快,沒用上半個小時,就給謝小萌回了電話,告訴她,那套彆墅在半年前就已經出售了,當時的價格是四十五萬一平:
“可能實際價格比這個要高,因為這個小區的彆墅最低價格就是四十五萬,就算你賣得低了,也要按四十五萬一平納稅。”對方在電話裡說道。
“不對呀,我是他的妻子,如果賣房子,是不是也應該有我的簽字才對呀?”聽她這麼說,謝小萌反應過來後問道。
“這個嗎,我就不清楚了,因為我沒有辦法看那些交易的原始資料,不過呢,如果有全權委托之類的公證,也可以由他一個人出售的,你想想,你做沒做過這樣的公證?”朋友問道。
“公證……到是做過,不過,當時公證不是用來賣房子的呀……”謝小萌想了想說道。
“你在好好想一想,與他簽沒簽過空白之類的公證?比如他說你先把名字簽上之類的話?”朋友問道。
“這個嗎,我還真有點記不清楚了,應該……不會吧?在說了,這種公證不是兩個人都到場的嗎,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呢?”
“怎麼說呢?做公證的時候,是應該兩個人都到場,但也有特殊的時候呀,比如說,在公證的時候,你正好尿急了,很自然的他就會讓你先把名字簽上,彆影響了公證人員的工作。我跟你說,在幾年前,就曾經出現過這種情況……”朋友提醒著謝小萌道。
“這都好長時間的事兒了,我怎麼可能記得清楚呀。你說怎麼才能查得到那些原始的交易憑證呢?”謝小萌問道。
“這個嘛……除非你能證明這個交易你不知道,或者說這個交易不合法,你報警……當然了,如果我要是主管檔案的,私下裡也可以幫你看一下,不過,這個檔案室不歸我管呀,而且真如你說的那樣,你不知道這套房子交易的事情,那就是說,我們這裡也有責任,我更不能違規幫你查了,那我以後就不用在這裡工作了。”朋友非常實在的跟她說道。
“我能理解……其實,我也不是想上告什麼的,畢竟這套房子是在我嫁給他之前就有的,我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用欺騙的手段賣掉的。”謝小萌說道。
“知道又如何?以現在的情況,還有我們辦過戶的嚴格過程,如果沒有我說的那些公證,是不可能給他過戶的……對了,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找一個跟你長得一樣的女人,拿著你的身份證和結婚證,工作人員根本就分辨不出來,也可以過戶的。因為工作人員把那個人當成了你。這樣的話,真要是查出來,就是違法了,是你老公違法。”對方說道。
“如果是他違法,那房子能要回來嗎?”謝小萌想了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