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櫻打了個寒顫,兩手在胳膊上搓著:“景安平,你彆突然這麼客氣,我害怕,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算了,不說這些,如今應該沒有機會再偶遇卓冉了,咱們現在回府嗎?”
為了救治他,花船已經被劃到了湖中心。
景安平這時站起了身,甩了下濕漉的頭發。
“不回,偶遇可以下次再找機會,不過今日的安排,本王可是花了大價錢的。”
景安平自說自話著,從櫃子裡拿出了個托盤,擺放到了桌子上。
“穿著濕衣服,小心著涼,這裡剛好有為了預防意外準備的衣服,還有乾帕子什麼的,你抓緊換上吧,我去樓上換,一會三樓彙合。”
緋櫻看著他又從櫃子裡拿出了個托盤,走上了樓。
她換完了衣服後,覺得無論從哪個方麵,都非常的合身。
她又拿帕子擦乾了頭發,什麼發髻都不綰,簡單的披散在了身後,在景安平喊過她後,走上了樓。
她這一上花船的三樓,便見到他在桌子上,捅咕著什麼東西。
“景安平,你做什麼呢?”
“做孔明燈。”
“怎麼突然做這個?”
“你這不問得廢話嗎,既然是孔明燈,當然是用來放的了。”
景安平說著的時候,手中沒停頓一下。
“剛才不是花燈沒買成嗎,我這雖說沒有製作花燈的材料,但我想孔明燈的效果也差不多。”
“你怎麼還不來一起做,你要是不做,一會你可沒得放。”
“來了。”
緋櫻嫌棄的喊了一聲,走了過去。
孔明燈而已,她三下兩下就做的差不多了。
景安平探過了頭來,驚歎著:“哇,沐嫣,你這做的比以前強多了,快說你什麼背著我偷學手藝了。”
緋櫻手中一頓。
壞了,又被他發現端倪。
真是一點細節做不完善,都不行。
她麵上強作鎮定:“什麼叫偷偷的,我那叫光明正大好吧,你自己不懂得提升自己,彆老帶上我!”
“真會狡辯,那邊有筆墨,將想寫的寫上吧。”
等兩個人都在上麵寫完了字後,他們拿起了剛做好的孔明燈,又拿火折子,順著樓梯往上麵走著。
花船的最頂上,是凹下去的一個空間,四周立有柵欄,還專門在上麵固定了桌椅板凳。
景安平探過頭來:“你上麵寫的什麼?”
“國泰民安。”
“嘖嘖,你這心願真是夠宏偉的。”
“你彆光吐槽我,你寫的什麼?”
“我寫的當然是能早日取得皇位了!”
“你還嘲笑我,就你這願望,要是被誰發現了,還不得天下大亂?”
“反正又不止本王一個人放孔明燈,也沒留名,誰知道誰寫的,最後等火燭滅了,燒了也是再正常不過,擔心那麼多乾嘛。”
景安平說著,拿著火折子點完了火後,很快孔明燈就飛了起來,往空中飛著。
緋櫻咂咂舌,緊隨其後。
“喝酒吧,難得今晚月色這麼好。”
景安平不知從哪又‘變’出了兩壺酒、酒杯。
他們兩個就這樣坐在花船的頂上,吃著小菜,喝著酒,賞著月,還有不時放到天上的孔明燈。
景安平已經醉意薰薰,他站起身,手中拿著酒杯,朝緋櫻咧嘴一笑:“沐嫣,你等著啊,本王還做了其他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