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東家,我叫慕常澤,白道友若不棄喚我一聲,慕道友即可。”
“慕道友。”
“白道友,慕某有個疑問,為何你一份草藥能煉出這麼多丹藥?不知可有什麼訣竅?”
“倒也沒什麼,隻能熟能生巧。隻要做到每次煉製丹藥時,都能將每株草藥利用到極致,久而久之,成丹率自然不是問題。”
“白道友,我這還有關於煉丹的許多困惑,能否再幫我解答一二?”
這時葛懷及時叫停:“兄弟,你這丹癡腦袋,什麼時候能學會拐彎?白道友一直趕路,今日才來到了這宗盟城中,你還不抓緊準備房間,讓人家休息。”
“之後我們還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日子,就你那點問題,什麼時候問不行?”
慕常澤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他一拍腦門:“是我一根筋兒了,我這就讓人去準備房間。”
房間就在店鋪後院的二樓,很快就準備好了。
“白道友,今日還請安心休息,明日我與道友一同去報名符籙大賽。”
緋櫻在讓葛懷下去後,拿起了剛沏好的茶,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了窗邊,看著外頭的熱鬨繁華的景象。
晚間,葛懷那邊與慕常澤,一人拿著個酒壺,坐在房頂上,把酒言歡。
“兄弟,你與這位白道友,真的隻是投緣,才一同結伴而行?”
“當然,怎麼了?”
葛懷以為他這麼問,是在懷疑他的說辭,結果下一秒,他的調侃,讓他麵色一陣紅一陣白。
慕常澤一手攬著他的脖子:“哎兄弟,你對白道友,真沒彆的心思,比如心悅於她?”
“這話可不幸亂說啊,你可千萬彆在白道友麵前說。”
“知道,兄弟又不是傻子,看你這樣子,不會是說準了吧?”
“沒有,我隻是很敬佩她,你看她修為又高,又會煉丹,又會製符,就憑她今日煉出來的丹藥,你不崇拜她?”
“所以這麼說真沒這回事?”
“真的,兄弟,我不想再重複了啊。”
沒錯,他很尊敬、崇拜她。
她就如同夜晚高懸的明月,隻看遠觀欣賞,絕不可褻玩。
第二天上午,緋櫻和葛懷將符籙大賽的名報完了後,往回走著,爭論的聲音,傳入了他們耳中。
他們帶著疑問走了過去,見圍著的一群人中央,一男修在同一個擺著地攤的攤主爭吵著。
“這符籙錢,你今天必須給我退了!不然咱們就去宗盟那裡討個說法!”
“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賣給你的就是真符籙,你自己不會用,你賴誰!”
“大家快評評理吧,這人賣假符籙騙錢,被我發現了,還死不承認!”
周圍的人看熱鬨的挺多,也有不少人幫他說話。
結果這個攤主,麵對著這些人的壓力,還沒有承認的打算。
男修繼續同他吵著:“你不是非說,你這符籙是真的嗎,我給你個機會,你隻要能當場證明,這所謂符籙不是一張廢紙,我不僅給你跪下磕三個頭道歉,還額外賠你五十塊仙石,如何?”
“這符籙能用,但需要使用條件,這裡沒有這種條件。”
男修聽了又是一陣冷嘲:“我看你是不敢,在找借口吧。既然你不賭,那就退錢吧。”
“這張符籙的開啟條件,需要這些東西吧。”
緋櫻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將手中的東西隨手往地上一扔,五根陣柱呈五邊形立在地上,立馬形成了個最基礎的小型陣法。
“你是誰?”
“你就當我是一個愛多管閒事的過路人,把你手裡的符籙給我,讓你見識一下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