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嗤笑一聲道:“秦老弟,你好好想想,你是想要為龍椅上那位效命,換來如今這樣的落魄下場呢?還是想要為自己今後的前程冒險一次?”
“你說你也是個聰明人,何必要屈居人下呢?你不如為自己搏一個大好前程,乾著最輕鬆的活兒,拿著最多的銀兩。”
“這樣的生活難道不該是秦老弟所追求的嘛?何必如此賣命,而又吃力不討好呢?”
嗬嗬!
呸!狗貪官!
“那胡相的意思是,想要我做什麼呢?”
胡惟庸精神一震,笑眯眯地湊到秦風耳邊道:“如今陛下依舊讓你掌控報社,你何不與旁人合作,一本萬利啊!”
說罷,胡惟庸還從話裡掏出了一張字條道:“秦老弟,報社合作的事兒,你不妨好好考慮一下。”
“如果考慮清楚了,就按照上麵的去做,今後保證你賺得盆滿缽盈。”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看秦老弟是想要當彆人手中的劍,還是想做握住劍的人了!”
嘶!
秦風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狗官的套路可真夠深的。
就這麼幾句話,還真是讓秦風有點心動了呢。
胡惟庸這貨不去當傳銷頭子真是浪費他這方麵的天賦了。
秦風瞥了一眼桌子上的字條,冷哼一聲道:“我憑什麼相信你個老卑鄙?”
胡惟庸見秦風的態度還是有些猖狂,心中暗罵道:狗東西真是不識抬舉!
真搞不懂勳貴們憑什麼要拉攏這家夥?
他到底有哪點是值得拉攏的?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隻能來硬的了。
胡惟庸眯起眼道:“秦老弟,可要想清楚了後果。”
“你若是不願意,今後你報社出什麼幺蛾子,我可保證不了。”
“到時候,你可連哭都沒地方哭去。你覺得以你現在與龍椅上那位的關係,他還能保你?”
“如果有一天,你成為了眾矢之的,你覺得他會不會把你當棄子一樣拋棄?”
聽完胡惟庸的這番話,秦風人都麻了。
真是絕了啊!
這個狗官居然還知道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居然還威脅起我來了?
秦風故作猶豫地陰沉著臉道:“胡相,能否容我考慮考慮?”
看到秦風的態度軟了下來,胡惟庸心裡大喜。
嗬嗬!
年輕人的心理素質果然不行,就這麼幾句輕飄飄的威脅,就被拿捏得死死的。
胡惟庸笑著安慰道:“秦老弟啊,我剛剛和你說得這些,可都是為你好啊!你一定要考慮清楚啊!”
“那我可要感謝胡相八輩兒祖宗哎!”
胡惟庸說:“客氣客氣!咱們日後說不定就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呢。”
等到秦風把胡惟庸給送出報社之後,他細細回味了一下秦風剛剛一路上說得那幾句感謝的話。
怎麼總覺得這家夥在罵自己呢?
送走了胡惟庸這個瘟神,秦風迅速將胡惟庸留在桌子上的字條給收了起來。
這時候,自稱是太子府上的人來到了報社,看到秦風就跪下磕頭。
“秦大人!秦大人!”
“我是太子府上的管家,是太子殿下讓我來找大人的。”
“皇長孫染上了大病,懇請秦大人前去救救皇長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