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門大開是之前有一夥強盜試圖進入院子,已經被我打跑了。”
李昂看見小黑身上有些傷口,腿也有些拐。
但兩個狗子都對魯達沒有多少敵意,便明白魯達說的十有九八都是真的。
“多謝魯提轄救院之恩,快快請進,喝幾碗水酒!”
李昂說著,就將魯達迎了進去。
待到餐廳,他取出新的一壇青梅酒,配了些鹵牛肉和花生米拍黃瓜,急忙給魯達倒了幾碗。
“這碗是柔酒,不怎麼辣。
這杯是烈酒,如火潤喉。
魯提轄請喝,酒水管夠。
我名為李昂,因為需要去醫館給狗子看病。
不能在此給提轄斟酒,還請不要怪罪。”
李昂快速介紹完後,悶了一口白水,朝著魯達告辭。
“嘶!好辣好美的酒!”
魯達也跟著一口悶,讚歎一句後接著笑道:
“哈哈!主人家莫要客氣,如此美酒已經儘顯您的豪氣,快快去吧。
我就在此地,暫時為您看家護院!”
“一模一樣的說辭,古代人真沒喝過高度酒啊!”
在得到了魯達的答複後,李昂轉身離去。
直到目送李昂遠去,魯達才坐下,又快速喝了一淺碗青梅酒。
“舒服!再來一碗。”
李昂留下了大黃看家,騎上電三輪帶著明顯有些萎靡的小黑,朝著山下的小鎮趕去。
“幸好昨天剛充滿了電,下山的速度和汽車也差不多。
不然隻能學著隔壁的李有田,冒險開著五菱神駒,摸黑嘗試排水渠過彎下山了。”
路上,他給剛回青水鎮不久的高中同學唐雪見,打了個電話,詢問鎮上她家開的獸醫店是否還在營業。
對方笑著回複:老同學來了,肯定在。
很快,李昂帶著小黑趕到了青水鎮的獸醫店。
“先把狗狗抬到手術台上,我檢查看看有沒有內傷。”
披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唐雪見看不清全貌。
李昂記憶裡,他這位出國留學的老同學,還是個乾瘦的小丫頭。
她顧不上寒暄,直接讓李昂把小黑帶到內室。
唐雪見一點點按下狗子的全身,凝重的表情逐漸輕鬆起來。
“沒有內傷就好,外傷擦藥一兩周,吃點獸用消炎藥就好。
路上你說狗子被野豬群毆了,是怎麼回事?
現在山上的野豬這麼猖狂了嗎?”
唐雪見一邊招呼李昂按住,因為清理傷口不斷掙紮的小黑,一邊聊著家常。
“我家那幾個山頭種了不少土豆紅薯,那些成群的野豬尋著味,就喜歡破壞圍牆,鑽進來偷吃。
小黑是護衛犬,有些耿直,看見領地被侵犯,就和幾頭大野豬乾了起來。”
李昂輕輕擼著小黑的後頸皮,緩解它的緊張。
又編了個原因,回複著唐雪見的疑惑。
當然不能直接說和人乾架了,太多人知道反而不好。
不久後,給小黑清理完傷口的唐雪見,又給它打了一針獸用抗生素。
她仔細洗了洗手,摘下口罩,露出白皙溫婉的麵容。
“你都喊我老同學了,我還能收你錢不成?”
她又接著脫下白大褂,笑著拒絕了李昂的付費請求。
李昂這才發現她的亮點是峰巒如巨、波濤如怒。
“那我請老同學,吃頓燒烤沒問題吧?”
“好啊!”
唐雪見同樣笑著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