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櫻島的太陽永遠不會沉淪,來啊!”
幾個櫻島的傷員怒吼吼的看著陳長安,眼裡噴出的怒火恨不能將他焚燒殆儘。
陳長安剛要說話,門口徐破虜跑了回來。
看到陳長安他急的臉色大變:“駙馬爺,那個青年人我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他進入了……”
陳平安搖頭笑笑:“靖安王府是嗎?”
“嘎——”
徐破虜登時怔住,詫異的說道:“這,這……駙馬爺,您怎麼知道?”
“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陳長安搖頭輕笑:“櫻島的人之所以敢在楚國亂來,必然是有人內部接應,思來想去,除了靖安王,還能有誰?”
陳長安看著腳下的幾個俘虜,忽然笑道:“徐將軍,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扒皮法?”
徐破虜怔了怔,隻能是搖搖頭。
“這都沒聽說過,我鄙視你。”
陳長安從嶽山手裡拎著長刀,對著俘虜們摩擦:“就是將人埋在這裡,臉上,身上塗滿了蜂蜜,到時候什麼螞蟻啊,蟲子啊,馬蜂啊會瘋狂的湧過來。”
“然後在人的頭頂開一個口子,不用太大,受不了蟲子的叮咬,呲溜一聲,人就從皮囊裡鑽了出來。”
“血淋淋的,可好看了!”
“嶽大哥,我還去幾個人皮錢包,麻煩你幫我弄一下?”
幾個俘虜的臉色大變,就連嶽山自認為殺人無數,也是不由得打個寒顫。
這種酷刑豈是人能夠想出來的?
嶽山知道陳長安是有意嚇唬俘虜:“好,陳大人,做好了錢包送我一個。”
嶽山就要指揮人衝上去,幾個俘虜不乾了。
“該死的大楚人,休想侮辱我們櫻島國的勇士!”
“要殺就殺,不要想出這種辦法!”
“我們寧死不屈!”
陳長安見一個俘虜跳的歡,刀光一閃,砍斷了那個人的大腿。
鮮血如注,瘋狂的湧了出來。
“亂喊什麼,你們都是我的俘虜,有人權?”
陳長安隻是冷笑一聲:“嶽大哥,給他腿上抹點蜂蜜,試試這個辦法怎麼樣,然後再說。”
“這……是,是!”
嶽山回去安排,不多時早有手下拿著蜂蜜過來。
隨著蜂蜜一點點的塗抹,起初是一陣冰冷的觸感,可很快,這冰冷就被另一種毛骨悚然的瘙癢所取代。
起初隻是偶爾有幾隻螞蟻被甜味吸引而來,它們細小的觸角在傷口上試探,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微小的電流穿過神經,帶來一種彆樣的刺痛。
然而,不過片刻,螞蟻越來越多,密密麻麻地爬滿了斷肢。
它們用那看似微不足道卻又無比堅韌的口器撕咬著、拉扯著,仿佛要把傷口處的每一絲血肉都分解開來!
“不要,不要!”
“殺了我,殺了我,啊!!!”
看著自己的同伴在那嘶吼著,哀嚎著,所有俘虜的麵色大變。
他們想要有骨氣,但骨氣這玩意需要忍受著強烈的痛苦,他們敢嗎?
俘虜們對視一眼,最終一個看似為首的人怒吼道:“你的,想知道什麼的,說出來!”
“不要用這種辦法折磨我們,給我們一個痛快!”
陳長安原本就是嚇唬他們,聳肩笑道:“我什麼都不想知道,隻想要人皮錢包。”
“嶽大哥,你先挖坑,我跟他們聊聊啊。”
“對了,你叫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