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第一次被關在臥室外麵。
黃冰冰一回家,直接進到主臥室——不跟你玩了。
“老婆……”李哲還是晚了一半,沒等後麵的話說出來呢,“哢噠”一聲,門鎖上了。
“唉,這叫什麼事兒呀!瑪麗,你這個壞心的女人,我跟你沒完。”李白氣得罵了一句。
但也沒辦法,總不能把門撬開吧?
李哲歎了口氣,到客臥室找了一套睡衣換上,簡單的洗漱了一番,想了想,從客臥室裡抱出一床被子來,直接躺在大廳的沙發上。
之所以沒有到客臥室休息,因為李哲多了一個心眼:
萬一老婆心一軟,把主臥室的門鎖打開了,自己能在第一時間衝進去。
正因為這樣的心思,所以,躺在沙發上的李哲,沒有一點的睡意,眼睛瞪得圓圓的,耳朵一直支愣著,不放過臥室裡一絲一毫動靜。
不過,聽了一個多鐘頭,也沒聽到臥室裡麵有什麼動靜。
“難道連洗漱都沒有?”李哲在心裡說道。
主臥室有自己的洗浴間兒,雖然裡麵也鋪的地毯,不過,以自己的聽力,隻要有人走過,總會被聽到的。
躺了一會兒,李哲不死心的從沙發上起來,小心翼翼的走到主臥室的門前,伸手輕輕的扭動門把手,推了一下——還是鎖著的,根本就推不動。
李哲歎了口氣,無精打采的回到沙發上。
李哲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間睡著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哢嚓”一聲輕響,李哲一下子把眼睛睜開。
聲音確實是從主臥室裡麵傳來的,雖然自己還沒有完全清醒,但依然能判斷出來,剛才的響聲,是門鎖開啟發出來的。
李哲一動不動,耳朵依然立立著。
門鎖響了一聲後,再也沒有動靜。不過,李哲並沒有放棄,依然一絲不苟的聽著,連大氣兒都不敢出。
差不多聽了有四、五分鐘,門輕輕的被推開一條縫隙。
李哲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不過,依然一動沒動。
雖然身子沒動,不過,眼睛可沒閒著,緊緊的盯著那道門。
雖然大廳黑乎乎的,不過,借著微弱的窗戶擠進來的月光,李哲還是能依稀的看到一些景象的。
可能是沒聽到大廳裡有什麼動靜,所以,門縫又被推得大了一些,一個腦袋形的暗影,從推開的門縫裡露了出來。
不用想,李哲也知道這個腦袋是黃冰冰了。
“嘿嘿,還是沒能忍住。”一看到露出來的這個腦袋形暗影,李哲在心裡不由得一陣的暗笑。
伸出來的腦袋盯著沙發好一會兒,見李哲一點的動靜也沒有,氣得小聲的罵了一句:
“真是頭豬,就知道睡。”
罵完,輕輕的歎了口氣,把腦袋縮了回去,門關上。
門關上以後,可能是怕李哲不知道門已經打開了,裡麵的黃冰冰又把門推開了一條縫隙。
就在門縫再一次被推開的一瞬間,李哲如一隻豹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兩步衝到門前,一下子把門推開,不等黃冰冰反應過來呢,往懷裡一抱,奔著臥室的那張大床就衝了過去。
黃冰冰根本就沒想到,李哲已經醒了過來。所以,他這往臥室裡一衝,把自己一抱,嚇得“媽呀”的大叫一聲。剛想喊“救命”,小嘴兒一下子被李哲的大嘴給堵了個嚴嚴實實,身子隨後倒在大床上。
不過,一倒在大床上,黃冰冰馬上反應過來,抱自己的是老公李哲。
一明白過來是老公,黃冰冰哪還有心思大叫了,雙手一伸,緊緊的摟住李哲——已經乾熬了好幾個小時,早已經迫不及待了,否則也不可能偷偷的把門打開。
人們常說久彆勝新婚,不過,有家庭的人都知道,兩個人矛盾之生,那種感情,可比久彆要濃上幾分。
此時的李哲和黃冰冰就是這樣。仿佛兩個人有仇似的,誰都不說話,咬著銀牙,拚了命的糾纏、撕扯著,都想把對方吃掉似的。
這一番的纏鬥,足足進行了一個半小時。
“你個壞蛋,是不是想害死我呀……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此時,黃冰冰無力的躺在床上,一邊擦著鬢角上的汗水,一邊有氣無力的說道。
“還說我呢,你看把我胳膊咬得,如果不是肉皮厚,早就讓你給咬下來一塊了。”李哲把自己的胳膊往她的麵前一伸說道。
“我就是想給你個教訓。”黃冰冰擦了一下小嘴兒說道。
“以後有什麼事兒,一定會先和你商量,不會背著你的了。”李哲輕輕的把她摟回自己的懷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