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刺龍這麼說,李哲微微的一笑:
“是嗎?你說的是真的?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媽的,你當小爺是三歲的孩子嗎?既然井水不犯河水,你他媽的手怎麼還去拿槍呢?”李哲一邊說,一邊上前一步,對著這家夥被自己筷子穿透的大腿部位,猛的用槍托砸了下去。
“媽呀……”這家夥慘叫了一聲,顧不得摸槍了,趕緊去捂受傷的大腿。
“你也彆動,把手放在腦袋上,坐下。”李哲用槍一點刺虎說道。
“我不動,李先生,您是知道的,我可什麼也沒說……沒想害您呀。”刺虎聽話的把雙手放在腦袋上,然後坐到床邊,說道。
“嘿嘿,彆跟小爺我表決心,你要是不同意,怎麼可能和他們湊在一起呢?之前放了你們,那是給你們倆一個教訓,準確的說,是給你們倆一個機會,可惜呀,我的好心被你們當成了驢肝肺……那就彆怪小爺我心狠手辣了。”李哲說著話,一伸手,從床上拿過一個枕頭來,把槍管一包,對著兩個人的腦門,“啪啪”就是兩槍。
畢竟這裡是醫院,李哲不能呆太長的時間,萬一護士或者醫生進來,那麻煩可就大了。
看著兩個人倒在床上,死得不能再死了,李哲這才回身看一眼刺豹。
“媽的,有點扛頭,直到血流儘了才斷氣。”李哲踢了對方一腳後說道。
處理完三個人,李哲把槍放回到刺豹的手裡,然後把那個白鋼鑷子拔出來,放到刺虎的手裡。
調整了一下三具屍體的位置,左右又看了一下,沒有什麼破綻,李哲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是之前就想好的,設計成一個火拚的現場,先是床上的兩個家夥,給刺豹一鑷子,刺豹在臨死之前,用槍把對方滅了。
至於他們為什麼火拚,那就不是李哲考慮的事兒了。
處理完現場,李哲這才從房間裡撤出來。還是走樓梯,從大門出去,來到一個無人之處,把帽子和手套退下來,扔到垃圾桶裡,當然了,這些東西,以李哲的專業水準,就算是被找到了,也不會留下任何指紋和線索的。
從暗處出來,李哲打了個車,直接離開。
離開醫院,李哲並沒有直接回酒店,讓司機把自己送到一家酒吧,先喝上兩杯。
此時的趙鶯鶯,在酒店裡早已經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穿著真絲的睡衣,躺在沙發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等著他呢。
“怎麼喝了這麼久?”一看到李哲回來,趙鶯鶯趕緊從床上起身,幫他脫去外衣,說道。
“和老侯他們沒喝夠,又去酒吧補了兩杯。”李哲說道。
從醫院出來之前,李哲特意檢查了一下衣服和鞋,確認沒有一滴的血跡,這才離開。
當然了,處理現場,讓自己安全脫身這種事兒,對李哲來說並不難,畢竟以前就是乾這一行的。
但他還是特意去酒吧喝了一杯,因為這樣一來,身上和衣服,才能讓酒吧的味道覆蓋住。
“對了,劉姐和欣欣想請咱們吃飯,明天晚上可以嗎?”在洗浴間,趙鶯鶯一邊幫著李哲搓著後背,讓他放鬆一下,一邊說道。
她嘴裡的劉姐指的是蔣臣的老婆劉子怡,欣欣當然是蔣臣的女兒蔣欣欣了。
前天晚上,李哲特意宴請的她們母女倆。
“不用這麼客氣吧?”放鬆下來的李哲,大手不老實的碰碰這兒,掐掐那的說道。
趙鶯鶯輕輕的打了他大手一下,讓他老實點,好讓自己把他的後背搓完:
“人家也是一片心意,如果沒有彆的事兒,就明天晚上吧。正好周末,欣欣從學校回來。”趙鶯鶯說道。
“行,你安排吧。對了,你哥哥和嫂子什麼時候過來?”李哲問道。
“這個周末就到。”
“那就是後天了?這樣的話,周一就把小店接過來吧,老板娘他們周三走,還能幫著兩天,熟悉一下。”李哲想了想說道。
“人家能同意幫咱們嗎?”趙鶯鶯擔心的說道。
“當然了,你不是也看到了嗎,現在呀,這條街上的人,對咱們那可是當貴賓般的看待呢,而且老板娘早就說了,要幫咱們幾天。咱也不會讓他們白幫的,大不了這幾天的收入不要,全給他們。”李哲說道。
“哲,我都不知道怎麼謝謝你了。”聽他這麼說,趙鶯鶯感動的眼睛一紅,說道。
聽她這樣說,李哲邪邪的一笑:
“你不是每天晚上都在謝我嗎?”
“你這家夥,跟你說正經的呢……好了,後背搓好了,現在開始前麵……”趙鶯鶯把他的身子一搬,讓他和自己麵對麵,然後輕輕的擦了一下眼角,嬌羞的一笑,說道。
“我的天呀,不是說好今天休戰嗎?怎麼又……”
“沒錯,今天是休戰,不過,現在是感謝你的環節,是我替哥哥謝你。”趙鶯鶯才不管他願意不願意呢,小手一抿自己的劉海,順手一撩睡衣的下擺,說道。
“救命呀……”李哲趕緊從洗浴間的浴盆裡跳出來,也顧不得擦一下身上的水了,轉身就往客廳的大沙發上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