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蔚樂開了花,也跟著拍起手。
一首簡簡單單的海底撈招牌曲,唱出了演唱會的氣勢。
聲閉,一聲清脆的響片聲響起,一陣“哈哈哈”的狗哈氣聲由遠及近。
瑞大爺,它來了。
Der der der噠噠噠,邁著嘚嗖的小步伐。
嘴上還叼著一個白色主調,造型絢麗的小圓球,和錢總預想不太一致的是,瑞大爺的哈喇子順著球甩了一路。
胡蔚登時興奮大叫了一聲:“瑞迪!”
後麵跟著的方維憲眼看瑞大爺到達指定位置,趕緊又按了按響片。
“定!”
瑞大爺停下了,完全沒有鳥胡蔚。
錢才滿意的點點頭,但看著那白球上的哈喇子,有點下不去手,但還是強忍著走了過去,然後從路過的一位客人脖領子上順下了一張餐巾。
“借用一下,一會還你。”
錢才回頭,小聲跟那個客人“商量”了一下。
那人都愣住了,下意識的摸了摸空蕩蕩的衣領。
錢才拿著那張餐巾,一臉嫌棄的靠近瑞迪,用餐巾包住了瑞迪的嘴,順著餐巾去摳出那個球。
手上握住了球後,轉頭笑著看了看胡蔚。
錢才握著球就準備起身。
結果球上吊著一條狗。
錢才皺了皺眉,輕聲道:“瑞迪,鬆手。”
狗球仍是一體。
“鬆手!聽著沒!”錢才低頭怒目而視。
“嗚…嗚”瑞大爺已經開始警告。
胡蔚站在錢才後方,一臉大寫的懵。
周圍環境有些黑,方維憲一時沒看清楚,但聽到瑞大爺的聲音,趕緊按了按響片。
嘴鬆開了。
錢才趕緊拿著餐巾擦了擦,皮質的盒子都咬的留下了一排狗牙印。
錢才細看了看,皺了皺眉。
這狗牙不太齊整啊,咋中間還有個空的?
還不聽話,趕明叫方維憲帶去寵物醫院全拔了,給它鑲一副金的。
看著胡蔚有些期待的眼神,錢才也顧不得許多,打開了那個本來很有設計感,到現在已經有點變形的小盒子,拿出了一枚鑽戒。
錢才把餐巾遞給那個顧客,一臉歉意。
“不好意思,這餐巾…還你?”
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該名顧客看著有些濕噠噠的餐巾,心裡奔騰過一萬匹羊駝,要不是今天餐廳提前來打了招呼說這個年輕人買了全場的單,他高低不能忍。
“謝謝,不用了。”這位男顧客保持微笑,打死都不接。
錢才也有些不好意思,隻好把餐巾順手又遞給了旁邊的安保。
走近了胡蔚,深情款款的望著她。
胡蔚觀摩了整個過程,有些想笑,又憋住了。
“我們認識…一年零四個月了。”錢才開口道。
胡蔚終於收住了笑容。
錢才也進入了情緒,繼續說道。
“小白菜,今天你終於長大了。
我等到你,不容易,也很幸運。
你也許不信,我好像上輩子就見過你,我們在夢裡結婚,在一起很多年。
這個戒指不是求婚,而是我給你的一個承諾,對我而言,我定了,這輩子就是你了。”
說著,緩緩抬起手,有些忐忑的把戒指遞到她麵前。
胡蔚半晌沒有說話,隻是望著他。
胡蔚咬著嘴唇,她以為那是一條項鏈,或者一個什麼其他的禮物,看清戒指真容的那一刻,她心裡有些莫名。
想起了錢才對她的堅定。
想起了錢才在她媽媽麵前說過的那些話。
他一年來,為了自己做出的種種努力。
錢才看她沒有反應,有些緊張道:“我知道,你可能沒有準備…”
胡蔚忽然眼裡有些泛起晶瑩的靠近了錢才,雙手勾上了他的肩。
“我也認定了,就是你。”胡蔚溫柔道,眼神迷離又堅定。
然後,炙熱的嘴唇印在了錢才的嘴上。
再然後…不動了,她有些緊張,不知該怎麼做。
錢才身體裡的火熱騰的點燃,反手摟住了胡蔚柔軟的背。
“唔…”胡蔚想反抗,但被錢才堵住了。
“嫁給他!”周圍響起了第一個聲音。
“嫁給他!嫁給他!……”
慢慢響起了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