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100(2 / 2)

任務的雇傭很簡單,白青一次性服了全款之後直接就辦妥了。

中午白青在宇智波領地閒逛,這裡並沒有時空溯行軍的痕跡。

隻不過看著活著的宇智波讓人有些恍惚。

“日照大人?”宇智波鼬圍著一條黑色的小貓圍裙手裡挎著一個菜籃子, 有些意外的看著白青:“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四處看看,然後迷路了。”白青說到:“剛才商店街那邊不是有火災嗎?我和髭切走散了。”

商店街的火災白青是知道怎麼回事的。

原本他們掉包了髭切就是詢問一些問題, 自然差不多了, 幻術遮蓋一下要送回來的。

因為膝丸的追蹤能力也不是開玩笑的, 他很巧合的出現在了髭切被暗部抓走的地方, 多呆了一會兒,忍者他們自然會有發現。

“是這樣啊,我送你回去吧。”宇智波鼬對著白青伸出手。

“我不是小孩子, 宇智波先生。”白青笑著說到:“不過圍裙很可愛。”

白青沒有伸手, 但是來到了宇智波鼬的身邊。

“嗯, 弟弟喜歡。”

“火影大人?”白青歪了外頭:“我還以為他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呢,沒想到這麼可愛。”

“佐助很可愛的。”宇智波鼬說起佐助嘴角都是帶著淡淡的笑意。

宇智波的領地依舊熱鬨, 白青在路過一條小巷的時候停住了腳步。

在他們身邊是一條林蔭小路,兩旁種滿了茂密的樹木, 此刻正值深秋季節,這些枝葉已經掉落不少,隻有幾片殘缺不全的落葉仍然頑強的掛在上方,微風拂過的時候會發出沙沙響聲。

“怎麼了?”宇智波鼬停下腳步看向了白青。

“這條路是不是少了點什麼?”白青喃喃自語道。

如果說那些時空溯行軍附身在他們兩個身上,那麼他們兩個肯定會知道一些未來的事情,那麼在加上之前的經驗,他們應該是有日照雪青的記憶的。

“嗯?這裡以前是有一顆櫻花樹,不過早些年生了蟲子,就砍掉了。”宇智波鼬說道。

“不是柿子?”白青幾乎是脫口而出。

世界時間線出現了差距?

但隨即白青輕輕的咳嗽了兩聲,他知道自己失態了。

“櫻花樹就太可惜了。”白青轉移了話題。

宇智波鼬對著白青點了點頭,但隨即白青在往前的一步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腳步有些懸浮,整個一個踉蹌往前倒去。

宇智波鼬接住了昏睡的白青。

一陣微熱微燥的風吹過,白青有些恍惚的睜開眼,看到的是十一二歲的宇智波鼬,他正在自己的麵前頗為擔憂的看著自己。

“阿青,你怎麼睡在這裡?”

白青的視線微微向上,就能看到一顆碩果累累的柿子,隻不過枝丫比較低的果子已經沒了,但是在高處還有不少。

“尼桑,柿子很甜哦。”白青看著自己身邊的一堆的柿子笑著說道。

“彆再這裡睡覺哦,會感冒的。”宇智波鼬拉起了佐助。

“尼桑尼桑尼桑!”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雙軟綿綿肉呼呼的手臂伸了過來環繞住了他,是佐助,佐助背著個小貓背包跑了過來。

“佐助,你怎麼也出來了?”

“媽媽讓我來買點醬油。”佐助看著自己的小包說到:“多了的錢說是給我的零花錢,我們可以一起去吃丸子了。”

小時候的佐助非常的可愛,白青看著伸手就抱住了佐助。

“乾什麼啊,阿青。”

“叫哥哥。”白青捏著佐助的臉說到。

“尼桑不要嘛。”佐助被阿青捏的口齒含糊不清,但是他也看到了柿子,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

真的好可愛啊,小孩子。

白青這麼想著又揉搓了佐助幾把。

“哥哥,我也要摘柿子。”佐助掙紮了兩下後嘟囔道。

然而現在柿子隻有最高處的那些了。

“佐助你還小些……”宇智波鼬還想轉移注意力,柿子樹的樹枝很脆,他和阿青還好說些總是在忍者學校學習過了的,但是佐助還沒有上學,這個高度實在是有些讓人擔憂。

“我可以的!”佐助倔強的說到:“忍步父親教過我了。”

“這麼多還不夠吃嗎?”白青看著身邊那些改變了方法,蹲下身看著佐助“佐助,尼桑拿不下了呢,最可靠最帥氣的佐助一定可以幫尼桑拿很多柿子對不對?”

“那是!”佐助在白青一聲聲的誇獎中逐漸迷失了。

但凡佐助在大個一兩歲都不會上這個當。

佐助抱著一大堆柿子搖搖晃晃的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美琴在門口迎接了他們。

“呀歡迎回來,鼬,青,佐助。”美琴蹲下身用圍裙結果了佐助刷來的柿子:“佐助好厲害啊,可以拿這麼多東西了。”

“嘿嘿。”佐助頗為得意抬起下巴。

“佐助,醬油呢?”美琴看著佐助背著的背包問道。

佐助渾身一僵,很顯然是忘記了醬油的存在。

“我馬上去買!”佐助撒腿就跑。

白青和鼬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他們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些無奈。

“撒撒,快進屋子吧。”美琴笑眯眯的看著他們說到。

宇智波鼬率先走向了屋子,但是白青在外麵站著沒有跟著他進去。

“阿青,怎麼了?”宇智波鼬轉過身看向了白青。

“沒什麼。”白青後退了半步,看著麵前的宇智波鼬。

這是幻術,白青自然分辨的出來,如果不是時之政府的係統加持,白青估計自己也很難分辨出來。

很顯然,宇智波鼬也發覺了。

世界的時間從白天陡然到了漆黑,白青看著周圍黑漆漆的房間,嘴角揚起,雖然有一瞬間被嚇了一跳,但並不算很驚慌。

他的心理素質絕對不至於這麼差。

宇智波鼬就在床邊坐著。

“醒了?你剛剛昏倒了。”

