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8章 意外互撩(1 / 1)

唱獨角戲那段時間,許清宜也動情吻過世子,滋味倒是不錯的。 畢竟對方逆來順受,乖乖聽話。 可是今非昔比。 醒來的世子並非任人擺布的主,侵略性強悍極了。 對方來勢洶洶,全憑本能的索取。 攪得她腦子成一團漿糊,很快就紅了眼眶,眼眸裡水光閃爍。 叫她雙眸猶如上了眼妝一般豔麗。 滋味嘛,也是好的,就是主導權全被奪了! 她不適應這種失控之感。 好不容易鬆開,她三魂都散了七魄,雲鬢散亂地輕喘著。 謝韞之舔舔唇瓣,妻子的馨香在鼻尖縈繞。 “喜歡嗎?”他還是淡淡的表情,眼中卻帶笑。 許清宜:“……” 哪有這樣強吻的! 好吧,雖然他們是夫妻,她也沒少強吻和強上謝韞之,如今也算是報應不爽,輪流坐莊。 可她還是不滿,裝模作樣道:“咳,一般吧,沒有什麼特彆的感覺。” 實際上渾身發熱,心裡浮想聯翩,畢竟她也是開過葷的已婚少婦。 “好了,午休了。”然後掀開對方,抱著被子麵向牆壁:“世子也快歇吧,靜養時期,少想些上火的事。” 謝韞之倒沒挫敗,夫人說真話還是假話,他還是能分辨得出來的。 “好啊。”謝韞之平躺在妻子身邊,嗓音透著絲絲饜足與慵懶,緩緩道:“下次讓夫人來主導,夫人教教我。” 許清宜心虛:“……” 誰好人家的新婚少婦懂這個啊,世子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 京郊,西營。 廖將軍看完裴徹送來的信件,頓時高興得仰天狂笑:“哈哈哈哈哈,好!” 隨即拉著裴徹一起喝了三大碗燒刀子。 “裴副將,走!隨本將軍去打一段鼓!” 不多時,營中響起了一段慶祝捷報的鼓點。 弄得將士們摸不著頭腦。 這是發生了什麼喜事!? 不知道,反正晚飯有肉有酒,比平時更為豐盛。 裴徹這個負責報喜的喜鵲,也被拉著留下來吃飯,然後才帶著廖將軍的書信,連夜趕回城中。 城門緊閉,守城官兵對外邊的喊叫充耳不聞。 直到裴徹自報家門:“我乃謝韞之將軍的副將,奉命出城送信,爾等快開城門,彆誤了軍情!” 謝韞之的姓名如雷貫耳,放到哪裡都是好使的,可他已經癱了。 “嗬!謝將軍在家裡躺著呢,能耽誤什麼軍情,你彆是謊報身份!” “我有軍中文書可證明身份,你們若是不信,可開城門檢驗。”裴徹說道。 從前駐紮在西營那段日子,他也不是沒有夜晚出入過,都是順風順水的,如今算是人走茶涼了嗎? “檢驗什麼檢驗,等著吧,明天再進來!”守衛說道。 裴徹沒法子,隻好在城門外待了一夜,日次才進城。 他騎著馬進去後,守衛望著他的背影擔憂道:“虎賁大人,那位瞧著的確是西營的部將,咱們為難他沒事嗎?” 掌管守城事務的張虎賁說道:“咱們依法辦事,怕什麼?怕謝韞之從床上跳起來吃了咱們不成?” 他們隸屬京城禁衛軍,不歸西營管。 從前給謝韞之的親兵行方便,是看在陛下和太子的麵上。 如今平陽侯府與肅王聯姻了。 他們太子一脈,便當平陽侯府站隊了。 晨起,鳥兒在窗外喧鬨,又是一個秋高氣爽的晴天。 謝韞之睜開眼,側過臉望向身側還在酣睡的小妻子,映入眼簾那段白皙細膩的脖頸,和他當初想象中一樣纖弱。 可主人卻出乎意料地堅韌持重,很是特彆獨立。 他目光閃爍,俯身在對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之後悄悄起身,披上衣服離開正屋。 西屋,禛哥兒抱著被子還在做夢,忽然額頭被彈了一下。 “醒醒。” 已經進入淺眠狀態的禛哥兒,忽然夢見他那風華絕代的爹,橫刀立馬,身披猩紅的披風,正在風中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爹,嘿嘿。”禛哥兒咂咂嘴,翻個身繼續做夢。 立誌當好爹的世子,溫柔都用在了妻子身上,見狀不客氣地往老二的屁股蛋子上扇巴掌:“起來。” 禛哥兒夢裡的爹,滿麵寒霜,又恢複了從前的清冷嚴肅。 他一個激靈就醒過來,眼前的爹和夢裡的爹完美重合,嚇得他趕緊起床:“爹!” “嗯。”世子淡淡道:“洗漱,隨我去練武。” 禛哥兒傻眼,爹要陪自己一起練武?! 狂喜的情緒在他心中迸發開來,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沒想到終於實現了。 他傻笑道:“哦,爹稍等,我馬上!” 禛哥兒像個猴子一樣,滿屋子上躥下跳,總算給自己穿好衣服,洗好臉。 “爹,我好了!” 謝韞之麵容依舊嚴肅,頷首:“走吧。” 父子倆前後走出澹懷院,來到平時練武的武場。 左看右看,卻不見裴徹。 “裴師父還沒起?”禛哥兒麵露疑惑,撓撓頭說:“不應該啊,平時裴師父起得比我早。”說完有些心虛地捂著嘴。 謝韞之想了一下,就了然了:“我差他出城送信,估計徹夜未歸。” “原來如此。”禛哥兒點點頭,隨後自覺地開始熱身。 謝韞之靜養了數日,也是第一次動身練武,先打了一段較為柔和的拳法。 循序漸進。 他這邊打拳,在旁邊舒展筋骨的禛哥兒都看呆了,暗想,爹打拳真好看。 咳,爹這樣上戰場,敵人真的不會分心嗎? 禛哥兒真的很好奇,不過他不敢問就是了。 這個問題嘛,他多慮了。 謝韞之上戰場,都會戴上盔甲和護麵,敵人也隻能看見他的眼睛。 不過他玉麵將軍的稱號,倒是連敵人都知曉。 曾經還有敵人的主帥,以此事來嘲笑他。 而最後,謝韞之自然是用實力證明,不管自己的臉長得如何,該打的勝仗,一場都不會輸。 “禛哥兒,看招。” 謝韞之打完一套拳,便開始試探次子的進度。 禛哥兒從一開始的手忙腳亂,到後來勉強應付,父子二人有來有回地交手。 不知何時,臨哥兒悄然走過來,負手站在廊下觀看。 隻見父親不緊不慢地喂招,而二弟狼狽支撐的樣子,令人發笑。 “哇,禛哥兒都能跟你爹對戰了,真不錯。” 許清宜牽著珩哥兒也來了。 早上醒來院子裡靜悄悄的,一問才知道,大家都來了練武場。 於是她領著珩哥兒也來了。 許清宜笑眯眯地看著武場上的一大一小兩位帥哥練拳,麵容欣慰。 難怪裴徹說禛哥兒有天賦,確實學得有模有樣。 “娘。”臨哥兒喊了一聲,接著撇撇嘴道:“爹可不滿意。” 連他都看得出來,二弟目前隻是個花架子。 “他才學多久,已經不錯了。”許清宜對孩子沒有那麼苛刻,該誇還得誇。 打壓式教育是封建餘孽,要不得。 若是以前,臨哥兒少不得要說兩句,叫娘管教弟弟時嚴厲些。 但現在爹醒了,便沒有必要了。 以爹那對自己狠,對彆人更狠的性子,就算娘再慈愛,也不影響爹狠狠地修理弟弟。 臨哥兒思及此,意味深長地瞟了一眼三弟。 “……”珩哥兒瑟縮了一下,連忙站直膩在娘腿上的身子。 說不上為什麼,總之有種危險降臨的感覺。 武場上,禛哥兒一個踉蹌,終究是在謝韞之的手底下摔了個四腳朝天。 他尷尬兼委屈,爹真是心狠,也不扶他一把! “下盤不夠穩,站樁馬步繼續練。”謝韞之走到次子身邊,彎腰將人提起來。 禛哥兒剛站穩,又被推倒了。 “毫無戰鬥意識,自己爬起來。”謝韞之冷聲道。 禛哥兒:“!!!” 啊啊啊,爹比裴師父嚴厲一百倍! 好可怕啊! 讓他感覺自己像個廢物。 忽然禛哥兒很想娘,溫柔慈愛會鼓勵他的娘。 然後眼睛一轉,就真的看見了。 “爹,娘在廊下看我們。”他抹了把臉上的汗水道。 謝韞之是有規矩的人,不輕不重地踢了次子一腳:“彆分心,繼續練。” 他自己也沒有回頭。 直到裴徹回來,有事稟報。 “謝將軍,廖將軍有書信。”裴徹單膝跪下,奉上書信,聽到一聲起來吧,又站起來稟報了城門所遇之事。 並非告狀。 這些都是有用的消息。 上行下效,小嘍囉的態度既是主子的態度。 “現在的虎賁是誰?”謝韞之邊看信邊問。 “不太清楚……屬下去查。”裴徹低頭道。 “嗯。”謝韞之頷首,一目十行看完書信,便收起來,再次看著裴徹:“你對禛哥兒太溺愛了,加重三成訓練。” 聞言,裴徹和禛哥兒這對師徒倆,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狠,太狠了。 而渾身汗濕的世子,轉身向廊下走去,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前來觀摩自己鍛煉的妻子。 “爹。”珩哥兒隔老遠就乖巧地喊道。 還有臨哥兒也喊了一聲。 “嗯。”謝韞之過來摸摸小兒子可愛的發髻,眼睛卻望著許清宜,語氣哪裡還有剛才的嚴厲,簡直稱得上溫柔地問:“怎麼不多睡片刻?” 許清宜笑道:“休息夠了,過來看看你和禛哥兒練武。” 謝韞之直直看著她,好像期待她說點什麼。 許清宜恨自己情商太高,還沒來得及細想,那張讓人如沐春的嘴便脫口而出:“世子打拳很好看。” 說完很想扇自己一嘴巴。 她的本意是離開世子,而不是撩世子啊。 () xs。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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