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這裡是哪裡?”
許大茂疑惑地問道。
“嗬嗬嗬。”
"他是在醉酒後醒來的吧?"
"真的假的?"他說,"那不是許大茂在工廠工作?"
"我還以為你昨晚還在跟人喝過酒呢,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應該是醉了。”
許大茂已經不止一次的在工廠裡麵喝得酩酊大醉了。
但她還是第一次,有人把她的衣服脫下來,捆在這裡。
"咳咳
當傻柱子醒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冰冷。
喉嚨也很難受。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被人剝了個精光,捆在了一棵大樹上。
她低下頭,發現自己身上的衣衫,已經被脫得乾乾淨淨。
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把許大茂給捆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但是,他卻記不得昨晚的事情了.......
一抬眼,正好和婁曉娥那略帶鄙夷的眼神對視在一起。
完了……
那傻柱麵如土色。
“工廠保安來了!”
“給我滾開!”
很快,一群保安就衝了上來。
而婁曉娥,則是在保安到來之後,才轉身離去。
傻柱道。
"怎麼回事?
其他人見狀,相視一笑。
“你在笑嗎?”
“放開我!”
傻柱見這些人都在嘲笑自己,頓時就怒了。
“何大師,快了,快了……”
保安們立刻鬆開了兩人。
“你……”
“你……”
‘阿嚏!’
“此事必須徹查清楚,究竟是何人所為!”
許大茂一邊說著,一邊還在不斷的打噴嚏,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對,絕對不能讓他活著離開,真是該死。”
阿嚏
傻柱子也開始打哆嗦了。
“好了。
“這個,我們回去跟工廠那邊說一聲。”
“早上的時候,我想你不會有事的。”
“我去跟他們說一聲,讓他們把餐廳改一改。”
安全部的負責人也走了過來,看到兩個人憋著笑。
現在大部分人都在工作,大部分人都是來看熱鬨的。
許大茂和白癡兩個人,順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朝著四合院的方向而來。
一路上,他也遇到了一些和他交好的年輕女孩。
那些人都扭過頭去,臉上帶著不知是厭惡的笑容。
白癡心中有一股怒氣,卻又無處宣泄。
如果真能查出來,絕對要讓他好看。
許大茂將自己的手臂摟得更緊了,兩人就這樣在12月裡慢慢的行走。
在這座城市裡,來往的行人,都是用著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們。
很多都是他熟悉的麵孔。
明明是十二月份的北京,他們的臉還是熱的。
要不是這件事被很多人都發現了……
茂都本打算脫掉褲子蒙在臉上,匆匆回家。
這一次,他們不但顏麵儘失,搞不好還會得一場大病。
昨天晚上,他們兩個在寒冷的夜裡,一直都在一起。
“何雨柱和許大茂,這兩個人,實在是太丟人了。”
"這兩個人怎麼都脫了衣服,還被吊在那裡?"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乾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嗬嗬,笑話。”
“看來這傻柱子,在學校的時候,經常偷懶,所以才長得這麼結實。”
“嗯。”
一位老者,名叫易海的老者,一進來,就聽見了這些聲音。
見到易中海到來,那些人都沉默了。
他是一位八品的機修工人,在廠子中頗有權威,又跟何雨柱同在一座院子。
這樣說人家不好。
“我在工作。”
易中海一聲令下,所有的人立即就忙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