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沉迷。
就在這時,棒梗似乎又回到了四合院的大堂裡。
徐國強一屁|股就是一團軟綿綿的東西。
隻是……
他是不是一瘸一拐的?
還用手護住了自己的臀部?
徐國強心中一喜,今天中午,他經過這個山洞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
一個狗洞。
這棍子的屁|股,難道是被狗子啃過?
“外婆……”
“母親”
“有人在叫我。”
然後,它就在院子裡嚎啕大哭。
她的臀部已經被鮮血染紅。
剛才大黑狗咬人的時候可是毫不留情,要不是淩寒逃得夠遠,恐怕他的屁|股都要被這條大黑狗給啃光了。
“為什麼?”
秦淮茹一聽說有狗吃了棒梗兒,立馬就衝出去了。
她並不清楚什麼是狂犬病毒,但是從那根棍子上傳來的叫聲來看,應該是被感染了。
這一次,他是真的被坑了。
"什麼地方?"
秦淮茹嬌嗔一聲。
“這裡……”
棒梗一臉尷尬,用手比劃著自己的臀部。
秦淮茹一看,自己的屁|股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如果再不送到醫生那裡,恐怕他的臀部都要腐爛了。
將來的棍子,很可能就是一個臭屁。
賈張氏這時也從屋子裡走了出去,見棒梗如此,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
“該死的……”
"誰把我們家的棒梗給咬了?"
賈張氏立時一陣興奮。
如果被她發現,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是被一條被肉加工廠的狗咬傷的...”
棒梗聲音都快哭出來了。
剛才被她咬了一口,並不是很痛。
到了家之後,他才稍稍的恢複了一些,但是臀部的疼卻是越來越厲害了。
“快點……”
“要不要到醫院檢查一下?”
賈張氏一臉的焦躁。
“但是……”
“一窮二白。”
秦淮茹無言以對。
賈張氏呆住了,她現在手頭上的銀子已經不多了。
上次治療賈東旭,以及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
“我這就去問二蛋要。”
秦淮茹見賈張氏如此,隻得向二房求助。
而那傻柱正巧看見了這一幕,特意跑出去查看情況。
“笨蛋……”
"您能不能向我家借點銀子?"
秦淮茹麵露尷尬之色。
傻柱看著那一片鮮血淋漓的狗屁|股,心中也是一陣心疼。
他手裡還是有些餘款的,看到這個棒梗很是心疼,便將這一筆貸款給了對方。徐國強正在院子裡的一個小角落裡,將這一切儘收眼底。
若是他知道秦淮茹借給他的銀子,他就再也沒有還回去的機會了……或許他早就知道了,隻是他太善良了。這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放任不管。
徐國強若有所思。
“這小家夥,也太慘了吧。”
於莉看著那根棍子後麵的一大塊一大塊的鮮血,心中暗暗的想著。
這是一種悲哀。
"你想想看,那條狗怎樣把他給吃了。"
徐國強微笑地望向了於莉。
“為什麼?”
“今天中午我們見過他。”
於莉向徐國強使了個眼色。
“今天中午,我們是在哪裡見過它的?”
"你說的是這家肉加工廠吧?"
“牆壁上也有一個狗的洞口。”
徐國強欲言又止,欲言又止。
三叔一聽徐國強的意思,便知道肯定是那根棍子在工廠裡偷竊,然後被那條狗子咬了一口。
"難道是肉加工廠的狗咬人?"
於莉恍然大悟。
這棒梗大半夜的,不是來偷竊的,還能有什麼目的?
於莉突然覺得,這棒子也不是什麼壞人了。
她最討厭的就是這些卑鄙小人,卑鄙小人也有卑鄙的一麵。
"好了,時間不早了。"
“來,我幫你拿。”
徐國強起身說道。
“來,讓我幫你一把。”
三叔閻埠貴嘿嘿一聲。
他見過徐國強的廚藝,也希望徐國強能幫他製作一套新的家俱。
比起在其他地方購買,要便宜很多。
“沒必要。”
徐國強的力量很大,他的身體也很強壯。
他沒有用一隻手去抬,免得嚇到他們。
徐國強扶著半張椅子,推門而入。
三叔閻埠貴看得目瞪口呆,徐國強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
三叔閻埠貴把兩張椅子都抬了進來,對著徐國強恭敬的說道。
“國家的強大……”
“有沒有什麼可以幫我們家的?”王耀道。
“當然,我不會虧待你。”
三叔開口了。
見徐國強似乎並不差這點小費,他當然不會因為那點小費而與他多談。
他這麼說,也挺好的。
“好,如果你有什麼意見,儘管和我說。”
徐國強的聲音響起。
和三叔打好關係,也不是什麼壞事。
這一次,為了那根棍子的屁|股,傻柱子也跟著去了。
秦淮茹一臉的擔憂,而賈張氏則是躺在了病床上,她的腿還沒有痊愈。
“至於這玩意兒,得先將那塊腐爛的血肉切下來。”
"否則的話,這小家夥可能連屁|股都要腐爛掉。"
“把你的傷口處理一下。”
“難道是因為一條狗?”
他抬起頭,看到了兩個人。
畢竟是急診科,價格應該不低。
“沒錯”
秦淮茹點了下頭,道:“好!
“再來一針...”
大夫把上麵的內容都記下來了。
"嗯,你可以付賬了。"
說完,他擺擺手,示意眾人付賬。
這次,在醫院治療的時候,花費了十多元…
那傻柱麵如土色。
相當於他一個多月的薪水。
之前賈家人落魄的那一段時間,王耀也給過他們一點幫助。
但,賈家的情況,卻是不會有任何好轉的跡象了。
秦淮茹見傻大個為自家出了那麼多銀子,心中多少有點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