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是一頂綠帽被扣在頭上,又恰似原本屬於自己的女人,此刻卻要叛逃,欲要逃到彆人的懷抱,這給他極為沉重的打擊。
以至於讓他心裡無法平靜,一股強烈的殺意,一直湧現在內心深處。
龍鱗麵無表情地回應道“膽敢跟少主搶女人,他必死無疑!”
“隻是他若能夠救治主母,可饒他不死。”
“那就捆綁至此,要生還是要死,儘在少主手中。”
齊子龍眼眸裡精芒大盛,將手裡拿捏著的杯中酒,一飲而儘。
“還是跟你聊天比較舒服,符合我的胃口!”
“我看這家夥跟秦李兩家的恩怨不淺,你讓人去探聽看看,摸摸底,順便再看看這兩家打算怎麼對付這小子。”
“如果可以的話,在關鍵時刻出下手助人為樂下,我想那兩家也是樂得坐享其成吧。”
“若是到時候實在需要這些馬前卒的話,我不介意出麵關照一下,這樣也好讓唐家知曉,我齊家定下的婚約,可不是那麼好退的。”
齊子龍嘴角微微上揚,在他的認知中,能夠指派他人的又何必要自己動手,更何況能夠掩藏齊家真實實力的,又何必要暴露自己。
龍鱗眼裡閃過一道精芒,眉宇間劃過一抹說不出的冷然,幽冷的眼眸中夾帶著一絲不願“相比起算計,我更喜歡直來直去。”
“少主,你就是太低調了,縱觀平川青年一輩,能夠與你比肩者,寥寥無幾。”
“而你這般藏拙,有時候那些名頭都被不入眼的小子奪去了,讓其他兄弟都憋著一股氣。”
齊子龍搖曳著空蕩的高腳杯,隨即手一鬆開,便是碎裂一地。
“你看這杯子,雖然在我手裡,但我要不握著它,那它可就摔碎了。”
“你知道我喜歡儘在掌握的感覺,而不是喜形於色,乃至是做一個情緒之人。”
“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極力掩藏著我的情緒,你知道這小小的平川又豈是我的藍圖?”
“若想走的更高更遠,又何必在意眼前的得失與榮辱的差彆?”
“不過唐傾城能夠蘇醒過來,倒是讓人驚愕,我很少動怒,但這個女人的挑釁確實讓我怒了。”
齊子龍攥緊了拳頭,一臉陰沉,他喜歡拿捏一切的感覺,特彆不喜歡這種脫離的變故,更不喜歡被一個女人這般挑釁和鄙夷,這讓他感覺自己一直存有的優越感,瞬間被擊潰,乃至是衝擊了他的權威,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事實。
就在齊子龍準備在暗中觀察秦李兩家與唐家的鬥爭之時,唐家也正式對外宣告著與秦李兩家斷絕商業合作關係,並且宣稱著唐家不再接受任何與秦李兩家交好的商戶,一律剔除。
唐家的宣告,無疑是一種自損的態勢,然而就是如此狀況,唐家也要堅持這樣的做法,足以見得唐家的強勢和堅決。
這給了外界不少的商業信號,甚至是衝擊著諸多人的商業藍圖,不少正在與秦李兩家進行當中的項目和合作,全都因為唐家宣告的緣故,全都劃清界限。
一時之間,秦李兩家損失慘重,若說唐家的切割算是百分三十的暴擊,那麼諸多商家對於秦李兩家的孤立,可謂是成倍的打壓和創傷。
……
“葉神醫,你這次救了高局一家,甚至還查出多年的冤案,都讓高局都你表示讚賞有加,甚至是能夠讓高局認可和承情,假以時日,你必然能夠在平川足以橫著走。”唐重山帶著葉琅回到唐家,便對後者再次誇讚道。
不知有多久沒有這般暢快了,在他想來,平川市年輕一輩當中,葉琅當得翹楚。
不論是人品還是能力,都叫人信服。
葉琅擺擺手輕笑道“隻不過是一點小事罷了,對於這些邪靈作怪,我作為新一代的風水相師,理當如此。”
“這也是我師傅當時授我本領的根本。”
唐傾城想起了什麼,帶著一絲激動表示道“讓高局欠下人情算得了什麼,我跟葉神醫去散步之時,他還救了宋南天的命呢!”
“雖然隻是一時的緩解,但是想來宋戰神必然明白這其中的玄奧之意,不出三天隻怕葉神醫又要被邀請去治病了。”
“到時候若是讓宋家欠下這份恩情,葉神醫足以在省城裡,橫著走了。”
唐重山震驚了,難以置信地望著葉琅,後者卻是撓撓頭“我也沒做什麼,隻是把他肋骨打斷了。”
此話一出,唐重山更是驚呆了。
把戰神的肋骨打斷了,這是什麼級彆的武者才能做到的?
唐重山覺得唐家能夠遇到葉琅,當真是祖上積德了。
後者不但醫術高超、相術驚人、武藝隻怕也算是超群了。
如此年輕就這般成就,堪稱妖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