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兩個家族,田豐說道:“這甄家和糜家,屬下倒是都略有耳聞,他們都是當地的巨富。”
“如果能夠和他們兩家合作,這樣一來不僅銷售的路子有了,就不需要我們考慮;而且還可以趁機拉攏他們,收他們的家資為我所用。”
田豐一聽袁敘還有這種打算,當即笑道:“主公英明!”
袁敘說道:“元皓你親信書信兩封給他們兩家,我也會讓王越、袁十九各自護送一輛馬車的酒去甄家、糜家那裡。”
“有了此等美酒,我就不信以他們商人的眼光會不來南陽和我談這筆買賣。”
田豐完全同意袁敘的話,說道:“商人逐利,無可厚非。甄家和糜家能成為當地的巨富,以他們的眼光不可能看出這酒所包含的巨大利益。”
“而且他們兩家還可以通過這次交易,和袁氏搭上線,無論從哪個方麵來看,他們都沒有理由不來。”
袁敘心中卻想著:“而且他們兩家都有美女,這也關鍵。到時候我袁敘不僅要財,也要色。”
之後的一天裡,袁敘讓人裝車兩輛美酒,讓王越和袁十九分彆帶上田豐所寫的書信,並都派上十餘名劍客,外加五十名精銳士兵就陸續踏上了去冀州和徐州的路上。
看著兩支車隊遠去的背影,袁敘輕鬆笑道:“總算走了,終於可以大乾一場了。”
田豐也笑道:“是啊,王越和袁十九兩個人可以說是太傅安插在主公身邊的眼線。”
“雖然說他們不會害主公,但終究不是可以推心置腹的自己人,還是會讓人不適。”
袁敘微微一笑,看著遠方並沒有接過這個話題,而是問道:“如果要在荊州販賣此酒,不知道元皓可有什麼想法?”
田豐收起了笑容,認真地說道:“主公,這件事是豐考慮不周了。”
袁敘疑惑了,他沒有看出什麼哪裡不周。
田豐接下的話,完全推翻了自己說在荊州賣酒的說法。
田豐解釋道:“主公,荊州最大的四個家族,分彆是蔡、蒯、黃、龐。”
“這四大家族作為荊州的本地士族世代相傳。”
“這四家在荊州儼然已經成為了根深葉茂的龐然大物,再加上士族之間盤根錯節的關係,如果不使些手段,恐怕不好動搖他們在荊州的地位。”
“如果主公想要兵不血刃拿下荊州的話,就必須有他們的幫助。”
“而這酒無論給哪家賣,都會得罪其它幾家,所以主公必須挑選一到二家來賣酒。”
袁敘這時提出了心中的疑惑,問道:“那為什麼不讓四大家族一起賣這個酒,這樣不就行了?”
問完這個問題,袁敘頓時覺得自己有點傻,這麼簡單的解決方法,田豐怎麼可能想不到,自己怎麼會問出這個問題?
田豐還是十分耐心為自己選的主公,認真解釋道:“主公,這酒無論是由哪一家來賣,都會產生巨大的收益。”
“所以主公想要徹徹底底地掌握荊州的所有軍政大權,那麼就一定要讓四大家族出現隔閡。”
“隻有四大家族他們出現他們不合,關係破裂,那麼主公的機會不就來了。”
四個相互有矛盾的家族,對袁敘來說那才是好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