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樁又一樁的事情,弄得易忠海一陣頭大。
三車間那邊,劉海中也是目瞪口呆。
秦淮茹如何,他並不在意,畢竟他與賈家人並無太大關係。
但劉海中卻明白,這是一次天大的機遇,秦淮茹可是易忠海的弟子,秦淮茹出了這樣的事,易忠海不可能不負這個責任,對不對?
萬一被撤掉了,自己豈不是可以順理成章地坐上這個位置?
一念及此,大錘子更加賣力了。
“劉爺,秦淮茹是不是住在你的院子裡?你認識她?”
“唉,都怪我,都怪我,都不知道她在易忠海的教導下,竟然還會出這樣的紕漏,真是可惜了!”
“他也是你們大院的一位前輩?”
“是啊!”有人附和道。
這則通知剛發出去不久,四合院就收到了。
這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會吧,她長得那麼可憐,那麼嬌滴滴的,八大巷裡的姑娘,我也不是沒見過。”
“你可千萬不要胡說八道,我們鋼鐵廠的廠長都開口了,怎麼可能有錯?”
“就是,人不可貌相,秦淮茹究竟是個怎樣的人,不說其他,就說她一天到晚跟那個傻柱鬼混,能清白到哪裡去?”
“可不是嗎,我聽那些夫妻說起秦淮茹在工廠也很不老實,整天跟許大茂他們打架。”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
“如果她沒被抓住,我怎麼會胡言亂語,賈張氏一定會把我抓住的。”
“那倒是,不過我還是有些疑惑,你看看賈家,連個男的都沒有,秦淮茹一個月隻有二十多塊,卻把一家人都養得很好,我還聽說,賈張氏一個月要花不少錢去買一顆鎮痛藥,她哪裡來的那麼多錢?”
“我靠!果然如此。”
“你的意思是賈張氏知道這事?怎麼可能,她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媳做這種羞恥的事情嗎?”
“那可不一定,她兒子已經死了,她還活著,每天都要吃大餐,估計也就是裝作沒看見。”
說話間,他們看向賈家的目光,充滿了憐憫和仇恨。
賈張氏聞言,也是一陣頭皮發麻。
胖臉上滿是淚水和鼻涕。
她可是很清楚,他們家的食物,都是從那些蠢貨那裡弄來的,而且易忠海還經常給他們募捐。
秦淮茹的話,她還能相信,但如果是虛張聲勢,那就不好說了。
這簡直就是千古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