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明顯,徐國強要更厲害一些。
見徐國強從裡麵走了出去,劉光福也沒再多說。
要知道,徐國強可是把二公子劉海中稱為“老奸巨猾”的。
對於徐國強來說,這樣的事情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多謝……"
閻解成見徐國強開口,心中也在盤算著日後如何報答。
“無妨。”
徐國強大喝一聲,揮了揮手。
說完,閻解成就往院子裡走去。
徐國強看到二叔的房子,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在三叔一家的子女中,這位閻解成是最聽話的一個。
其餘人都是老謀深算之輩,偶爾也會將閻埠貴也納入其中。
二叔的家中,可是...
父親是善良的,兒子是善良的。
劉海中這個人,平時也有一些小缺點,不過對兒女還是很好的。
但是,自從大哥從四合院裡麵出來,就再也沒有跟他的父母和弟弟們聯係過。
在四合院裡,大家都是形影不離的。
賈家人在某些方麵和秦淮茹很相似……
整天就知道喝人的血液過日子,還總愛占點小便宜。
可是,賈家人需要的是秦淮茹的血液,而秦淮如則需要更多的血液。
笨蛋的血……
二叔,劉海中的房子。
劉海中看著劉光福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心中暗暗叫苦。
"這大春節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海中臉上帶著一絲笑容,緩緩問道。
陸小鳳道:"閻解成隻是把他的貨物送給了徐國強一家。"
“咱們都是街坊了,還談什麼感情啊。”
“見人就拍,見人就拍。”
劉光福當著他二叔的麵這麼一說,劉海中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苦澀。
三叔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這個徐國強,還真是逍遙快活。”
“之前我們還向他要過一些血肉呢。”
“你的態度,依舊如此。”
劉光福一想到那件事,就一陣火大。
徐國強家的飯菜,還是很好吃的。
就像是在自己的家鄉過春節一般,也不知道這一次徐國強一家人是怎麼過的。
過年的時候,他會做什麼?
他看到了父母給自己做的這些,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鄙視。
光是這一點,就已經超過了徐國強很多年。
劉光福對自己的父母很是鄙視。
老一點的劉光天,則是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因為大兒子已經不在了,所以他想讓小兒子在四合院的時候,給他留個房間。
很快就到了中午。
徐國強似乎聽見了一個聲音在叫他……
怎麼聽著有點像於莉?
"來了。"
徐國強在外麵高呼了一句,便興高采烈地把大門給推開。於莉站在門口,手中似乎還拎著一隻公雞……
“這是我父母托我送來的。”
“等過年了,我們大概就得回去西山了。”
於莉看向段淩天,微笑著問道。
她從小生長在京都,可是西山上還是有些親人的
“好。”
他已經好幾年沒有回家了,於莉的家人,也很想見見她。
“好吧。”
徐國強將於莉手中的禮物給拿了過來,雖說自己也不差這點錢,可是人家老丈人都這麼看重自己,怎麼能不收下呢。
許大茂看向徐國強的目光,充滿了羨慕……
怎麼會這樣?
他徐國強何德何能?
我許大茂長得也很帥吧?
怎麼到了今天,自己還是個光棍。
許大茂不禁納悶,這徐國強的飯量,怕是都要超過他們家不少吧?
於莉離開後,許大茂一副羞澀的樣子,對著徐國強說道。
徐國強微微一愣,這個許大茂怎麼會在這裡?
“國強,不如我們在這裡好好慶祝一下如何?”
“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會不會很寂寞?”
許大茂的目光看向了徐國強的家中,或許徐國強的家中也會有一些值錢的寶貝。
徐國強見許大茂這幅模樣,不由的暗暗好笑。
陸小鳳道:"算了吧。"
“我自己一個人就夠了。”
對於許大茂的話,徐國強隻是平靜地說道。
“這怎麼行,你以為我們是誰?”
許大茂一邊說,一邊就要上前給徐國強一個擁抱。
隻是……
徐國強將許大茂往前一送,這家夥的體質可是被他用魔法給反複的加了好幾遍,許大茂立刻就跟被一塊鋼鐵給砸中了一樣。
"咳咳
他還清了清嗓子,一臉的不高興。
陸小鳳道:"請回吧。"
徐國強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順手帶上了房門。
他現在還有點頭疼,工廠的人都說許大茂和那個蠢柱子有關係。
如果他對我有彆的想法的話……
這未免也太誇張了一些。
許大茂一回家,就感覺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因為是春節,所以他一個人在家...
幾乎是同一時間,許大茂的腦子裡就浮現出了一個身影,正是那個被他介紹給白癡的婁曉娥。
她長得並不漂亮,可是他卻永遠都不會忘記。
這麼一想,許大茂就忍不住想要找到當年的紅娘。
如果能和婁曉娥一起去,那該多好啊。
想到這裡,許大茂咬了咬牙,決定先去找幾個跟他有交情的人聊聊。
或許,到了那一天,上麵會給自己提供幫助也未可知。
時間越來越遲了。
很快,一股股飯菜的香味,就從各家飄了過來。
這傻柱家很大,很多獨來獨往的街坊都跑了過來。
桌子上擺滿了一盤盤的菜,一盤盤的菜,一盤盤的菜,一盤盤的擺齊齊的。
易海和白癡一男一女湊了一筆賬,請了一位聾奶奶,一位大媽,以及白癡的姐姐何玉玉。
他們還在那裡談笑風生,誰也沒有吃東西。
要知道,這傻柱子從中午到現在,一直都在忙碌著......
夜幕降臨。
砰砰砰…
前門傳來了敲門聲。
一位公子大概知道八九不離十的就是秦淮茹,於是就去開門了。
“外公……”
最先走進去的是棒梗小當和小淮華,他們紛紛向易中海問好。
“不是,我在桌子上放了一塊糖果。”
一位老者嘿嘿一聲,對於秦淮茹這個女人,他也是頗為頭痛。
但是,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