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禹也沒理他,以為他自己入戲了。
從包裡翻出一個塑料瓶裝的二鍋頭,又從裡麵翻出幾包熟食遞給對方,“酒的話有隻剩這了,也彆說什麼錢了,就當我請你了。”
這是他來這邊的時候本打算在路上吃的,結果沒吃完,正好讓對方嘗嘗。
至於酒嘛!
王禹還真有!
就見他走到旁邊一輛二手小皮卡那,從貨箱那翻出一瓶二鍋頭出來。
二鍋頭是原身買的,本打算夜裡在帳篷前看著天上繁星,小酌一杯的。
現在便宜了眼前的壯漢。
壯漢已經把範陽笠取下,放在一邊。
王禹把酒一倒進杯裡,壯漢頓時聞到酒香味。
見對方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的手,王禹不得不多倒點。
雖然他也是好酒之人,不過大清早的喝酒......還是算了吧!
等王禹把酒杯倒滿,壯漢就迫不及待的接了過去。
“好酒!”
說罷,仰頭一口乾了杯裡的二鍋頭。
王禹看的是目瞪口呆。
哥們,你牛比!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口乾了65度的二鍋頭的。
這一次性杯子可是三兩三的量!
就見壯漢把杯子放下,喊道“舒服,再來一些,銀兩不是問題。”
王禹心裡吐槽一下,還銀兩了,彆喝醉耍酒瘋就行了。
想是這麼想,王禹直接把整瓶二鍋頭遞了過去。
“你自己倒吧,吃點這壓壓。”王禹剝了一包熟食,遞給對方。
對方接了過去,隨即一口咬下,眼睛頓時一亮。
“這是什麼吃食?”
“毛肚。”王禹笑笑,自己也剝了一包。
這可不是什麼素毛肚,而是正兒八經的毛肚,老貴了!
見武鬆吃的興起,不時來上一口酒。
王禹不禁問道“兄弟,你從哪過來的?一路直接走過來的?”
他剛才也沒看到附近有車。
就見武鬆一怔,隨即臉上露出慚愧之色道“某乃清河縣人,因醉酒與當地機密相爭,一時怒起,打的那廝昏沉,某以為他死了,因此從那一路逃來,打算去投奔柴大官人處來躲在避難。”
王禹聽到這話,暗自翻了個白眼!
得!
遇到一個深度古裝cos中毒者!
眼睛一轉,王禹便笑道“那兄弟可打過老虎?”
誰知對方竟然臉露驚訝,“未曾打過,大蟲凶殘,某豈能與它撕打?”
王禹無語。
哥們,彆再演了好不好。
你都叫武鬆了,你敢說你沒打過老虎?
不過人家都這麼說了,王禹也不好揭穿人家,就聽他道“其實那老虎很簡單的,你以後也會打的!”
卻見對方一臉嚴肅,“兄台,莫要小覷那大蟲,那猛獸非人力所能降服!”
“切,不就是大點的貓嗎?區區老虎,對我來說,手到擒來罷了!”王禹一臉不屑道。
聽到他這麼說,對方露出驚異之色。就見武鬆將酒杯子放下,抱拳道“不知兄台怎麼打的老虎?”
“簡單啊!滑鏟而已!”
“滑鏟?”武鬆一臉懵逼。
“對啊,老虎算什麼,我一個滑鏟過去,手起刀落,它不就被我開膛破肚了?”王禹比劃了一下。
王禹一臉笑嗬嗬的說完,卻見對方在那一臉沉思。
“有意思,有意思。”就見對方嘀咕兩句話,抬頭看向他抱拳道“多謝兄台提點,若是某遇到大蟲,定要試試兄台所教技藝!”
王禹一聽,立馬道“放心,你一定會遇到的,誰叫你叫武鬆啊!”
王禹說著便自己笑了,搞得對方一臉莫名其妙。
武鬆又喝了一口酒,“舒坦,兄台以後還在這裡?”
對方左右看看,仿佛要記下這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