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半的時候,她忽然想起無數次給她力量的那句話,人不是活在他人的目光裡,如果他們冤枉你,汙蔑你,那就讓他們去死,你要活的更好。
對呀,他們該死,她卻不該死。
第二天上午,許知熠跟司機確認了時間,可以將她送到彆墅區的門口,她踩著時間出門。
剛出門就看到站在門口的穆樾舟跟許知晴,兩人大概是像長輩說的,要培養感情出去約會。
“姐姐。”許知熠頂著一張紅腫的臉,喊了一聲。
許知晴見她走過來,麵色沉了一瞬,立馬揚起笑容,關懷的問,“妹妹,這是要回學校嗎?”
許知熠點頭,穆樾舟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幾秒,淡淡撇開目光。
“你昨天受委屈了,”許知晴心疼的輕輕碰觸她的臉,“媽媽脾氣不好,但她是希望我的宴會能辦的圓滿,她誤會你,一時著急才動的手,你彆怪她。”
許知熠乖巧的點頭,出口的話可不乖巧,“我不會怪阿姨的,從小到大也習慣了。”
許知晴麵色一僵,她轉移話題道,“這周末穆氏集團旗下的滑雪場開業,穆恒會來,你也來玩吧。”
穆氏集團的滑雪場開業,許知晴邀請她去玩,不知道的還以為許知晴已經是穆氏集團的女主人了呢。
許知熠看向穆樾舟,笑著問“穆氏集團的滑雪場,不知道樾舟哥歡不歡迎我去呢?”
“想來就來。”穆樾舟隨意回了一句,仿佛她來不來都不在意。
幫他找回袖扣時,他的眼睛裡還有點溫度,可現在卻陌生的像兩個人完全不認識。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的事心疼許知晴,對她不滿。
許知熠坐在車上絞著手指,憑什麼所有人不論對錯,見不得許知晴受一點委屈?她就可以任人踩在腳下?
回學校養了幾天,臉上的紅腫慢慢消下去,幸好大四課不多,她可以不用出門。
最近穆恒的朋友圈裡,全是許知晴在不同場合的照片,有正臉,有側臉,有合照,有偷拍,不知道的,還以為許知晴是他女朋友呢。
許家這些年有穆家的幫扶,在海城地位不低,許知晴又會做人,所以在同齡人的圈子裡,她人緣不錯,回國之後派對不斷。
周六穆恒開車來學校接許知熠,今天她穿了一件淡黃色短款的針織衫,緊身的牛仔褲,頭發微卷,化著淡妝,整個人看上去既慵懶又純欲。
對她冷淡已久的穆恒心頭一動,捏著她的肩頭想去吻她。
在嘴唇快要碰到她時,她輕輕偏過頭,淡淡道,“這是校門口。”
穆恒頓了半刻,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
這就是他為什麼對她越來越冷淡的原因,空有一張美豔到大殺四方的臉,性格卻這麼拘謹無趣,像個木頭樁子。
要不是有許知晴在,他不好帶彆人,穆恒才不想帶許知熠。
這次來的人不少,眾人先統一到約定地點,再一起出發。
兩人下車,穆恒不情不願的喊了一聲哥,穆樾舟則淡淡的點頭,對許知熠也一樣。
人到齊,準備出發,許知熠剛打車穆恒的車門,忽然一個穿著膚色打底襪,超短裙的女孩擋住了她。
“這車不錯,姐姐能不能讓給我坐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