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1 / 2)

辦公室隱婚 輕黯 7545 字 10個月前

“你讓我給饒靜和趙方剛的客戶打電話拉存款,你明明知道我現在還沒他們那樣的魄力,有些客戶說話根本不尊重人。”像是宣泄似的她控訴著,也不知是在說他無情還是怪自己無能。

她的臉通紅著,放在被上的雙臂在微微顫抖,是真的氣急了。

待她呼吸平穩了一些,他才開口,“還有呢?”

他滿不在乎的態度讓塗筱檸更為慍怒,她快壓製下去的火又蹭蹭冒了上來,“還有你虛偽。”

這倒讓他來了興趣,他麵朝她坐好,“我怎麼虛偽了?”

“一次次提醒我不許叫你紀總,那唐羽卉呢?人前人後一口一個師哥師哥的,你怎麼不糾正她?還是根本就區彆對待!”

他視線鎖在她臉上,明明已經無限委屈到快哭了,卻還在極力隱忍著,仿佛就差一個爆發點。

“你很在意唐羽卉?”良久,他問。

“我有什麼好在意的,你既然要公私分明就該一視同仁,如果做不到憑什麼要

求我跟你約法三章。”感覺他在看她,索性也對上他視線,“而且作為你的合法妻子,我有義務提醒你一句,你現在是已婚身份,我不管你跟你師妹以前是多麼情投意合,工作的時候請彆眉來眼去的,不然趁早……”

他挑眉,“趁早什麼?”

她還在氣頭上,便心一橫,“離……”

“婚”這個字還沒說出口她就被他封住了唇。

第39章

唇瓣相接, 他的體溫襲來, 溝壑難填似的在她口中肆意妄為,從來都不是淺嘗輒止,一向是攻城略地。

塗筱檸心裡氣急, 蹬著腿想要掙脫卻敵不過他的不斷靠近,於是她狠狠咬了他一口。

新傷舊痛齊發,他的唇又流血了,血腥味席卷了她的舌, 可他並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塗筱檸往後退著頭就要撞到床頭的木板, 最後卻撞上了他的手,他不知何時用掌心護住了她的後腦勺。

她抬手推他,卻還是不動, 於是她眼淚再也不受控製委屈地落了下來。

滾燙的淚珠滴落在他們緊密相連的唇上,有酸澀的,有苦楚的, 他終是停下了。

她身體在微微顫抖, 側過身像有意躲避似的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狽模樣。

看著她上下起伏的肩, 他伸手觸碰她卻被她排斥地躲開, 再碰再躲。

他也不再紳士了直接將她身子扳了回來,燈光下她淚眼婆娑,卻倔強地用手擦著。

他凝著她替她拭淚, 指尖剛觸到她臉頰她就扭頭,賭氣似的還是不讓他碰。

他眸色轉深,用手輕捏她下巴逼她看自己, 見她還在掙紮他開口,“你隻記著我不讓你做那家企業,卻忘了之前我同你說過什麼。”

塗筱檸想逃又被他揪了回來。

“那家企業的法人,也就是實際控製人,曾經坐過牢這件事你知道嗎?”

她終於不動了,什麼?

“你第一次給我看資料,我隻搜了那家企業的名字就有當年的多條新聞跳出來,我讓你再了解一下是在給你機會,你以為摸透一個企業隻通過三查就夠了?早些年有案底的人是不會在三查中顯示的你現在知道了?”

這一刻,她隻覺嗓子被堵著竟說不出一句話一個字來,又聽他道。

“拉存款是每個客戶經理最基本的技能,如果你連向客戶打電話拉存款的自尊和臉麵都放不下,日後還談什麼獨立和營銷?你能拉到是你的本事,拉不到你就要反思,本來就是一場交易,成與不成並不是關鍵,重在你有沒有在這個過程中成長。”

她嘴裡也變得乾澀起來,他卻隻抬手替她拭去臉頰上剩餘的淚,“唐羽卉是我師妹沒錯,可也

僅僅是師妹而已,我要真跟她有什麼不用等到現在,那日會後我已經在會議室明確告訴她,私下她怎麼叫我管不著,但是上班時間不許叫師哥。”他直視她眼底,“我很明白婚姻的意義,身為丈夫我會對你和家庭負責。”

塗筱檸隻覺得他的指尖觸在自己含淚的皮膚上也變得些許涼了起來,讓她清醒了幾分,再細細一想,她確實沒聽到唐羽卉在上班時候喊他師哥,而是紀總。

她眸光微閃,所以,一切都是她誤會了?她咬唇,對自己的衝動有些窘迫,可又拉不下臉跟他說抱歉。

見她出神地望著自己,他將她額前的碎發拂開,語調放柔,“現在還氣麼?”

他唇上的血還在一點一點止不住地往外冒,他卻隻顧給她擦淚,她不禁心生愧意,不由自主地抬手去輕撫,他的唇是溫熱的,可那抹紅又是濕潤的,交織在一起的觸感透過指尖蔓延進了皮膚又滲透到身體裡,源源不斷地讓她心臟不受控製地輕顫了起來。

紀昱恒的視線定格在她臉上,聽到她啞聲問,“疼麼?”

他嘴角微動,牽過她的手,就這麼反握住越收越緊直至她掌心也有了自己的體溫。

橘黃的燈光下,他麵朝著她,有些背光她看不大清他的臉,卻能聽到他好聽的聲音。

他輕舒了口氣:“塗筱檸,我不想等了。”

塗筱檸看著他,一瞬間沒明白,“等什麼?”

“我之前說過一次是幫,兩次也是幫,但事不過三,第三次我要討回報。”他對上她迷惑的眼神,慢慢傾身靠近。

塗筱檸隻覺他離自己越來越近,氣息也越來越濃烈,她有些心慌,卻還不受控製地繼續問,聲音細弱如蚊,“討什麼?”

他的黑眸近在咫尺,此刻瞳孔裡卻全盛著她的影子。

“你說討什麼?”熾熱的呼吸順著臉頰落在頸間,她還未反應他濃烈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她的呼吸瞬間漏掉了幾拍,心臟猛然跳動了起來,她本能地想抬手推拒,耳邊是他溫柔的低語,四目相視,他眸裡仿佛有浩瀚辰星。

“今天沒喝酒,很清醒。”

他的聲音像有魔力似的一寸寸侵蝕著她的意念,望著他的俊顏,她剛哭過的眼底也如水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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