“就不用把月讀說的那麼含糊了,鼬。”

“什麼時候發現的?”宇智波鼬看向白青問到。

“儘管我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但被你使用無限月讀這麼多次,總是留下了些許痕跡。”白青注視著房間中的陳設,深情地說道。

這個房間依舊保留著從前的風格。

他在玩這個遊戲時的房間。

宇智波鼬目不轉睛地看著白青,沒有立即回答。

“你想知道什麼?”白青坐在床邊,輕聲說道。

“為什麼你不直接告訴佐助實情?”宇智波鼬看著白青,緩緩開口。

“因為事情牽扯很多,我也不確定你們是否還保留著過去的記憶。”白青注視著宇智波鼬,繼續說道:“而且,你也知道,佐助並不是一個冷靜的人。”

“那你為什麼不來找我呢?”宇智波鼬凝視著白青,心有不甘地說道。

“事情已經發生變化了。”白青堅定地說道:“也沒有必要再去詳述過去的事情,隻是後來接觸你們之後,我發現你們與我有著相同的遭遇。”

“所以,是因為那對兄弟?”宇智波鼬問道。

“他們是無辜的,隻是不知情而已。”白青深情地回答。

“你這次來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宇智波鼬盯著白青,問道。

“很簡單,隻是希望你能帶我去那個地方。”白青坦然地說道。

時空溯行軍的消失之處。

“那個地方有什麼讓你消失這麼多年甚至不惜暴露自己再次出現?”

白青沉默了許久。

“鼬,你就不會因為這些記憶而感覺到困惑嗎?”

宇智波鼬微微皺起眉。

“隻要去了那邊,就能讓一切回歸到正軌。”白青說到。

宇智波鼬沒有說話,他知道白青的性格不是一個會隨便改變主意的人,但是現在這種狀態卻讓他感受到一陣煩躁。

白青歎息了一聲,看著宇智波鼬,認真的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會答應的。”

白青知道自己的這句話有些殘酷,因為自己對於他們來說是背叛者一樣的存在了。

但是處理完這個世界的時空裂縫和時間溯行軍之後,時之政府許諾白青他們可以將這個世界有關他們的記憶全部刪去。

“你……那麼討厭我和佐助嗎?”宇智波鼬垂下眉眼說到。

他的語氣很平靜,但是聽起來卻像是在壓抑憤怒。

“沒有,鼬。”白青看著宇智波鼬說到:“我絕對,不會討厭你和佐助。”

宇智波鼬聽到白青的回答之後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

第 97 章

“二十年的不聯絡, 我希望你能解釋一下。”

“這件事情也隻能和你說,彆告訴佐助,以佐助的個性知道了的話, 明天他就要去翻天了。”白青從床邊起身來到了宇智波鼬的身邊:“我房間裡的那個卷軸, 你可以打開的,順序是當初貓貓山的貓咪的解密順序。”

“不過再次之前, 我得先回去了。”白青說到:“膝丸和髭切要著急了。”

“你這二十年在做什麼?”

“聲色犬馬,醉生夢死。”白青的語氣很淡, 卻說出了很荒唐的話。

宇智波鼬皺著眉看著白青。

這麼多次的相處他自然是知道白青是怎麼樣的人。

白青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宇智波鼬聊著天,這樣回到了旅館。

“主君!”旅館門口的膝丸迎了上來:“主君,阿尼甲在火災中被砸到了,現在在醫院。”

“一起去吧。”白青立刻走上前說到。

“好。”

醫院裡,髭切身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 坐在病床上他的人有些呆滯的,但是在看到白青之後對著白青笑了笑。

“呀, 主君。”說著他是想要起身的是被白青摁著的。

“沒事沒事, 你怎麼進著火屋子裡去了呢。”白青看著髭切的胳膊和腦袋纏著繃帶, 語氣有些著急。

“呀……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髭切歪了歪頭說到, 有些無辜。

“你呀。”白青坐在床邊伸手想要抱抱髭切,但是很顯然像是想到了現場還有宇智波鼬,硬生生的停下了動作, 隻能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好好休息。”

“抱歉, 主君, 暫時沒有辦法行動了。”髭切的腿打了石膏,很顯然是沒辦在短時間內恢複行動

“沒事, 之後膝丸會陪我去的。”

“去哪裡?”髭切歪了歪頭有些疑惑的問到。

“自然是去那邊啊。”白青歎了口氣:“你連這個都忘了嗎?我們上午才雇的火影啊。”

髭切有些疑惑的皺著眉頭。

“主君,你是說已經雇傭了火影?”膝丸插話道。

“沒錯, 我們得趕緊出發了。”白青揉了揉子起的頭發:“髭切,你待在木葉,巴形他們應該快過來了。”

髭切看著白青,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什麼都沒說。

“好好保護主君,膝丸。”

“我肯定會的啊……阿尼甲,你剛才。”膝丸看向病床上的髭切:“阿,阿尼甲,你剛才……”

“噗,壞心眼呢,髭切。”

佐助是他們一起騎馬出行的,他也換下了火影袍換上了一件深藍色的浴衣,下麵套了條黑色的褲子,褲腳那邊摻纏上了幾圈繃帶作為束口。

除此之外還有宇智波鼬,他們的身上的裝扮差不多,隻不過宇智波鼬是黑色的。

路上也沒有怎麼多說話。

木葉附近蘊藏著茂密的森林,猶如大自然的寶庫,隨處可見鬱鬱蔥蔥的樹木。小路縱橫交錯,像是一張蜿蜒曲折的迷宮。

在白青他們離開了木葉之後沒幾天,白青感覺到了身後的方向傳來的類似刀劍男子的痕跡,巴形他們應該快到木葉了。

不知道髭切他們怎麼樣了。

夜幕降臨,黑暗籠罩了大地,隻有微弱的星光點綴在天空中。在一處隱秘的山洞裡,白青等人圍坐在篝火旁,

火光映照在他們的臉上,給予了他們一絲溫暖。山洞外的世界靜謐無聲,仿佛連時間也被定格在此刻。

高掛在蒼穹之上的圓月如一顆明珠,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周圍的一切。

“日照大人,你為什麼要去那個地方?方便和我們說說嗎?”宇智波鼬看著那捧著茶杯喝著熱茶的白青說到。

“大人聽說過神隱嗎?”白青放下茶杯看著眾人,笑了笑說道:“我就是那種人。”

