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秀知低著頭思索,居然是政治鬥爭,那極道暴力組織這些應該隻是馬前卒之類的角色。
沉吟片刻,望月秀知開口問道:“那德田大叔他的那些視頻文件...”
“你放心,那麼危險的東西我是不會碰的。”新王寺雄解釋道,“而且,德田那家夥已經變了,東西隻有掌握在他手裡他才放心。”
望月秀知又想到了什麼,“德田大叔的家屬...還活著吧?”
“你這小子心理怎麼這麼黑暗?”新王寺雄哭笑不得,“活得好好的,嫂子和侄女都已經回娘家和歌山了,我一直有派人盯著。”
呼...望月秀知稍稍鬆了一口氣,事情過了這麼久還沒出事,大概率說明風波已經過去了。
德田大叔的對手應該是已經將資料拿到手銷毀了,不然的話,德田大叔的家屬絕對不可能那麼輕鬆地離開東京都。
老爹這邊也是被殃及池魚了是嗎,靠山倒了,作為錢袋子也被人一並鏟除了。
如果老爹沒有自作聰明複製一份那些視頻資料,那麼應該是可以保證性命無虞的。
為了以防萬一,望月秀知還是開口再確認一遍,“我老爹沒保有那些威脅視頻的吧?”
“放心好了,你父親那麼聰明,不會留有那些的。”新王寺雄信誓旦旦地說道。
聰明嗎?聰明就不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了!
現在看來老爹真有可能是出國避難去了,也不
知道是在遠洋船上捕魚呢?還是在東南亞藏身?
......
雖然已經從新王寺家了解到父親消失的原因,但也於事無補,他現在人在哪都不知道。
“其實秀知你和優子可以搬到這裡住的,很安全。”新王寺雄伸手挽留想要離開的望月秀知。
“現在外麵傳聞你們兄妹倆被我新王寺家拘禁,是為了報以前新王寺家被顛覆之仇,所以在他們的眼裡,我們是水火不容的仇家,沒有人會懷疑是我刻意庇護你們的。”
“至於和你一直糾纏不清的小林組,他們最近一直忙著和文京那邊的幫派搶地盤,也是無暇顧及到你們的。”
話是這麼說,但望月秀知還是對極道敬而遠之,雖然兩家是世交,而且有父親‘遺命托孤’,但望月秀知還是應付不來與不熟的長輩同居。
現在和優子一起,自由自在,更加放得開。
有長輩,就得講禮數,講規矩,很是麻煩。
而且德田大叔的家屬都很輕鬆的活著,那麼說明雙方鬥法已經告一段落了,就算再起波瀾,也很難會波及到望月秀知兄妹兩個未成年人身上。
握著新王寺大叔的手,望月秀知態度堅決地表示了自己婉拒的意願。
新王寺雄也理解年輕人的想法,兩代人之間是真的存在看不見的代溝,自家那個傻瓜女兒就一直弄不明白她在想什麼。
“既然如此,秀知你如果有什麼困難麻煩,千萬記得找大叔我!我可不想百年之後被你父親怪責沒有照顧好你們兄妹倆。”
望月秀知臉頰抽搐,說得我老爹已經掛掉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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