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筋動骨一百天,不過,李哲對自己的腿傷並沒有太在意,對他來說,這種事兒是不可避免的,關鍵的安娜。
如果不是自己這麼心急,大中午工人吃飯的時候就過來;如果不是為了救自己,安娜不可能受傷的。
隻是讓李哲沒有想到的是,這受傷的位置……
這一下可就有點麻煩了。
“不就是腿骨折了嗎,至於你愁眉苦臉成這樣嗎?”來看李哲的瑪麗,一看他一臉愁容的樣子說道。
“不是我,這點傷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是安娜……”李哲歎了口氣說道。
“安娜不是說傷的也不重嗎?”
“是不重,關鍵是傷的位置……”李哲於是把醫生的話跟她簡單的說了一遍。
“不會吧?不就是這個地方砸了一下、骨頭裂了一條縫兒嗎?養上一個來月,長上了不就沒事兒了嗎?怎麼可能還影響生育了呢?你真是聽醫生說的?”聽李哲這麼說,瑪麗不相信的看著他問道。
“當然了,這種事兒,我怎麼可能說謊呢?”
“你最好私下走走關係,跟醫生好好談談。”瑪麗想了一會兒,神秘莫測的看著他說道。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李哲一看她這種神情,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了,問道。
“李哲,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呀?”
“你能不能把話說明白點兒?”
“我問你,安娜為什麼這麼大了,還不嫁人?如她這樣年齡的,在這裡幾乎沒有不嫁人的,孩子都有了。”
“她能跟當地的這些女孩一樣嗎?你不也二十六、七了嗎,不也單著嗎?也沒看你嫁人呀。”聽她這麼說安娜,李哲不高興的回懟道。
“我們能一樣嗎?我從小生活在米國,我可不想隨便就把自己給嫁了,按你們華夏的說法,寧缺毋濫。”
“安娜也一樣,雖然出生在這裡,也是在國外讀的書,畢業才回來的,怎麼可能隨便就把自己嫁了呢?”李哲說道。
“沒錯,是從國外讀書回來的,不過,如果不是心裡早就有了人,這麼跟你說吧,她早就嫁人了。現在明白我這麼說的意思了吧?這丫頭,還真會演戲,出事兒那天瞧把她哭的,我還納悶呢,傷的也沒那麼重呀,不至於這樣吧?原來……”瑪麗恍然大悟道。gōΠb.ōγg
“瑪麗,你能不能彆這樣說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安娜才沒有你說的那樣呢,怎麼可能是演戲呢?這麼跟你說吧,當時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不要命的把我推出去,她根本就不會被埋的。”李哲不滿意她這麼說安娜,辯解道。
“這就更對了。李哲,我這麼說安娜,並不是說她不好,而是說,這丫頭呀,被你給逼得實在是沒辦法了,隻好借著這一次的受傷,向你攤牌,現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到是你,明明知道安娜的心思,你就一個勁的裝傻,也就是安娜吧,換成我,早就拿下……”
“什麼叫裝傻呀,你不是不知道我有老婆,讓我怎麼辦?總不能……還換成你。你那麼能也沒看到把哪個男人拿下了。”
“你不用惡心,這還不是跟你吹,想娶我的人早就排成了大隊,隻不過沒有入本公主法眼的。嘿嘿,一旦有入我法眼的,我才不管他是不是有老婆、孩子呢,就算是使手段,也要先拿下在說。”瑪麗眼睛盯著他,狠呆呆的說道。
聽他這麼說,還有這種眼神兒,李哲嚇得趕緊把自己的目光移開:
“你就吹吧,人家不喜歡你,躲著你,不和你見麵,我怎麼把人拿下?”李哲不服氣的說道。
“如果真的入了本公主的法眼兒,辦法有的是,比如如你現在這樣,把你的腿打斷了,我養活你,看你還往哪兒躲;還有,如果你老婆不同意跟你離婚,我就出錢懸賞,誰要是能殺了你老婆,我給他五千萬……”瑪麗用那種邪惡的眼神兒看著他說道。
“你閉嘴吧,瑪麗,我就不明白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心這麼狠毒呢?這種話都說得出口?”李哲斥責道。
“狠毒了嗎?你們這些男人,不都是這麼做的嗎?所以呀,你千萬彆打我的主意,真要是讓我喜歡上你,我可不會如安娜這麼老實……”瑪麗不屑的說道。
“姑奶奶,我可以指天為誓,我李哲沒有半點打你主意的心思,你也彆心懷夢想,你不是我筐裡的菜,咱們井水不犯河水,這樣的合作關係很好。”李哲擺手說道。
“我喜歡誰,不是你說了算的,聽明白了嗎?不過,這個安娜呀,還算有點心計。”
“她才不像你呢,她可是一個單純的姑娘,沒你那麼多的心眼兒。”李哲說道。
“行了吧,還沒我這麼多心眼?不過是骨盆裂了一道縫……還影響生育了,也就是你這樣的傻子才相信吧。人家是借著這件事兒,向你攤牌呢,向你施壓,看你怎麼辦,反正是為你受的傷,為你……嫁不出去了,你是不是應該給了說法呀?”瑪麗譏諷般的看著李哲說道。
聽她這麼說,李哲一時間忘記了回懟,眉頭緊皺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實在的說,他也覺得瑪麗的話有一定的道理。
自己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安娜的意思呢?而且之前,安娜就跟自己說過,這裡的男人娶幾個老婆是正常的事兒,她不會在意的。隻不過李哲不想委屈了她,當然了,還有老婆黃冰冰,自己已經答應她,絕不會再辜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