“神隱?”宇智波鼬有些疑惑的看向白青。

“ 嘛,快點吧我們送到就行了。”白青擺弄了一下麵前的篝火堆,把其中燒紅的炭火撥到了火爐上麵。

很顯然是不願意多說。

這是狐之助那邊的數據和白青得出來的結論,如果說時空溯行軍真的附身在了人的身上,他們現在很有可能已經改變了曆史。

佐助很顯然是不對勁的,雖然說在平行宇宙中他做火影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那種微妙的感覺,就是說不出的奇怪。

但是去了那邊的時空溯行軍消失的地方就行了,相當於白青自爆狼人,最有可能異變的他們在自己手裡,想要查出來應該不難。

隨著越靠近目的地,空氣中彌漫的靈力漸漸顯

露出色彩,宛如一片明亮的淡藍色雲霧,這種顏色純淨而鮮明,隻不過不會有人欣賞就對了。

佐助和鼬兩人在這片靈霧當中穿梭,但很顯然周圍的時空裂縫已經展現了一些出來。

白青想要帶走佐助和鼬,但是他們現在已經是世界的中心點,也是所有事物都必須遵循規則運轉,即便佐助和鼬身上沒有什麼強大到無法抗拒的能量,這裡卻仍舊將他們分割開來。

一道雷電從天而降,擊打在地上,瞬間爆炸出一個巨坑,火焰順著雷擊蔓延,眨眼間整條路上被熊熊烈火籠罩,時空溯行軍,出現了。

那些穿著鎧甲的付喪神力道比之前要大的多,速度也快,他們的目標也很明確,就是白青。

從鎧甲的款式上看應該是最普通的那些時空溯行軍,他們身上沒有任何特彆的力量波動,但是卻給白青一股十分熟悉的感覺。

那是……死亡?

白青的反應速度極快,手腕翻飛剛握住太刀刀柄,但是整個人突然感覺到背後一重,佐助翻身上了白青的馬,夾住白青的腰,雙腿夾緊馬肚促使馬匹超前衝去,手指抓住了馬韁繩,使得戰馬向左邊一偏頭,躲開了那些付喪神的攻擊。

戰馬雖然跑的不慢,但是那些時空溯行軍的速度同樣不慢,幾乎是立刻,就追趕了上來。

佐助並沒有停歇,戰馬嘶鳴一聲,右手高舉橫著著一把太刀,電光閃爍在刀刃之上,一陣淩厲的斬殺,頓時數具屍體倒在地上,血跡灑了一地。

白青因為姿勢的問題,隻能抓住馬鞍,他下意識的尋找膝丸的身影。

“彆亂動。”

佐助的低喝讓白青一愣,但是此時,佐助的臉色已經陰沉下來,他的額角隱約有汗水滴落,嘴唇也微微顫抖著。

很顯然是過多吸入了充滿靈力的空氣讓他有些承受不了。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可以準確地分辨方向,戰鬥起來絲毫不含糊。

終於,在又解決掉三名時空溯行軍之後,戰馬似乎達到了極限,它猛地向旁邊歪了一下,佐助一拉韁繩控製好自己的坐騎,回過身,抬手一劍揮出,砍斷了一具時空溯行軍的腦袋。

他的動作乾脆利索,一係列的操作行雲流水。

白青在後麵看著佐助的身影,心中湧起了異樣的感觸,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有欣喜,也有難受,更多的竟是一種說不明白的惆悵。

喜歡的角色出現在你麵前,做著令人驚歎的動作和表演,你卻完全插不上手,甚至連提醒一句的資格都沒有,這種感覺真的不爽。

然而說實話,他很擔心現在沒有聲音了的膝丸。

這個時候,佐助似乎也察覺了白青的注視,他側眸看了白青一眼,冷哼一聲:“專心,他不會有事的,尼桑在他的身邊。”

他的語調依舊沒有變化,白青聽不出來其中的情緒。

不過很快,他們就到達了這次目的地,和最初遇到佐助他們很像,而且因為時間裂縫的關係,這裡的環境明顯空間重疊。

白青下了馬看向身後,很顯然,膝丸和鼬並不在。

“比想象的還要糟糕一些啊。”白青喃喃低語道,“不過,也不算糟糕吧。”

空間探測到的和他現在所在的地方確實是證實有雙重空間,刀劍男子大概率是被拒絕了。

“火影大人,你的任務完成了,就送到這裡就行。”白青站在峽穀的入口處說道。

佐助沒有回答,他隻是側身默默的看著麵前的景象,眼睛深邃。

白青知道他的性格,於是繼續說道:“再見。”

白青剛往前走了半步,佐助就直接抓住了白青的手腕,將人壓在了岩石上,白青原本下意識的握住刀,但鬆開了。

“你為什麼不和我說?”

