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心裡暗暗道:那幫老狐狸們果然是坐不住了。
一個月光是廣告費就月入百萬兩!
換做是誰都不會把報社不當回事吧?
而且秦風主體運營還不是靠運行報紙而獲利,而是從普天之下的商販手中獲得盈利。
另外,目前報社還在主打實體出版和廣告宣傳兩個版塊。
一旦真正進入到運營狀態,那其中的利潤完全不可預估。
到時候月入白銀隻會比百萬兩還要多,根本就不容小覷。
而秦風也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證明了自己在報社真正的價值。
拓寬渠道,並且把流量玩到極限!
等到這兩個版塊搞完,秦風還打算繼續利用報紙的流量進行帶貨,並且開辟新的物流業!
這些先進的互聯網思維,是那群古人完全想象不到的商業模式!
他們以為報社隻能單純地依靠廣告吃飯,可他們卻忽略了報紙背後巨大的流量。
利用這些流量,秦風能做的事情非常多,能控製百姓們的衣食住行乃至精神思想!
他能讓百姓們完全依賴上報紙以及它非常便捷的生活方式。
而這些並非是其他官員所能玩轉的,它必須具備和秦風一樣的互聯網流量思維。
所以,如今的秦風在報社有著完美的不可替代性。
而淮西勳貴們也不傻,早就看穿了這一切。
除了秦風能玩轉報社,換作其他不懂經營之道的人,那隻能是個印刷廢紙的小作坊。
秦風料到那群老狐狸們會繼續派胡惟庸過來,早就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等秦風來到報社的堂廳,胡惟庸立馬從一張陰沉的麵孔,換上了笑容滿麵的樣子。
“秦老弟!!!哎呀,這都快一個月不見了。老夫對你可是甚是想念呐!”
秦風笑道:“胡相想念我什麼?難不成想念我和你在朝堂上作對的場景?”
胡惟庸燦燦一笑,說:“能否借一步說話?”
又來這套!
秦風笑眯眯地說:“胡相,你看我這報社可是很忙的。胡相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要不咱們改日再約?”
胡惟庸見秦風裝傻推脫,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了起來。
狗東西!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胡惟庸乾笑著說:“這裡人多眼雜,說話不太方便。”
“胡相,這裡都是自己人,你怕什麼?”
胡惟庸耐著性子,淡淡地問:“秦老弟,之前咱們說的事情,你考慮得如何了?如今一個月過去了,也沒不見你給個回複啊。”
秦風笑著說:“你是說合作的事兒?你看看我在這報社其實過得也還挺滋潤,合作對我來說又沒什麼好處。我不回複不就是最好的回複?”
秦風的話讓胡惟庸的臉色立刻拉了下來。
胡惟庸明顯感覺到秦風這是把他當猴兒耍!
就算你不想合作,也沒必要一直吊著彆人吧?
好歹給個準信兒啊,咱們也好給你的報社使使絆子啊?
結果,一個月的時間,讓你在報社裡過得是風平浪靜!
秦風笑眯眯地說:“胡相,你該不會又在心裡打什麼壞主意吧?”
胡惟庸終於是忍不住了,指著秦風氣急敗壞道:“秦風賊子!你……你可彆後悔!!!”
“我後悔什麼?你背後的人既然想要和我合作,好歹拿出點誠意來。”
“我用一個月的時間已經證明了我在報社裡的價值,他們也都能看得到。”毣趣閱
“那他們呢?拿出了想要和我合作的誠意了嗎?全都躲在背後張牙舞爪算怎麼回事?我秦風還就不吃這一套!”
胡惟庸頓時啞口無言。
“你……你這賊子!本相……本相和你談,不也一樣嘛?”
秦風輕蔑一笑,鄙視道:“就憑你?也配和我談合作?何不以溺自照?”
胡惟庸臉漲得通紅,居然又被眼前的豎子給罵了。
他氣憤道:“秦風!!!你彆太過分了!老夫堂堂中書省左丞相,難道在你眼裡連個屁都不是?”
“可不就連個屁都不是,除了會懟我,沒有半點本事。沒本事也就罷了,胃口還不小,你貪多少了?”
“……”
胡惟庸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可。
被秦風如此羞辱,他恨自己不能把對方直接給刀了!
如今淮西勳貴死保秦風,就如同當初老朱死保秦風一般。
可胡惟庸偏偏兩邊都不敢得罪,還要一直忍受著秦風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