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子要得,卵子也要得!”
巷子裡都是大媽他們的東扯西聊,聊的話題之勁爆把徐卓文這個單身漢都聽的不好意思了,麵紅耳赤!
水淼倒是聽的津津有味。
“哎呦,何老板怎麼出門得這麼早啊?!”何綢回來了。
“唉,餓得慌,實在是躺不住了,出去買了點吃的。”
“哎呦,何老板你也就是沒有婆娘,不然還能讓你餓著啊!”
“我娘家有個侄女,那乾活是一頂一的好手,何老板,給你介紹介紹!”
“可拉倒吧,你侄女五大三粗,手上的繭子不要把何老板的綢子都給拉出絲,要我說,何老板就是應該找個學堂裡的學生,那才有話聊。”
“不急,不急,婚姻大事自有家裡父母做主。”何綢一推三五六,飛快地躲進房子裡。
“來來來,先吃點,我跟老吳說好了,等我準點開店他就會過來買布,到時候量尺寸的時候看看,他那有藥,說是有效。”
“那就好,那就好!”聽何綢這麼一說,徐卓文就放心了,“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今兒我們就先回去,我們幾個都在你這,風險太大了。”
“還不能走。”水淼走過來說了一句,拿起一個卷餅,就往嘴裡塞,到這個時候,她才感覺到自己真的是前胸貼後背,快要餓暈了。
“怎麼了,剛剛是發現什麼了嗎?”徐卓文想起了剛剛水淼示意他不要說話的時候。
“何老板,我問問斜對麵那家老劉和胖嬸是什麼情況?剛剛那個老劉有的時候往我們這裡看了一眼。”
有這一句話就足夠了,何綢是乾情報傳遞工作的,一點疑心都需要上心。
“老劉和胖嬸原先是住在城南那邊的,老劉是個賬房,原先的東家不做了,他重新找了個工作,就在這條街十字路口的那家飯館當個賬房,胖嬸一直以來就是在家裡乾著洗洗刷刷的活,他們有一個兒子,不過之前生病死了,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了。”
“十字路口,是個好地方啊。”
“賬房,哪家賬房不是親信的人才能當的?!”
“聽胖嬸說的話,昨兒老劉應該在茅房待了不短時間。”他們這小巷子都是後門,茅廁都是在後麵邊上的,可以說和巷子就隔著一堵牆,有些甚至都不是牆,而是木板,這要是巷子裡有點風吹草動,這和趴在彆人耳朵上說有什麼區彆?!
昨兒個正是城門破廟的小乞兒給他送了信,想到這,何綢冷汗都要出來了。
“你也彆自己嚇自己,我這都是推測。”
“不,水大姐,你說的話很有價值,的確是我大意了,老劉已經在縣城待了十年了,我都忘了他其實嚴格來說並不是本地戶,再說他說他兒子病死了這事也隻是聽他說的,誰知道真假?!”
“不急,我們可以再觀察觀察。”水淼看向外麵的天色,已經亮了,“何老板,該開店了。”
小特務而已,哪裡需要這麼如臨大敵。水淼喝了一口粥,這事在她眼裡還沒有眼前這碗粥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