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做個小臧序，要黑進一個人的手機裡。”殷果實話實說。
金媛皺起了眉頭，“黑人家手機乾什麼？”
“我給他轉了三次賬他都不收，不想再跟他磨蹭了，想讓他收了錢後我就把他拉黑。”
金媛聽得雲裡霧裡，竟然還有人不收錢？
“所以你的計劃就是黑進他手機，強製他收錢？”金媛確認道。
殷果輕聲“嗯”了一聲，表示正是如此。
金媛咽了咽口水，瞬間變成了殷果的小粉絲，“阿果，你好牛啊……”
殷果抬眼，挑了挑眉，聽著小丫頭的讚美，心裡莫名有幾分得意。
“還行吧。”殷果謙虛地說。
殷果把手機揣回口袋，打算一會兒再繼續搞。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教室，就聽見旁邊有人喊“喂，殷果，席教授找你。”
殷果側頭，嗯？
班裡立刻有人起哄，“那個廢物被時瘋子老師盯上了。”
“席教授真是瘋了——居然把廢物當寶。”
“誰知道他怎麼想的，不清醒吧。”
金媛也看向殷果，無奈地說“阿果，老師可能真的有點不清醒了，反正不管老師說什麼，你笑一笑應付過去就好哈。”
殷果輕輕拍了一下金媛的腦袋，一隻手插進口袋，轉身出了教室，往時發的辦公室走去。
剛到門口，就聽見屋裡有人說道“投資沒問題，但這場比賽，我女兒必須奪冠。”
殷果悄悄往席發的辦公室瞅了一眼。
裡麵，席發對麵坐著一個身材微微發福的中年男士，他開口說道“我打心底支持學校這次的比賽，這對孩子們是個很好的鍛煉機會。不過，既然我女兒也要參與，我就提一個條件，讓她拿冠軍。無論需要多少錢，或者什麼資源，儘管開口，行嗎？”
席發望著眼前的男士，一時無言，“舒總，這……”
“沒事，席教授，您慢慢考慮。畢竟，沒有資金支持，活動也開展不起來，對不對？”舒保山微微一笑，拎起公文包，轉身離開了。
門口，舒保山和殷果錯身而過。
殷果的目光落在舒保山的背影上，這個人就是舒雨菲的父親，鹽城百強企業之一舒氏集團的老總，同時還是鹽城有名的房地產大亨，名聲響當當。
他的女兒，舒雨菲，
正是校園欺淩事件的幕後主使。
回想起那天小巷裡，梅菲菲玉承認是受人指使。
殷果追問，是誰。
梅菲菲玉低聲吐露了兩個字——舒雨菲。
想到這裡，殷果的眼神漸漸變得冷峻，右手緊握成拳，目送舒保山離去的身影，心頭湧起一陣憤慨。
“殷同學。”
耳邊響起了席發的聲音。
殷果眉頭一皺。
“席教授。”殷果整理了一下情緒，禮貌地回應。
“進來吧，我有事和你談。”
席發先進了辦公室。
殷果點了點頭，跟了進去。
席發示意沙發，殷果特意避開了舒保山坐過的位置，選了個單人沙發坐下，“席教授，找我有什麼事嗎？”
“殷同學，你知道學校即將舉行的中醫比賽吧？”
殷果點頭，“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