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碧在略一思索,點頭說道:“也是,還是你考慮比較周全,如果因為我逃跑,讓家人遭到共軍的不斷盤問騷擾,我也於心不安。”
韋飛鴻點頭道:“所以我才費那麼大勁,設這個局,讓他們認為你已經死了,才不會去找我們家人麻煩。”
韋碧在又說道:“可是在江上鬨鬼把我弄下水,效果也不是一樣的嗎?何必多浪費時間精力。”
韋飛鴻說道:“那條駁船有個船工是懂行的,他已經發現我了,但因為我沒真正出手,甚至因為我隻是提醒共軍你想逃跑,導致他搞不清我來頭,所以才沒理會我。而且,我這次出山,不單是為了救你,我需要用鬨鬼來試探監獄中有沒有能真正對付我的人可以追我們到這裡,並確定共軍把監獄設在這裡跟那個大水塘是否有關。同時實地查探大水塘和這片地下溶洞,因為有個傳說涉及到...算了,還是不說了,天機不可泄露。”
說完,韋飛鴻摸出一個掛著紅繩的金鑲玉翡翠圓牌,丟給韋碧在。
韋碧在接過離開自己多日的家傳寶物,看向對方說道:“我就說你怎麼會那麼輕易答應我弟弟,原來救我隻是順便。不過,對你的天機我不感興趣。還有,怎麼你的樣子跟祠堂牌位前畫的不一樣?都幾百歲的人了,還裝嫩!”
雖然在此之前,這一人一鬼有過多次夢中對話,商量越獄計劃。但韋飛鴻的樣貌在韋碧在夢裡十分模糊,因此他倆正式見麵今天算是第一次。
韋飛鴻昂首說道:“正因為我幾百歲,所以才有權利選擇我容貌最巔峰時候的狀態呈現在你們凡人麵前,哈哈哈哈哈!”
韋碧在上下揮揮手說道:“行了行了,接下來怎麼辦?我要去台灣。”
韋飛鴻說道:“去台灣作甚,你當初如果同意參加解放軍,一樣有高官厚祿。”
韋碧在說道:“讓我當高官有可能,厚祿免了罷。還有,我可不想留下這個政治汙點,等我軍反攻上岸後被軍統打個半死,搞不好還要被抄家。”
韋飛鴻說道:“隨你,你弟弟隻是求我將你從共軍手裡弄出來,這事情你要爛在肚子裡,否則連我都要魂飛魄散。因為這已經違反我們不參與衙門事務的規矩,好在因為到處打仗,孤魂野鬼太多,他們沒空管這種破事。至於去台灣,你自己想辦法。”
韋碧在說道:“那行,你送我回到地麵,我先逃到越南,再想辦法和部隊聯係...”
你有沒有做過一種像連續劇一般的夢?前麵的內容就是我夢境中看到的事情。
連續三個晚上,一集一集地播。而且夢境真實感十分強烈,有些時候我甚至懷疑自己就是韋碧在,也就是我爺爺的親大哥---我大爺爺。
那感覺比用VR頭戴式顯示器看片爽多了,還沒廣告,不過壞處是播到女鬼的時候差點尿床,還有潛水的時候,感覺舌頭...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韋策,天眼訟師就是我了。前麵我所說的那個夢是在2000年,我念高三下學期時候做的。
非常奇怪的是,韋碧在是一名解放軍海軍退役大校,曾官至海軍安平基地副司令員,上百歲了,身子骨還十分硬朗,現在住在華南省安平市海軍乾休所裡頤養天年,沒事喜歡把我們這些在安平讀書或工作的小輩叫去吃飯,順便向我們炫耀他當年在南海打越南小鬼子的崢嶸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