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曬了一上午,這會兒又被涼水一激,雖不想,隻這身子到底還是嬌慣了些,饒是烈日之下,都覺得有些兒發涼。
忽而,一陣腳步聲傳來,沈君茹耳邊聽得有人喚“太子妃娘娘安康。”
是江柔兒,她是得了消息,連忙趕來的,先在皇後那請了安,屁股下麵卻如坐針氈,雖身處皇後跟前,心卻已經飛了出去。
好在皇後對江柔兒還是疼寵些的,畢竟她身後有個江家,又是自己挑選來的好兒媳,怎可能不疼寵些?也沒多為難,便讓她走了,隻是走前也旁敲了一下,讓她多提點些沈君茹,莫要那般犟!
認個錯,服個軟兒便也就上來了。
可偏,沈君茹瞧著柔柔弱弱的一個,骨子卻是極硬的!
硬骨頭一個!
“沈君茹,你何故這般作踐自己?”
江柔兒立在池塘邊上,示意人下去將沈君茹給拉上來。
然而沈君茹卻忙嗬一聲“都彆動,莫要將水給攪渾了,我上哪兒摸去。”
“你、你可真是個榆木腦袋,皇後娘娘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你便讓宮人下去摸去,你何必作踐自己身子?”
沈君茹卻隻是垂眸一笑,嘴中儘是苦澀。
皇後懲罰她是小,連累了沈家事大,父親,父親絕對不能站到太子身邊!
且不說太子將來結局如何,父親已暗中與秦王殿下投誠,若明麵上再站到太子身邊,那麼,便是對秦王之不忠,若到時不誠心輔佐太子,便會被太子認為有二心,到時候,更是步步艱險。
她隻希望,沈家能夠遠離那風暴的中心,不求再近一步,隻求平安度過。
可為何,隻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希望,卻終成了奢望呢!
“娘娘莫惱,臣女的身子骨兒硬朗著呢,不妨事的,反正已經濕透了,就不勞其他人了,索性這塊兒地方也不大,我再摸一會兒便也能摸到了。”
“沈君茹,你可知這池子裡的花草為何能開的這般豔?”
沈君茹微微一愣,臉色霎時一白,一個可怕的念頭衝入腦海裡,而後便隻覺腳下似有東西咬著腿兒一般,叫她整個人都忍不住微微一抖。
薄唇抖了抖,卻終究是倔的很,未動半分。
江柔兒擺手,示意身後的侍衛。
“將她給本宮拉上來!”
“是。”
侍衛們應了一聲,便可為何,隻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希望,卻終成了奢望呢!
“娘娘莫惱,臣女的身子骨兒硬朗著呢,不妨事的,反正已經濕透了,就不勞其他人了,索性這塊兒地方也不大,我再摸一會兒便也能摸到了。”
“沈君茹,你可知這池子裡的花草為何能開的這般豔?”
沈君茹微微一愣,臉色霎時一白,一個可怕的念頭衝入腦海裡,而後便隻覺腳下似有東西咬著腿兒一般,叫她整個人都忍不住微微一抖。
薄唇抖了抖,卻終究是倔的很,未動半分。
江柔兒擺手,示意身後的侍衛。
“將她給本宮拉上來!”
“是。”
侍衛們應了一聲,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