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莫斯試圖勾搭:“尤裡來我這裡,帶你整點好玩的。”
尤裡卡狗狗祟祟探頭瞄了一眼,是不是那裡會更安全一些?
哪怕被水水騙過,天性還是下意識選擇相信,好在少年長了眼睛,瞥到旁邊圍著“長槍短炮”快堆成一堵牆了,某人毫不社恐擺pose。
果斷把頭縮了回去,騙子,想讓自己當他的時尚單品,門都沒有!
放到兩三年前,卡西還願意哄一哄,現在實在懶得理他,以前乾過什麼一點都不清醒,還想摸獎杯,全當聽不見,說話之前倒先把噴水香檳放下呀,一個兩個的自己都照顧不好,把人交出去了還了得。
其他人也管不了活寶隊友,大家肩靠著肩高唱著伯納烏的歌。
直到坐球隊大巴臨走前,尤裡卡才有空餘時間,找熟悉的工作人員拜托記者留了一張最好看的照片,燈光和彩帶,獎杯還有最好的隊友教練,夢想的起點。
照片的彩色一直放在臥室裡,很多年了也不會褪去。
他的第一場正式比賽,他親手為皇馬奉上的第一個獎杯。
*
慶祝到最後,大巴抵達俱樂部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卡西難得有點無奈,在起身下車和繼續坐著中進退兩難。
馬塞洛跟著隊友們魚貫而出,下車正準備趕趟去下一場慶祝,一數發現少了兩人,又扭頭上大巴,讓他看看怎麼個回事。
“伊戈爾,你把他哄睡著了?”甜菜抱著頭有點難以置信。
卡西下意識道:“噓,小聲一點。”哄了一路呢,睡不安穩就亂蹭。
少年頭埋在卡西的胸口,溫暖寬闊又不失柔軟放腦袋正好合適,一米八可不能算嬌小可人,蜷縮著在車上睡著其實並不安穩。
但他實在是太困了,酣暢淋漓的比賽和瘋狂的慶祝都很消耗體力,外加上生物鐘,根本睜不開眼睛。
淺睡著聽到聲音也隻會哼唧哼唧幾聲,管是不是在叫自己,反正回應了就完事了。
卡西稍微用點力,嘗試挪開或者是做點彆的動作,懷裡就會傳出幾聲小獸似的嗚咽,胸口的布料被爪子拽住:
“嗯,五分鐘…再睡,最後五分鐘……”
卡西隻好老實的重新懷抱,無辜的蜜糖色眼眸看著眼前人:“這已經是他說過的第三個五分鐘了。”
馬塞洛受不了,他現在覺得本澤馬說的真對,該去happy的人現在已經在happy的路上了,自己為什麼要上車來再看一眼?
[Oh,是為了這該死的隊友情和友情。]
“就算是隊長,也不能把年幼的隊友當做自己的孩子。”
苦口婆心的試圖做最後一次勸導,天殺的,想不通帶孩子哪有去酒吧happy好!
比賽贏了就該和火辣的美女貼貼,喝最辣的酒,在酒吧狂歡一個晚上,第二天一覺睡到自然醒,這才是男人該過的日子。
[結果你們兩個擱這養胃呢。]
特彆是懷裡那個,馬塞洛本來已經準備好給最新的好朋友,今天的大功臣一個難忘的夜晚。
尤裡卡被吵醒,迷茫的揉了揉眼睛,他的靈魂還在夢裡,穿著白色球衣擁抱著大力神杯,金手套獎在眼前唾手可得,旁邊就是最愛的巧克力,看起來像金球獎那麼大,很久沒有吃過的,最愛的巧克力。
差一點就可以吃到了,金色的糖紙剝開了一半,但是夢醒了。
一時之間少年難過的蔚藍玻璃珠子泛起陣陣漣漪。
馬塞洛嚇了一跳,暴躁起床氣見過不少,以前青訓的時候還有雙人宿舍呢,第一次見被吵醒之後會碎掉的,手足無措想道歉:
“尤裡卡我很抱歉,這不是故意的。”
下一秒,在雞同鴨講中哭笑不得:
“是牛奶巧克力,我沒吃到的那一口,絕對是牛奶巧克力!”
少年委屈又惋惜,試圖向兩人比劃夢裡那塊巧克力到底有多大多香甜。
馬塞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