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李哲的意思,武吉順免職,保留工作就行了。
讓他沒想到的是,不但職務沒有了,而且還被立案了。
不過,李哲才不管他是不是被立案了呢,反正自己的目的達到了,至於武吉順是死是活、能不能保住工作,跟自己沒有關係了。
李哲是在武吉順被處分的第二天拿到姐姐離婚證的。
拿到離婚證之後,李哲把彆墅收拾了一番,又去了一趟老爸的工作單位,與對方的領導見了一麵,表示一下謝意,這才離開原清。
“你呀……我不是說離婚就行了嗎,何必呢……”李哲回江南的第二天,就來到北源。晚上的時候,約姐姐出來,兩個人在咖啡廳裡見的麵,姐姐輕輕的歎了口氣,說道。
“他給你打電話了?”聽姐姐這麼說,李哲問道。
武吉順腿斷的事兒,李哲並沒有告訴姐姐,不但沒告訴姐姐,包括黃冰冰也沒說,他不想讓大家擔心。
“昨天你沒回來之前,他給我打了個電話。”姐姐說到這兒的時候,眼睛一紅,把腦袋轉到一旁,沒有看他。
一看姐姐的表情,李哲原本懶洋洋的靠坐在椅子裡的身子,一下子就坐直了:
“姐,你不會是心軟了吧?這可是你說的,那天如果不是鄰居出來,很有可能被那兩個不是人的東西給打死了。我告訴你吧,這隻是第一步,等那個女人生完孩子的,我是不會放過她的。”李哲說道。
“我不是心軟,我是……唉,怎麼說呢?畢竟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李彤輕輕的歎了口氣說道。
“還是心軟了,不過,這個混蛋我太了解了,太會演戲了,千萬不要被他的鱷魚淚給蒙蔽了……”
“我沒你想象的那麼傻,我就是有點感慨……他走到今天這一步,是自己找的。再說了,給他處分也不是我說了算,是組織上的決定,跟我沒有關係。不追究他們打我那件事兒,已經夠仁慈的了。你也夠狠的,腿都接好了,又給敲碎了。”
“切,他就感謝我外甥吧,如果不是看著孩子的麵上,就不是一條腿的事兒了。”李哲說道。
“哲子,他工作不會也丟了吧?”姐姐品了口咖啡,想了一會兒,問道。
“這個我可說不準了,你是不知道,那個女的,太他媽的囂張了,竟然和紀律部門的人懟了起來。嘿嘿,一個小縣城的地產開發商,還真以為自己是老大了呢。現在好了,我聽原清的領導說,不但把那個混蛋給免職了,女的也處分了,調離原來的崗位,從科調降級為一般工作人員。”李哲說道。
“那是她罪有應得。你不知道,那天被我堵在家裡,她更囂張。”姐姐說到這兒的時候,銀牙緊咬著。
“如果不是看她是女人,而且還懷了孕,這一次我是不會放過她的。姐,放心吧,就算我們不報複,老天都不會放過她的。還有,武吉順這個人渣我太了解了,什麼也不是了。如果工作在丟了,嘿嘿,我就不相信這個女人還跟他的,熱鬨的事兒在後麵呢。”李哲笑著說道。
李哲陪著姐姐聊了近二個小時,一看已經是晚上八點了,這才起身,出了咖啡廳,向停在門口的車子走去。
可能是以前職業的習慣,李哲一邊往車那邊走,一邊眼睛四處掃了一下。
不過,這一掃,他發現離自己車五、六米遠的地方,有一輛摩托車停在那裡。
之所以摩托車引起了李哲的注意,因為停在那裡並沒有熄火,而且車上坐著兩個人,不但戴著安全帽,而且還戴了個口罩。
北源不是江南,這裡騎摩托車的人,戴安全帽的原本就不多,就算是白天,十之二、三就不錯了。晚上因為沒有檢查的,基本上看不到戴安全帽的。
關鍵的是,這兩個家夥,戴安全帽還戴了個大口罩,隻露出兩隻眼睛,所以,根本就不可能認出對方是誰來。
而且這輛摩托車還沒有牌照。
“媽的,不過是專門來盯著我的吧?北源可是自己的地盤,就算有人想暗算自己,也不可能在這裡動手呀,除非是傻子。”李哲想到。
不過,剛一想到這兒,李哲一個激靈:
“不對,應該不是盯自己的,可能是盯姐姐……”李哲一想到這兒,不由得回身,看了一眼落在後麵的姐姐。
因為剛才出來的時候,姐姐去了一趟衛生間兒,所以,落在了自己的後麵。
“姐,我手機落在了咖啡廳,你去幫我拿一下。”李哲反應不慢,對姐姐說道,眼睛迅速的四處掃了一下。
他想找一個應手的家夥,因為坐在摩托車後麵的那個人,雙手有意的背在後麵——李哲馬上明白,他手裡很可能有家夥。
因為是店門前,收拾得很利落,想找一個塊磚頭都難。還好,李哲發現,正好有一把掃大街的掃把靠在牆角。
姐姐原本已經走出咖啡廳的大門有二、三十米遠了,聽李哲說手機落在店裡了,有些不情願的叨咕了一句:
“這麼大個人,丟三落四的,你先去車裡等我吧,我馬上回來。”姐姐說道,轉身往回走去。
因為摩托車沒熄火,所以,李哲說什麼,對方並沒有聽到。
看到李彤轉身往咖啡廳的大門走去,摩托車上的兩個人以為行蹤被發現了,女人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