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朋除了把在華夏需要聯係人的聯係方式交給老婆之外,還把之前留下來的、給對方回點的證據,也找了出來:
“你到華夏之後,一旦遇到想賴賬的,就給我打電話,我會把這些東西發給對方看的。如果對方誓死不還,隻好扯破臉了,畢竟這一次事關我們煤礦生死,絕對不能手軟。”江朋陰沉著臉說道。
“扯破臉以後呢?這個關係不就斷了嗎?”安其爾擔心的說道。
“如果對方真的想賴賬,這個關係有用嗎?生意人嗎,說到底,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知道為什麼那幾家給的這麼痛快嗎?並不是關係有多好,而是我的點到位了。仟仟尛哾
我最恨的就是拿了人家的點,又不給辦事的人。這樣的人呀,就應該給他們一點教訓。明天你就走了,早點休息吧。”江朋說道,然後一轉身,沒用上幾分鐘呢,呼嚕就打了出來。
安其爾有些失望的歎了一口氣,把身子往江朋的懷裡靠了一靠,這才慢慢的閉上眼睛。
崔英聽說江朋已經被驅逐出境,這才長出了口氣。想了想,給最得力的那名手下打了個電話,問他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手下告訴他,現在他就在醫院呢,半個小時後,就能到崔英的辦公室。
手下辦事還算利落,沒用上半個小時呢,就拿著一份dna報告,來到崔英的辦公室。
“雖然這個報告有了,不過那位以前的dna有嗎?如果沒有,那就沒有辦法對比了。”看到崔英,手下問道。
“我手裡哪有呀,估計執法部門應該有。”崔英一邊看著報告,一邊說道。
“我通過朋友到執法部門查了一下,雖然對方的資料很全,不過,還真沒有nda報告。我也問了一下這個朋友,為什麼不留對方的dna資料呢?朋友說,在這方麵,案件沒有強製要求,而且在通緝的時候,就沒有抓住對方,所以……”手下為難的說道。
聽手下這麼說,正看著報告的崔英瞬間愣住了:
“那就是說,就算我們手裡的這個東西是那個小王八蛋本人的,在法律上也無法證明他就是江朋,對嗎?”崔英問道。
對方點了點頭,不過,馬上接過來說道: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把他父母的dna報告拿到手,隻要兩個相符,也能證明這個小王八蛋就是江朋了。畢竟姓江的就這麼一個孩子。”手下說道。
“是這樣呀……那就問一下小王八蛋父母的專案組,看能不能找到對方的dna報告。”崔英想了一會兒說道。
“這個嘛,我也托朋友打聽了,因為小王八蛋的父母案子屬於大案、要案,而且又是異地審理,根本就沒在我們河東,所以,辦起來非常的困難——不止是困難,因為這個案子,沒人敢靠近,就算是普通的探視,都會被記錄下來的,然後調查一番,和對方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