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西,你覺得呢?”
“陳大人……”
“還有一位詩人,他說,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是不是也很美?”
“……”
樸寶英滿臉的失望,陳長安自顧自的,一杯杯喝酒。
沉默,陷入了難言的沉默。
陳長安忽然站起身子,樸寶英有些慌亂:“陳大人,您……乾什麼去?私事還沒說,不要離開!”
陳長安捂著小腹:“不是,酒喝得太多了,去趟茅房。”
陳長安跑出了屋外,樸寶英看著他的背景,輕聲歎息。
陳長安去了很長時間,就在小醫女都想去茅房找他的時候,陳長安這才幽幽回轉。
“阿加西,現在……可以談私事了?”
樸寶英為難的搖搖頭:“不行,公事還沒談完……”
“其實讓我單獨來找你,已經暴露了你們的意圖。”
陳長安搖頭說道:“高句麗的國王已經答應了,隻是他還心有不舍,妄圖利用你,再爭取一點好處。”
“可阿加西,你考慮過沒有,後世怎麼樣我們是沒有資格去評判的,關鍵是做好自己。”
“你們無法接受的事,後世之君呢?”
“再說,如果大楚不出兵,你們就完了,這還需要怎麼考慮?”
樸寶英還是有些意動,陳長安展顏說道:“看你這個樣子,我也不好為難你,我就跟你明說。”
“你睡服了我,答應成立平安醫館,就是想給高句麗多一層保險,護衛你們受傷的軍士。”
“其實簽不簽這份國書不重要,你回去也完全可以不告訴你們皇上,隻要讓我派出大量的人手,為你們高句麗繁衍後代,一樣能取得效果。”
“要不然,我會勞心勞力的答應你?”
樸寶英微微發怔,想到了平安醫館,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陳大人,你,你早就有把握?”
“是,在你第一次跟我說出來的時候,我就做了兩手準備。”
陳長安點頭說道:“所以,這其實沒什麼好談的,你簽了國書,隻是為我皇留下一份保障,僅此而已。”
“若是不簽,我皇想要派人前去高句麗都沒有借口。”
樸寶英呼吸急促,看著陳長安,她終於知道自己上當了!
可是,辦法是她想的,她又能有什麼辦法?
“陳大人,你是,是大楚的壞人!”
樸寶英當即哭出了聲音,雙肩都在顫抖著。
陳長安輕輕歎口氣,沒有說話,甚至連一句安慰都沒有。
哭了很久,樸寶英深吸口氣,在早就準備好的國書上,用高句麗文字和大楚兩種文字,寫下了陳長安的建議。
最後,樸寶英顫抖的簽上了名字,遞給了陳長安。
“陳大人,我……後悔遇到你!”
陳長安看了看國書,心裡也是相當不好受,開疆拓土的任務就這麼完成了,皇上應該會很開心吧?
陳長安將國書放在一旁,心疼的摟著樸寶英。
“對不起,我……沒有辦法,痛嗎?”
樸寶英趴在陳長安的懷裡,用力的搖頭:“痛,不過……沒有第一次跟你的時候痛!”
“長安歐巴,你征服了高句麗,征服了我!”
“今天,我要征服你!”
“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