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會,秦弈不確定地問:“你……看手機了嗎?”
“短信我刪了。”顧一琢的嘴唇在他耳後蹭了蹭,一隻手也不老實的鑽進他內褲裡,“我一直都很愛你,剛開始你是我偶像,到現在,你是我唯一認定的戀人。”
“哪怕我是那樣的呃啊……怪,怪胎?”秦弈被身下綿延的怪異感覺刺激得連話都說不利索。
“你不是怪胎,再這麼說我要生氣了。”顧一琢手中動作越來越快,秦弈喘得也越來越厲害,最後釋放在他手上。
秦弈大口大口喘氣,心臟仿佛要爆炸了一般,顧一琢輕輕摟著他的腰,支撐他站立,等他平息下來後,再捧著他的臉,深深接吻。
坦白的這個夜晚,兩人都很瘋狂,在地毯上滾來滾去,浴室裡也做了好幾次,直到秦弈暈過去為止。
秦弈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放鬆過,他把難以啟齒的秘密告訴了最愛的人,這人沒有嫌棄,沒有恐懼,沒有覺得惡心,以很平常的心態接納了他,沒什麼比這更值得高興。就像一葉於雷雨夜漂泊在大海中的扁舟,終於找到能供以停泊的避風港,再也不怕會被狂風巨浪掀翻。
整整兩天,秦弈都沒能踏出房門一步,走得最遠的路是到落地窗前,他渾身赤裸,被顧一琢狠狠壓在玻璃上,窗簾沒關,外頭要是有人經過,什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什麼羞恥心自尊心還有節操,這兩天裡全都碎了一地。事後秦弈都覺得,他倆沒精儘人亡簡直是奇跡。
而且他怎麼說也是三十歲的人了,比不上身強力壯的顧一琢,要是再這麼下去,他早晚被做死在床上。
第三天,景蘭軒帶著安津過來找顧一琢,秦弈終於得以從床上解放,軟著腿坐在客廳沙發上。
“你倆是真不怕精儘人亡嗎?”安津滿眼都是鄙視,“顧一琢,你要是真愛你秦哥就彆那麼過分,非得榨乾了才舍得停手,你是沒腦子的禽獸嗎?”
景蘭軒端著茶杯,吹了吹杯沿的茶葉,接口道:“沒錯,好歹注意節製,前天我們來,珊迪說你們沒下床,昨天我們來,珊迪說你們還在做,今天我們來,秦先生走路姿勢都不對了。”
秦弈假裝推推眼鏡擋住臉,實在沒那臉皮麵對這兩人。
顧一琢倒不知“臉皮”是何物,笑眯眯道:“蘭哥,安津,要不要我掰著手指頭給你們算算,你們到底被我撞見過多少次好事?”
特彆是安津,多少次顧一琢回家都恰好撞見他跟他三叔的激情,那場麵簡直異常火爆,安
津對顧恒潛是又抓又咬,顧恒潛雖然情動,多少還有理智,掐著人的腰也是一個勁的折騰,弄得滿地狼藉。
所謂風水輪流轉,如今終於該顧一琢享受了。
景蘭軒臉皮也厚,麵對顧一琢的調侃笑而不語,安津畢竟年輕,被顧一琢的話弄得臉都紅了一大半,再也不敢提這種事。
秦弈跟景蘭軒不過點頭之交,跟安津倒是曾在嵐的酒吧互道苦水,電話號碼還在對方通訊錄裡躺著,不過要不是顧一琢提醒,他們都把這件事忘了。
又聊了一會,四人才一起到大黑那去。
商務車上,秦弈靠著椅背沒什麼精神,顧一琢在旁邊耍寶,一個勁的逗他開心。
安津看不得他這副傻樣,道:“彆玩了,跟你說正經事。”
顧一琢還在逗秦弈,一邊問:“什麼事?”
安津跟景蘭軒對視一眼,然後才開口,“大黑跟他女朋友情況不對。”
“哪不對?”事關好友,顧一琢終於認真起來,秦弈也側頭聆聽。
景蘭軒道:“發現這事的是嵐,他跟我說大黑的女朋友衛微微小姐……”
“噗。”顧一琢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