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摸了兩下又不會掉塊皮,你和臨安以後結婚,鬨洞房不還是要被臨安的兄弟摸一把,我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以後你和臨安辦喜事,守敬你就不要鬨了。”陸老太自以為公正地說道。
“就是就是,就摸了兩下,又沒怎麼樣,摸兩下又沒掉塊皮。”陸建蘭附和道。
王鐵心裡一沉,這種案子一般家裡最大的長輩發話,很多人都選擇息事寧人,他覺得自己可能又白跑一趟了。
宋聽雪還沒有說話,“啪”的一聲,李燕一巴掌扇在了陸建蘭臉上,“我呸,摸兩下沒什麼是吧,來來來,你讓他們每個人都摸兩把。”李燕扯著陸建蘭走向人群,人群裡發出一陣笑聲,甚至有人已經伸出了手。
“你乾什麼?你放開我,我憑什麼給他們摸?”陸建蘭掙開李燕的手,惱怒地看著李燕。
“你也知道憑什麼給他們摸啊,我們家聽雪好好的,憑什麼給你兒子摸?”李燕又一巴掌扇在陸建蘭臉上,陸建蘭看著怒氣上頭的李燕,根本不敢還手。
她跌坐在地上,又開始哭了起來,“我哥他們從來不管我媽,一分錢也沒出過,一直都是我在管,現在為了一個外人,要斷我們家的根,我去哪裡說理哦。”
人群裡議論起來,的確陸家兄弟出去後,很少回村,陸老太都是陸建蘭在照顧。於是有人開口勸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建國家兒媳婦鬨鬨就得了唄。”
“不對啊,我爸和我大伯每個月都給奶奶寄錢,都是村裡糧庫司機到齊州送貨的時候帶回來啊。”陸臨平疑惑地看著陸建蘭,他師傅跟後塘村的糧庫司機關係不錯,所以他們家和大伯家才會托他把錢帶給陸老太。
陸建蘭愣在那裡,她知道她兩個哥哥會給老太太錢,她還以為是郵局寄過來的,沒人知道,所以她才敢這麼說。
宋聽雪看著一直躲在陸家母女身後的郭守敬,冷笑一聲,“你的膽子就隻有這麼大嗎?隻敢躲在女人老人後麵,不敢自己麵對嗎?”郭守敬低下頭不敢看宋聽雪,他感覺現在的宋聽雪就和四年前他表哥陸臨安一樣可怕,就好像化成厲鬼一般可怖。
院子裡一件藏青色的棉布短袖在晾衣繩上格外顯眼,宋聽雪輕笑一聲,走過去將衣服拿了下來,果真,那顆被她拽掉的扣子還沒有再找一顆縫上。
“王隊長,這個就是他行凶那日穿的衣服,這裡是被我拽掉的扣子。”宋聽雪將短袖遞給了王鐵。
“郭守敬,跟我們走一趟吧,你要是真的無辜,還擔心我們不放你出來嗎?”王鐵一把揪住郭守敬的領子,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地上留下了一攤水。
陸老太氣得在椅子上發抖,陸臨安的媳婦兒和陸臨安一樣不把她放眼裡。
陸建蘭跟在押送的公安後麵想要強行將人留下,王鐵拿出手槍,朝著天空放了一槍,“妨礙我們將犯人帶走的,當心我的槍走火。”陸建蘭隻能畏畏縮縮在原地。
“臨平,你去糧庫把你周叔請來。”張淑蘭對陸臨平說道,“我們來算算這些年,你周叔帶了多少錢給你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