“等到解決了事情之後再慢慢和你說。”白青說到:“畢竟按照佐助你的個性,我要是和你說了,你絕對會自己來的。”

白青的話並沒有讓佐助放鬆下來,但佐助還是鬆開了手。

畢竟不管重來多少次,雪青率先喜歡上的都是鼬,自家哥哥的優秀毋庸置疑,而雪青,也是他所認定了要用儘全部努力爭取的對象。

這個時候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了強烈的血腥味,白青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他掙脫了佐助的束縛,快步朝著血腥味傳來的地方跑了過去。

白青的動作非常快,但是他並沒有直接奔赴戰鬥的中心區域,而是繞到了戰鬥的後半段。

第 98 章

這裡很顯然, 已經是一片廢墟,四麵八方都是碎石瓦礫,唯獨中央位置, 有一灘黑紅色的液體。

佐助跟了上來, 但卻沒有貿然的上前,他皺眉盯著麵前的液體, 這種血液的粘稠程度,簡直是聞者生畏。

他抓住了白青。

此時的白青是恍惚的, 怎麼和自己鐮刀的氣息如此相似?

這個時候,身邊的佐助有了些恍惚。

時間,空間,一切存在的基礎,都在不斷地混亂。

不滿的情緒在佐助心底翻騰, 像一股黑暗的洪流,不斷向外擴散。

他們在外人眼中是親密無間的兄弟, 但對雪青來來說, 他隻是那個名義上的弟弟。

每當他展顏一笑, 溫柔地對鼬說話, 或者那溫柔而專注的視線落在鼬身上,都讓鼬無法自拔,仿佛被一種不可名狀的魔力所吸引。

然而, 佐助深知, 那些笑容和溫柔不屬於他。

那種感覺在無數次的輪回之中不斷的被放大。

他們似乎是可以, 但是每次卻又看到他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

兩個都是他深愛著的人,他願意為了鼬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

佐助的內心深處充滿了無儘的痛苦和掙紮。每一次看到鼬和雪青在一起時,他的心都會被撕裂成無數碎片, 而他自己則被扔進了深淵般的孤獨。

佐助臉色鐵青,心中翻湧著難以言喻的情緒。他緊緊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刺入了掌心,帶來一絲刺痛的感覺。

這種束縛和無助讓他感到憤怒,讓他想要掙脫一切的枷鎖,證明自己的存在和價值。

他抬起頭,瞪視著眼前這人看似溫和的麵孔,卻隱藏著無儘的欺騙和背叛。他們就像是他生命中的導演,不斷指揮他的一舉一動,讓他成為彆人設定好的角色。

“為什麼?”佐助的聲音低沉而嘶啞,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呐喊,“為什麼你們都要瞞著我?為什麼我要被當做傻子?”

他曾經失去,現在又找了回來。

可為什麼,又是這樣?

佐助的瞳孔逐漸渙散,他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拳頭,隨後,猛然攥緊。

白青瞪大了雙眼,鮮血噴濺,佐助的身軀緩緩倒地,但是白青還保持著伸手去扶佐助的姿態。

佐助,他竟然是想殺了他自己嗎!?

白青看著自己胸口,遲鈍的疼痛感逐漸襲遍全身。

遲來的記憶也在複蘇,白青這才想起來,佐助對於他哥本身就有這非常深的愛意,所以當玩家也就是白青當初選擇站在宇智波鼬那邊欺騙佐助的時候,是有一定的幾率激怒佐助,導致佐助發瘋的。

如果走佐助的路線也是會知道佐助這個人在滅族之後患有非常強烈的pdst。

他在意識模糊的時候下意識的會做出反抗,比如說在XX到巔峰的時候,他直接掐住白青的脖子,如果不是那段時間很短,白青覺得自己會被他掐死,好像還真有這種劇情?

但是因為實在是過於久遠,白青記得並不是很清楚會了。

可惡這個時候這麼久記起來了!

之前最多是掐脖子啊,掐死幾率很低的啊,怎麼這次直接用千鳥啊啊!

白青第一次意識到事情超出了他的控製。

他雖然說是玩家,記得大部分的劇情呢,但是現在的他們是怎麼樣的完全是無法預計的。

白青的視線開始模糊,他的身子軟綿綿地滑倒在地上,他摸了摸自己胸前被佐助刺穿的傷口,血已經凝固了,但是仍能夠感受到鑽心的疼痛。

白青捂住傷口,忍耐了一下之後,終究沒有堅持下去,摔在了地上。

血液在流失,白青可以明確感覺到自己在失溫,而他的意識,卻越來越模糊,仿佛進入了另一種空間。

但是他卻沒有感覺到一絲不安,鴉羽輕輕的落在他的身上帶來了炙熱的觸感。

無數的聲音在白青的耳邊徘徊,他睜不開雙眼,甚至無法思考。

刺痛如千萬針刺穿心臟,使得整個人陷入一片混亂的幻覺之中。仿佛有無儘的黑暗吞噬了一切,讓人無法呼吸。那痛徹心扉的疼痛,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在內心深處無情地揮舞。

每一次疼痛的撕扯都像是一道電流,從腦海中不斷刺激著神經末梢,讓人無法忍受。而這些疼痛的幻覺,卻如潮水般湧來,一次次地將人淹沒在黑暗的深淵之中,彷佛再也無法找到出口。

他練成天咒印,研究查克拉性質變化,他靠著自己戰勝大蛇丸之後決定正式複仇之後。

他舍棄了一切獲取的力量,但最終換來的確實他的努力被抹殺。

白青看的很清楚。

那是佐助。

他的願望並未能如願以償,他的希望一次又一次地破滅。他感到自己越陷越深,越來越難以自拔。

他如同溺水的人一樣,他從一開始的掙紮到認命,自己不斷地朝著那無儘的黑暗墮落。

他曾經什麼都有,他有一個家庭氛圍很好的家,嚴肅的父親,溫柔的母親,可靠的兄長,卻在一夕之間被剝奪了所有。

他的理想和信念被踐踏得一文不值。

十七歲,一個很好的年紀,但是他卻經曆了過多的生死離彆,他累了。

他不想再反抗了。

白青意識到,對於自己而言,這不過是一場遊戲的存檔,然而對於他們而言,卻是一次次重複的人生,一次次得到與失去。

在佐助看來,這就像是“日照雪青”一次次如飛蛾撲火般衝向他們。

他深深地愛著他們。

當一切都被坦白地說出來後。

佐助曾經得到過日照雪青,一個相信他的人,一個他們可以相互付出的人,一個不管對方遭遇何種境遇,隻要轉過頭就能看到微笑的人。

天地再寬廣,世道再混亂,隻要有我在你的身旁。

他感到疲憊,真的是筋疲力儘。

然而,為了等待尋找那個人,他依舊堅定地站在最前方,隻因為白青曾經是唯一一個願意把他當做獨立存在的人。

他錯了,他真的錯的太離譜了。

是的,他們曾經是他的遊戲數據,但是,他們現在已經獨立了,白青這樣的出現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好事。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見過太陽。

