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破開大洞,磚石亂飛,白毛跌倒在地,痛得爬不起來。
貂哥沉聲道:「朋友好功夫,倒個萬吧!」
寸頭高手桀驁的道:「鐵背熊!」
貂哥二話不說,從貂皮大衣裡一伸手,掏出隨身硬貨,閃電摟火。
亢!
寸頭高手驚駭拒絕,低頭向下看去,右膝以下消失不見,金雞獨立站立不穩,劇痛席卷天靈蓋,一頭栽倒在地,痛得呲牙咧嘴。
貂哥抬腳踩住寸頭的臉,居高臨下擲地有聲。
「狗屁高手!」
「梅家不會放過你的,你死定了。」
寸頭咬牙切齒,痛得暈了過去。
貂哥環視四周,怒吼:「跪下!」
其餘高手麵麵相覷,好漢不吃眼前虧,雙手抱頭,靠牆跪成一排,遇到吃生米的狠人,功夫再高都沒用,鐵背熊都栽了。
陸一鳴吩咐:「全部帶回去,一個不能放跑。」
安保蜂擁而上,劈頭蓋臉一頓削,全部生擒活捉。
貂哥破門而入,闖入九五之尊套房,震驚看著麵前一幕。
「哈哈哈!」
醉鬼癲狂大笑,麵目扭曲變形,雙手鉗住白孔雀脖頸。
白孔雀雙眼翻白,雙腿亂蹬,眼看要不行了。
貂哥勃然大怒,一腳踹向麵門,醉鬼飛落床下,砸碎實木椅子。
梅少鯤眼前黑白交替,張嘴吐出帶血碎牙,倒地爬不起來。
貂哥火冒三丈,劈頭蓋臉一頓大皮鞋,踩得醉鬼滿地找牙。
陸一鳴扶起白孔雀,發現進氣多出氣少,人快要不行了。
「快找大夫救人!」
洗手間拐角處,跟班梅六賊頭賊腦,嚇得瑟瑟發抖,鯤少陰溝翻船,栽了大跟頭。
醫務人員趕來急救,救活了白孔雀,火速送往醫院治療。
泥瓦匠趕來砌牆,破損牆壁恢複原樣,技術相當好。
昏暗地
下室。
梅少鯤大頭朝下,倒掛房梁,醒酒大腦清醒,忍不住破口大罵。
旁邊擺著八仙桌,貂哥四人吃宵夜,碰杯暢飲冰啤酒。
白毛跳起來,甩手一頓大耳雷子,打出麻雷子炸響。
「沒事打花魁,你是不是變態?」
「桀桀桀!」梅少鯤咧嘴獰笑:「你們知道我是誰,連我都敢打,活得不耐煩了。」
白毛氣樂了:「有名有姓的大人物,沒有我不認識的,天沒有下雨,你咋冒出來的,尊姓大名?」
梅少鯤報出名號:「聽過四大隱世豪門,我是梅家少主,梅少鯤。」
白毛鄙夷的道:「沒聽說過,野雞沒名,草鞋沒號。」
綠毛走過來:「管你是誰,給孔雀報仇,削一頓再說。」
小哥倆對視一眼,開始混合雙打,劈啦帕拉一頓削。
梅少鯤肆意狂笑:「哈哈哈,狠狠的打,太爽了,好久沒這麼爽了。」
陸一鳴問道:「梅家是哪個豪門?」
貂哥搖頭:「不知道,孔雀是我義妹,人差點死了,不能放過他。」
陸一鳴拿起手機:「我問問朋友,彆踢中鐵板。」
貂哥擺了擺手,自斟自飲享用宵夜,看著梅少鯤挨揍。
白毛鄙夷的道:「賤皮子,天生欠揍?」
梅少鯤陶醉的道:「我是憤怒的海燕,讓風暴來得更猛烈些吧,狠狠的打,你倆沒吃飯呀,再加把勁。」
綠毛啞然失笑:「這麼賤的要求,你是真欠揍。」
陸一鳴站在走廊,撥打趙鋒電話,對麵很快接通。
「喂,大半夜的,鳴仔有事」
「梅家的梅少鯤,聽說過嗎?」
「梅家是隱世豪門,資產千億美刀,財富相當於三個國內首富,梅少鯤是家主繼承人,你惹到他了?」
「我隨便問問,打擾鋒哥睡覺,改天我請客。」
「晚安!」
陸一鳴掛斷電話,腦瓜子嗡嗡作響,闖下塌天大禍,招呼貂哥出門,低聲講述一遍。
貂哥眉頭緊鎖,臉色陰晴不定:「這麼牛的大人物,跑到翡冷翠搞事情,現在怎麼辦?」
陸一鳴沉聲道:「有三種處理辦法,第一種是公事公辦,他打人在先,孔雀在醫院躺著,咱們不用怕。第二種是賠禮道歉,請走這尊瘟神,不過後患無窮。第三種是乾掉他,找小喀喇蜜扛雷,梅家必然報複。」
貂哥沉默一分鐘:「你推薦哪種?」
陸一鳴果斷的道:「第一種,公事公辦。」
貂哥乾脆的道:「我喜歡第三種,送他去西天取經。」
陸一鳴道:「衝動是魔鬼,現在隻是互毆,很快就能出來,況且有十名保鏢,組團去西天取經,人有點太多了。」
貂哥苦澀的道:「動家夥了,打傷保鏢頭目。」
陸一鳴陷入沉思:「我留下處理,你出門避風頭,我要是出事,你替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