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耳背的老人似乎還能聽見一些聲音。
房間裡,賈東旭叫他爸爸?
這是在叫傻大個嗎?
易中海也是如此,他也是如此。
他的心臟忍不住一縮。
她都已經做好了將自己托付給傻柱子的打算了,這傻柱子為什麼要來托付賈張氏?
未來他們中間會有一個人,那就是兩個人。
秦淮茹推開了房間的大門,一臉的為難。
就在這時,賈東旭的屋子裡,賈張氏帶著傻柱從屋裡走了出去。
"小當。"秦羽淡淡道。
“要不要也喊一聲外公?”
賈張氏對這群人並未在意。
而那傻柱子,則是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兩個孩子。
兩個小家夥長得都很漂亮。
"咳咳
“咳咳……”易中海見狀,清了清嗓子。
“大柱,發生什麼事情了?”
聾子奶奶瞪了一眼麵前的白癡,一副你不爭氣的樣子。
看到這位聾啞的老婦人,傻柱子神色一怔。
之前,她可不會這麼說他。
對他來說,這位聾啞的奶奶,就像是他的父母一樣。
“這……”
“什麼事?”
"如今不是流行談情說愛麼?"
傻柱乾笑了兩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叫張氏。”
"我說,傻柱子還年輕,你乾嘛要學這種事?"
耳聰目明的老夫人望向賈張氏。
她說話很有份量,所以賈張氏在這庭院中,也沒膽子對著這位聾啞的老婦人說話。
“大嫂……”
“這不是我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麼?”
賈張氏盯著麵前的聾子老人,一番話說的聾子老人啞口無言。
聽不見的老婦人扯著傻柱子的衣服,要跟他私下說話。
可是,那傻柱子卻無動於衷,他的目光,落在了耳背上的老嫗身上。
那耳背的老奶奶看出了那笨蛋的抵觸,心中一聲歎息。
這蠢貨,還真是沒救了……
“夫人,您這話說得可真難聽。”
"你是我的前輩,可是你這樣和我說話,卻讓我很不高興。"
傻柱麵露不滿之色。
"笨蛋,你這是在做什麼?"
她是將傻柱當做自己的孩子來看待的,她當然不想成為一個笨蛋。
好吧。
“明白。”
"彆再告訴我這種事情了。"
說著,這傻柱子就往桌子上一靠,拿起一瓶美酒,一飲而儘。
“好吧。”
她在一位中年婦女的幫助下,走了出去。
王耀回到了賈家中。
徐國強正在家中,看到那名聾啞的母親從中庭走進了院子,麵色鐵青。
他隱約猜到,那個聾子奶奶,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那個聾啞的母親,恐怕是不會再來看這個傻柱子了,所以他在這裡,也就失去了說話的權利,而他,也就失去了對這個傻柱子的信任,讓他對這個傻柱子,更加的敬而遠之了。
而秦淮茹呢?
就連喝這蠢貨的鮮血,他都覺得惡心。
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可怕了。
徐國強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又拿起一粒花生吃了起來。
他們的婚禮,也快辦好了。
他跟於莉約定好了,就在本月底,然後就可以領到結婚證書。
這些都是用了很久才換來的。
大木床,大木桌,都是用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換來的。
餘麗住進來的時候,徐國強就打算再買一套新的。
徐國強掃了一圈,發現了一堆縫紉機,一塊手表,一台收音機,一輛摩托車……
三圈之後,鐘聲響起,一切就緒。
隻等這兩天的時間,他們就可以成親了。
一夜過去。
“叮咚!”一道清脆的聲音從徐國強的耳邊響起。
“祝賀你完成了一次簽到。”
【獲取道具:七級的木工技藝!一組‘相見恨晚’的剪紙!一組‘相見恨晚’的雕塑!】
【該道具已被你收入了係統包裹中!】
果然,這係統很了解自己啊。
徐國強將這兩樣物品取了出去,上麵用的是“百事如意”
大紅的紙條上,畫著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在那封信的背麵,赫然寫著“天長地久,天長地久”四個字。
而那個金色小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幅畫,隻不過卻是三維的。
徐國強撫摸著金色雕像,以他的閱曆,這應該就是真正的金色雕像了。
而七階的“木工”技能,則可以讓他在家中製作出更多的小玩意。
如果可以,或許可以自己動手,給自己的房子換一換。
畢竟,現在的木製床鋪和木製長椅,怎麼也比不上這個世界的沙發和席夢思。
徐國強在家裡隨便用了點飯,然後便出門去了。
“呃……”
傻柱子醒來,嘴裡還有一滴哈喇子。
他抹了抹嘴角的哈喇子,從地上爬了起來。
一股淡淡的粉紅色味道,從這根柱子上飄散開來。
下一瞬間,他渾身如遭電擊。
林逸的話,讓他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自己跟賈張氏之間,竟然還有這等事?
做出那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傻柱子下意識地吐了出來……
連那個聾子奶奶都給惹毛了?
而且,昨天晚上,秦淮茹看向賈家人的目光中,也帶著濃濃的恨意。
而賈東旭……
如果有人願意,儘管來!
於是,他又吐了兩次,才從房間裡出來。
“那個……”
"我昨晚做了點事嗎?"
何小雨正要出門,卻見傻柱子一臉焦急的跑了過來。
"你很清楚。"
她翻了個白眼,轉身離開。
看到何雨雨這模樣,那傻柱猛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這是怎麼回事?
傻柱子一副驚恐萬分的樣子,從家裡跑了出去。
他一抬眼,便見賈張氏正立在賈家門前。
王耀回到了賈家中。
賈張氏也醒來了,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笑容。
就像之前那個傻柱子,身上冒出一股粉色的煙霧,然後煙消雲散。
賈張氏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我的媽呀!
是不是昨晚出了問題?
這是個蠢柱子?
賈張氏為什麼要和白二柱做這樣的事?
賈張氏也不是年輕的人了,發生這樣的事,她的顏麵可就丟儘了。
一想起自己昨晚對那失聰的奶奶說過的那些事情,饒是她這麼厚的臉皮,也覺得有些發燙。
這麼一說,賈張氏就扶著手杖往外而去。
這個時候,賈家人還沒用過早餐,正好是秦淮茹要出去的時候。
"我昨晚有沒有做錯事情?"
對於昨日發生的事,賈張氏還是半信半疑的。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