意識迷離之中,白青看到了衝向他的刀劍男子們。

白青艱難地張開嘴唇,聲音嘶啞而微弱:“對不起,佐助……”

他的聲音被疼痛扼住,他無法發出清晰的言語,隻能勉強發出一絲哀婉的聲音。在那一刹那,白青的眼中閃過一抹無力和懊悔。

佐助的眼神中似乎有一絲迷離,他目光虛空地注視著白青,仿佛不確定自己聽到的是真實的聲音還是幻覺。

白青清醒的時候已經是在本丸了,白青看著熟悉而又陌生的天花板,過了好久遲來的疼痛的才襲來。

是白青第一個本丸的手入室,隻不過現在改造成了精密儀器製作的醫療病房。

在白青醒來之後身邊的人立刻也反應過來。

“主君!”

“阿青!?”

白青的反應有些遲鈍,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聽到了他們的問話。

“主君你沒事吧?”他旁邊的長穀部立即關切的詢問。

“你沒事吧?”綱吉也湊近了看他,他一直都是握著白青在輸液的手,所以白青的情況他更加擔憂。

白青張嘴,他感覺喉嚨乾啞,聲音嘶啞的猶如破鑼一般難聽。

他想要喝水,但是卻無論如何也張不開嘴。

歌仙立刻倒了一杯溫水用勺子舀了一勺湊到白青的唇邊。

“主君,您彆急,慢慢喝。”

白青咽下了一口,但是嗓子依舊是火燒火燎的疼痛。

不過白青醒過來了總是好多了,但這段時間白青還是昏睡的比較多。

夢中他似乎回到了自己以前的世界,平平淡淡的打工賺錢生活,偶爾出差一下,周末會去貓咖狗咖安撫一下自己受傷的社畜心。

也許那樣確實是不錯,至少不用這裡三百六十五天都要忙著前線後勤的事情了。

一個星期之後,白青可以坐起來了,好了不少之後,長穀部和歌仙他們是白青天守閣裡文書處理最多的兩人,所以他們關係是比較近的。

看到白青這樣總是要多說兩句。

“主君,以後不要總是逞強,自己冒險站在前麵。”

“危險的事情都交給我們刀劍男子做去做就好了。”

歌仙和長穀部的語氣之中帶著輕微的抱怨和職責,但更多的是心疼。

他們相信審神者的力量所以才會一次次縱容審神者胡鬨,但是很顯然,危險的事情還是交給他們刀劍男子才行,他們寧願是自己擋在他們審神者前麵,也絕對不希望他們的審神者有什麼萬一。

白青沉默了半晌,也許是死後餘生,也有可能是夢境和此時的狀況之間的衝擊。

長穀部還想在說些什麼,被歌仙一個肘擊強行住嘴了。

“歌仙你……”長穀部看向歌仙,然後也注意到了。

床上的審神者眼眶開始續淚了。

是不是自己說的太重了。

長穀部和歌仙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有些忐忑。

“主君,”歌仙放低聲調,小心翼翼的開口,“你沒事吧?”

白青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剛剛的舉動確實令人誤解,但是他沒辦法解釋。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

他現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才好。

或者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長穀部和歌仙對視一眼,他們也沒有繼續追問。

雖然他們都非常的擔心,但是審神者不說,他們也不好追問。

這段時間,白青基本上都沒有說什麼話也不願意說,躺在病床上總是在發呆。

第 99 章

這副模樣讓刀劍男子們很擔心, 他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幫助審神者,隻要他們一去找審神者說話,審神者總是一副微笑的樣子, 但如果不是本丸的管理上的事情, 審神者過一會兒就會說自己累了。

不過也會有例外。

就是那個被審神者帶回來的孩子。

沢田綱吉。

“阿青,歌仙今天教我做了巧克力曲奇。”綱吉端著一盤餅乾走進了病房, 看到就是白青正在嘗試著起床而被身邊的加州攔著。

“阿綱。”白青歎了口氣:“你和他們說說,我其實沒什麼事情了。”

時之政府的醫療技術很高超, 白青恢複的很快,現在他甚至可以在病床上坐一會兒了。

隻不過每次一坐起來他的腰就跟斷掉了一樣。

“你呀……”綱吉把東西放下,伸出手摸了摸白青的臉頰。

“阿青,不要逞強了。”

白青的手抓緊了床單,低下了頭。

“阿綱……”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我必須得做什麼。”

“你現在必須要做什麼呢?”綱吉坐在了床邊反問道。

看著綱吉認真的模樣, 白青沉默了。

他需要做什麼,他不知道,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才算是對的。

“阿青, 吃點點心, 待會兒我們看看電影。”綱吉的眉眼彎彎, 光是備注是注視著就有一種包容且可靠的感覺。

這是白青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感覺,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觸動了一下,他愣怔地看著綱吉將點心放到了他麵前, 拿起一塊造型並不是很好的餅乾賽道白青的唇邊。

