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仕途場裡麵,上麵的大佬,也經常使用這一招:常常把自己想辦的事情,說成是彆人的意見,特彆是下屬的意見。先暗示他人,然後讓他人出麵來做,造出聲勢,自己卻躲藏在後麵搖控。然後再表示支持他。而一旦這件事兒發酵得不可收拾,就把責任推給自己支持的人。”李哲說道。
“讓你這麼一說,孔玲的老爸還真了一隻狐狸了?”黃冰冰不相信的看著李哲說道。
“你以為呢?能把孔玲母女和在米國的那位知己和兒子安撫得如此和諧,你想想,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嗎?沒兩下子怎麼可能鎮得住場呢?”
“按你這種說法,你也有兩下子呀。”聽他這樣說,黃冰冰眼睛一眯盯著他說道。
“我……我跟他的情況不一樣,我是商人,而且遇到了你這樣的大度老婆,屬於明媒正娶,不用耍心眼兒。”李哲趕緊解釋著說道。
“你就彆謙虛了,我說的不是安娜……”
“不是安娜還能有誰呀,我可沒什麼事兒瞞著你呀……對了,要不明天你跟我一起去省城?”李哲說道,他可不想跟她討論那些事兒,萬一說錯了一句話,很可能引火燒身。
“得,我可不陪你,自查非常重要,明天還要處理財務上的事兒呢。說起來,這件事兒還真跟白琳琳脫不開乾係,如果不是你招惹了她,姓夏的怎麼可能跟你叫上勁兒呢?”黃冰冰瞪了他一眼說道。
“你要是不提白琳琳我還忘了問了呢,現在她跟表哥過得怎麼樣?”李哲問道。
“我哪知道怎麼樣呀,應該很好吧,自從嫁了你表哥,這家夥跟我們一波朋友聯係就少了,一有時間就去新區……真沒想到,她在那方麵需求那麼旺盛。”黃冰冰說道。
“我也沒想到她會願意嫁給表哥……看來呀,她更適合家庭生活。”
“那到是,不管怎麼說,現在嫁人了,有老公了,總比以前貓洞來、狗洞去的,飽一頓、饑一頓的強。”說這話的時候,黃冰冰眼睛直直的盯著李哲。
“說什麼呢?你呀,還閨蜜呢,怎麼能背後這樣說白琳琳呢?”李哲有些尷尬的一笑說道。
“我說錯了嗎?防火防盜防閨蜜,偷心偷情偷家庭……”
“這都哪跟哪兒呀,我要衝個沐浴了,然後去看兒子,明天還要去省城呢,早點休息。”聽她越說越對自己不利,李哲趕緊起身,向洗浴間兒走了過去。
“彆一說到關鍵時候你就躲開了……”黃冰冰可不想讓他一個人進到洗浴間兒去,緊跟著他的身後,一起進到洗浴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