餅乾酥脆, 巧克力也很濃厚, 隻是……

白青在咽下之後嘴唇還有些顫抖。

“阿綱你是不是……也回來了?”他抬起頭看向了綱吉的方向。

“什麼?”綱吉歪了歪頭疑惑的反問。

白青看著綱吉鬆了口氣,整個人就癱在了靠墊上。

隻能說幸運的是當時玩這個遊戲白青沒想過要攻略綱吉。

而且他記得自己是沒有玩到全收集的, 有綱吉在自己沒辦法接觸到黑手黨的最陰暗的那些麵,所以白青當時記得很清楚, 他交換了沢田綱吉之後的那次存檔就沒在玩了。

綱吉對自己應該沒有佐助那樣的執念。

隻是單純的為自己考慮的孩子。

白青想到這裡對著綱吉笑了笑,伸出手抱住了綱吉的肩膀。

“如果你想回去的話,隨時可以回去。”

綱吉看向白青有些意外。

“不是說……不可以再回去了嗎?”綱吉看著白青的問到。

“你想的話,我可以做到的。”白青揉了揉額頭說到。

胸口的傷又在作痛了,白青歎了口氣說到。

“你在這裡,沒有家人,朋友,我的那些部下他們嗯,雖然都是好人,但是我怕你不習慣。”白青看向綱吉:“如果以後你要是因為這個恨我的話,我寧願送你回去的。”

“綱吉,我不想你恨我。”白青沒有叫昵稱,而是很認真的叫了一聲綱吉的名字。

白青也很清楚,有些事情不說明白藏著掖著反而讓彆人猜來猜去的難免尷尬誤會,還不如直截了當。

白青是真的害怕自己控製不住情緒,他現在還有些無措。

“不會的。”綱吉搖了搖頭,他用床頭的濕巾紙擦了擦手之後,握住了白青的手:“我不會恨阿青的,永遠不會。”

是啊,就算之後不能在一起或者分道揚鑣,綱吉隻會惋惜,絕對不會恨雪青的。

隻不過現在大概是可以猜出來了,有個人以前和雪青有過曾經有過一段記憶,現在雪青沒有選擇之前的道路,導致現在他憎恨雪青。

在他看來雪青是叛變者。

這是絕對不會被原諒的。

那麼有這樣能力和思維方式的人大概率是他們道上的。

不過這也側麵說明了白青也有以前的記憶,不然就不會有這樣的苦惱了。

沢田綱吉想起了那個名叫做太宰治的人,他和自己說過相信命運之類的。

命運和雪青的關係,究竟是什麼呢?

白青看著眼前的綱吉,笑了起來。

有些事情他必須做出取舍。

隻不過這一切都落在了某些人的眼裡。

養傷的日子清閒,白青也放鬆了不少,白青雖然能坐起來了處理一些不是很繁瑣的公務,但是也不能太長時間。

那邊的世界時空裂縫還在不斷地擴張,白青就讓第二本丸的三日月他們去了,現在隻要不碰到佐助他們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呀,看著那個三日月,就有種哇,原來差彆這麼大的感覺。”白青靠在墊子上懷裡抱著的是狐之助,第二本丸的三日月彙報之後,白青讓他們去休息了。

第二本丸的三日月禮貌而又疏遠,真的是沒有自己這邊可愛。

醫務室裡的邊上有兩張桌子,白青第一本丸的加州和三日月在這裡工作。

白青願意抱著狐之助也不為彆的,狐之助很乾淨加上怎麼摸都不會生氣,而白青自己也有點懶散,這幾天就喜歡把它放在自己腿上打盹。

“畢竟我是主君的刀嘛。”三日月勾著唇微微一笑。

“阿青,我回來了咯。”綱吉推開了病房的門說到。

白青在乾活的時候,綱吉是和短刀們去玩的。

“嗯,今天想看什麼電影?”

綱吉來了也就代表著今天差不多到了休息的時間了。

“蚯蚓人3吧。”綱吉思索了一下說到。

白青想起了虎杖悠仁,手指不自然的卷曲了一下,但是他的表麵上很平靜。

“嗯。”白青將手中的文件夾合上了之後遞給了旁邊的三日月:“今天辛苦了。”

“主君客氣了。”三日月收好了文件,退了出去。

等他離開了,白青把狐之助放在了一邊專屬的小窩上,投影屏開始工作,電影開始播放,白青躺下之後就開始刷著平板。

“這是什麼?”綱吉坐在白青的床邊很快就發現了白青平板上那類似換裝遊戲的界麵。

“馬上要春天了,給他們設計幾件衣服。”白青笑著說道。

不過說是設計,也不過就是從素材庫裡找出自己喜歡的元素組合。

時之政府有著所有刀劍男子的詳細資料,所以說隻要數據堆疊也能很快做出好看的衣服來。

“安心,你的那份也有,等到賞花的那天可以穿。”白青思索了一會兒說到:“在本丸的東邊有一處櫻花林,春天可好看了。”

“那還真的是期待呢。”綱吉笑了笑說到:“今年是種花風嗎?”

“是哇,去年穿了和服和大正風,今年試試這個。”白青笑著說。

但是平靜的時間沒有多久,當天夜裡,白青換了藥掛上今天的最後一瓶水,整個人因為藥物的作用有些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卻突然聽見了窗戶從外邊傳來奇怪的聲音。

是……

時空溯行軍!

白青分辨出來了這種靈力,他立刻想要起床,但是胸口撕扯的傷口提醒了他不能輕舉妄動,他忍耐著疼痛慢慢的移動身體的時候,他聽到了門口的動靜。

是加州。

“主君,小心!”加州壓低了聲音來到白青身邊,將白青抱了起來。

“怎麼回事?”白青環著加州的脖子,加州則是把白青的輸液針拔了,抱著白青摸黑朝外走去。

“有時空溯行軍突破了結界。”加州壓低了聲音說到:“我帶您先出去避一避。”

“好,綱吉呢?”白青應了下來。

“綱吉那邊有一期一振,不擔心。”加州壓低了聲音說道

綱吉如果和一期一振和短刀們在一起的話確實是很安心。

但是在加州抱著他走了沒有多遠的距離之後,遠處已經有廝殺聲了,刀劍男子沒有點燈,在黑夜之中短刀有著無與倫比的優勢,但是這裡是刀劍男子非常熟悉的本丸,所以即使是其他人在黑暗之中交戰也能保持基本冷靜,甚至於利刃劃破□□的聲響,白青也能分辨得出來。

這個時候不適宜再逃跑了。

“加州,你先帶著主君去地下室。”燭台切和加州在轉彎口集合。

“不,去天守閣。”白青抱著加州的脖子說到。

“主君!”燭台切看向白青:“現在時空溯行軍來勢凶猛,主君現在身上還有傷口,還是不要逞強。”

“就是因為是這種情況,我才不能獨自去避難。”白青說到:“加州去天守閣。”

“我知道了。”加州抱緊了白青。

第二本丸的天守閣沒有自己之前那個本丸的高牆和錯落的建築設計來迷惑敵人,但是這並不妨礙這棟建築的實用性。

天守閣內長穀部和歌仙以及這個本丸的加州也是緊隨其後跑了進來,畢竟通訊還沒有斷,他們可以知道白青在身什麼地方。

狐之助打開了本丸的虛擬地圖,白青則是快速的分析出了時空裂縫的方向。本丸內部的環境熟悉,不用擔心刀劍男子的數量。白青收集的刀劍男子已經不少了,人數上絕對沒問題。他們迅速集結起來,準備迎戰時空溯行軍。

這次時空溯行軍的來勢凶猛,但刀劍男子們並沒有畏懼,他們奮力抵抗。

白青站在天守閣指揮著整個戰局,他熟悉每個刀劍男子的能力和特點,派遣他們到最適合的位置,發揮出最大的戰鬥力。

天空漸漸亮起來,但戰鬥依然在繼續。刀劍男子們用舞動出優雅的刀光,將敵人一一擊退。白青心中的緊張逐漸轉變為自信,他知道他們會取得勝利。

然而在這個時候,天守閣傳來了震動,仿佛整個建築都在顫動。

第 100 章

"怎麼回事?\"白青眉頭微微皺起, 他緊緊握住手中的鐮刀,準備隨時應對可能發生的危險。

白青緊握手中的鐮刀,瞪大了眼睛盯著天守閣外的時空溯行軍。

他能感受到敵人的氣息逐漸靠近, 緊張的氛圍彌漫在空氣中。

加州和另一個加州立刻護住了白青, 將他緊緊地包圍在中間……

長穀部和歌仙站在白青的前方,在建築物坍塌, 敵人湧入。

就在白青打算戰鬥的時候,他被三日月摁住了肩膀。

“主君, 現在還不是時候,你的傷口還沒完全恢複,我們會保護你的。”三日月橫刀在在白青他們的最前麵說到。

他們受到第二本丸遇襲的消息之後立刻來支援了。

白青也知道自己的傷口不適宜劇烈運動,他把手伸向了第二本丸的加州,讓他抱著自己移動, 這樣自己第一個本丸的加州可以抽出手。

黎明時分,戰鬥結束了, 第二本丸的建築物被損壞了大半。殘破的牆壁上裂開的裂痕, 像傷口一樣刻在每個刀劍男子的心裡。

他們氣喘籲籲地站在戰場上, 身上的傷口滴著鮮血, 卻沒有一絲退卻的意思。

白青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自責。

他知道,這次的戰鬥是他領導的結果, 他沒有能夠保護好本丸, 沒有能夠保護好刀劍男子們。

這些傷痛都是他的責任。

“主君, 不要自責。”加州走到白青身旁,溫柔地說道, “這次的戰鬥,我們已經儘力了。刀劍男子們都很堅強, 他們願意為了主君而戰鬥,這就是我們的力量。”

白青抬頭看著加州,心中湧起一股暖意。

不管怎麼樣總算是告一段落了,隻不過白青的傷口又有些撕裂了,第二本丸需要修繕,白青得回到自己之前的本丸去了。

綱吉也跟著白青轉移了。

白青的第一本丸建造的奢華浮誇,天守閣也是極美的存在,這裡的天守閣占地麵積大,白青也不用占著手入室了。

“哇,這裡是總部啊。”綱吉在白青的房間裡發現了不少生活的痕跡,比如說並不是連續的雜誌,這些很明顯是在路上看到因為贈品買來的。

還有很多小的手辦和玩偶,不遠處還有拆開了但沒有拚好的樂高,窗台上甚至放了一整排的寶可夢,很顯然是雪青自己搞得。

“總部倒也說不上把。”白青說著閉著眼躺在床上,因為換了藥,白青還感覺到陣痛:“1隻是在這裡花的時間多了些。”

“不過,說起來,阿青。”綱吉坐在白青的床邊:“你一直和那種怪物戰鬥嗎?”

“恩……”白青睜開眼,看向了身邊的綱吉:“大概吧,你會害怕嗎?”

“有點,這裡的那些刀劍男子就好像是遊戲裡角色一樣,好厲害……”綱吉撓了撓臉頰說到:“靈力啊魔法什麼的,真的好厲害。”

“那是有點,你要是想學,可以去找狐之助。”白青說道:“不過你不用太急。”

“我也可以學?”綱吉問道。

“術是與生俱來的,這個沒有就是真沒有了,不過像是劍術之類的完全沒問題。”白青安慰他說到。

“那好吧。”綱吉答應下來,他也知道有很多東西不是努力就能獲得的:“我一定會努力的。”

兩個人談話到了深夜,最終都睡去了。

白青在第二天早晨醒過來的時候,綱吉正趴在他身側睡著了。

陽光照在他的身上,他露出了笑容。

白青翻了個身,綱吉驚醒了,他揉了揉眼睛。

“早上好呀,阿青。”綱吉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子說到。

“你怎麼睡在這裡?”白青有些疑惑的問到。

“早上來的時候有點早,阿青還在睡,不知道怎麼的我也有些困了。”綱吉說到。

“對了,你要是覺得無聊的話還可以去找一個叫做鶴丸的人,和他在一起不會無聊的。”白青知道陪著病人有多無聊,所以才會給他介紹新朋友。

“好的,那我下午再來找你。”綱吉聽出來了白青的言外之意。

白青現在不像人打擾他。

在綱吉走後沒多久,藥研來給白青換藥了。

白青不想血次呼啦的場景嚇到綱吉。

“主君,早些回來就好了。”藥研給白青換好了藥說到。

白青知道藥研是在說如果一直在這裡養傷,這次的撕裂傷是可以避免的。

“嗯嗯。”白青應了兩聲,主要是太累了,不會反轉術式的他真的儘力了。

吃了早飯,掛了水,白青有一次迷迷糊糊的準備誰去。

隻不過這次的夢境很顯然,是被闖入了。

生得領域,類似人的精神世界。

白青這邊生得領域是一座折疊城市,白青一般性就是在在整個城市玩懸浮,這也是這裡為數不多可以做的事情。

反轉術式到現在都不會真的是難受的要死,早知道當初在點技能樹的時候應該帶一個治療技能的。

白青閉著眼躺在天台,這裡永遠都是白天,不遠處的城市折疊,天空中那巨大的城市似乎隨時都會壓下來一樣。

這裡很少有客人。

這次不一樣了。

白青感覺到臉上有陰影,抬起頭看到了一張和自己一摸一樣的臉,結果對方一腳準確無誤踩在了白青的傷口上。

“嘶——”白青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被撕裂了一樣。

雖然說是精神世界,但是白青的身體受了傷,自己總是會有些不適應。

“你小子,跑的蠻遠的嘛。”兩麵宿儺的語氣並不算好。

他是第一次見到雪青的領域,但是並不意外他的生的領域是怎麼樣的,這裡的建築物很混雜,但是看得出來不是東京。

術的發動條件也很類似,這個小子在自己身邊偷學成功了呢。

不愧是他的寵物。

“我是受傷了,沒辦法動了。”白青抓著兩麵宿儺的腳踝試圖掙脫出來,但是很顯然,兩麵宿儺是故意的,根本沒有理會白青。

兩麵宿儺真的是……一點防備都沒有。

他雖然給兩麵宿儺的身體下了禁錮,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兩麵宿儺可以跑到自己的生的領域來。

不過很快白青就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他的領域和宿儺的有一個條件是相同的,他們的領域是沒有結界的,也就是說,他們歡迎任何人進來。

啊。

草,忘記這一茬了。

原本隻是想著讓身體多睡一會兒,自己號恢複,但是現在看起來進入生的領域也不是一個壞事。

“哼,所以你的借口就這個?”兩麵宿儺加大了力道,居高臨下看著白青。

白青歎息一聲,既然逃不掉了那麼索性也不逃了。他伸展了一下身體說到:“既然來了,乾脆就留下來陪我聊聊天吧。”

“嗬嗬,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你這麼厚顏無恥的家夥。”兩麵宿儺冷冷的說到。

白青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因為沒辦法反駁。

“我還以為你會把東京拆了。”

“你還活著,我拆不了。”

兩麵宿儺說的是實話,看起來,他已經試過了。

“真可惜。”白青歎了口氣。

兩麵宿儺盯著白青看了許久,白青也看著他,兩個人的目光交彙了很長時間,終於白青先移開了視線。

“誰傷的你?”兩麵宿儺輕飄飄地拋出這個問題。

白青把手搭在自己受傷的地方,微微皺起了眉頭,他回答道:“和彆人爭地盤。”

兩麵宿儺臉上閃過一絲冷笑,他嗤笑道:“贏了?”

白青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被打的夾著尾巴跑。”

“沒用。”兩麵宿儺冷冷地評價道。

白青笑了笑不以為然,不過隻能清醒兩麵宿儺自己沒有攻略成功,不然這個家夥絕對比佐助麻煩的要多。

“所以你就縮在這裡當烏龜了?”兩麵宿儺踹了一腳白青說到。

“當蛆蟲也行。”白青的話音剛落下,他猛的感覺到了殺意,他迅速的朝著一邊翻滾,而白青剛才躺著的天台已經出現了一條巨大的貫穿裂縫。

“喲,這不是扭得的很好看嘛。”兩麵宿儺看著白青惡劣的笑著。

他沒見過日照雪清自暴自棄的樣子,倒是見過他認命時候的樣子,兩麵宿儺討厭現在這樣自暴自棄的雪青。

難看,沒趣。

白青不敢再亂動了,他可不想再次重蹈覆轍,“我很累了,宿儺大人。”

白青平靜的說到。

兩麵宿儺不會乘人之危這點,白青很清楚。

“哼,真的是被打的很慘了啊。”兩麵宿儺冷哼了一聲,他的手掌慢慢收攏,將白青抱了起來,可以讓他趴在自己的肩膀上。

白青渾身一僵。

他可從來沒在宿儺這裡得到過這種待遇啊。

白青想要說什麼,但是卻沒有辦法阻止兩麵宿儺離去,隻能乖乖窩在他的懷裡。

兩麵宿儺在摸貓。

這個手法白青很熟悉,就是他在學校裡喂流浪貓的樣子。

白青原本就是躲在這裡休息的,很快,他就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了。

“真沒用。”兩麵宿儺哼了一聲,不過動作卻停了下來。

此時的溫柔隻不過是為了雪青好些之後問出那個能把雪青打服了的人。

除了咒術高專的那批之外居然還有意外的發現。

白青睡得安穩極了,他喜歡這種寧靜的感覺。

等到白青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淡下來了,房間裡沒有燈,四周黑漆漆的。

生的領域被入侵了,以後還是不要隨便開啟的好。

白青坐在床上愣了半晌,突然想起今天兩麵宿儺,被冷的渾身打了個顫。

這個家夥,這是怎麼了?

突然轉性了?

不不不,大概率是看到自己養的小貓小狗出去玩被人打傷了有點可憐了吧。

白青從床上起來,意外的發現自己的傷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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