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見他們關著門,便遺憾的離開。
坐在堂屋裡,圍著炭盆剪窗花的幾人,聽到外麵的腳步聲腦殼疼。
好在那些人不敢敲門,這才沒那麼多事。
不過,還是有人敲了門。
“誰啊?”
薑青蒿去開門,看到是張誌成,皺眉道“你還有臉過來?”
張誌成哭著跪在地上,抱著薑青蒿的大腿道“大舅哥!我錯了,真的錯了!”
“誰是你大舅哥?滾開!”
薑青蒿踹了他兩腳,怕把人踹壞,沒敢用太大的力氣,可力道小了,張誌成還死死扒著他的腿,褲子都差點被扯下來。
聽到聲音,堂屋裡的人出來看,外麵也來了一些人。
薑豆蔻樂道“哥,你這是被狗皮膏藥黏上了啊?”
薑青蒿的臉漲紅,一手拽著褲子,還要防著張誌成瘋瘋癲癲的跑進屋。
看到薑紫蘇,張誌成大喊“紫蘇!我還是最愛你的,你原諒我吧!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
薑紫蘇被他這話惡心的夠嗆,“你閉嘴!”
“是不是我家君珩給你的教訓太小了?”
薑豆蔻冷笑著走到門口,一腳把人踹出去。
與此同時,薑青蒿的褲子差點被帶走,還好質量不錯,隻是掉了而已。
見外麵有人,薑青蒿趕緊提起自己的褲子,心塞的站在一旁。
薑豆蔻不客氣道“你要是還來糾纏我姐姐,就準備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後再考試,或者說,你想永遠當個秀才?”
這話是嚇唬張誌成的,但很有用就是了。
張誌成渾身哆嗦了一下,不甘道“我那麼多年寒窗苦讀,你們一句
話就毀了我的前途……”
“錯。”
薑豆蔻看有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在,怕他們被張誌成的話誤導,覺得龍君珩是個欺負平民的王爺,說“明明是你先汙蔑我,還故意挑釁,是你自己的話毀了自己。禍從口出,你學了那麼多年,連這個道理都不懂?趕緊滾蛋,再來小心我打你。”
說完,薑豆蔻順手關上了門。
張誌成被踹了一腳,腹部還疼著,不敢再敲門,隻能失魂落魄的離開。
聽完,楊雲容困惑道“豆蔻,張誌成怎會過來?”
“我跟君珩去書齋買東西,樓上的縣令大人開了個書畫會,我們去湊熱鬨,被張誌成和他的兩個朋友攔著,話說的很難聽。後來,君珩跟林大人說他們年輕氣盛,十年後再考試。”
聽完後,眾人一時無言。
薑紫蘇說“難怪變成了這樣。”
他們知道張誌成為了考試付出了多少,也清楚的知道張誌成考上秀才後就飄了。
“他就是活該。”
薑豆蔻看家裡人憂心忡忡,又道“如果他得罪的不是我們認識的王爺,而是彆的王爺呢?估計隻會罰的更重吧?”
幾人想了想,也是這麼個道理。
楊雲容微微頷首道“是他自己嘴賤,怨不得旁人。”
“是啊。”
薑豆蔻抱住她的胳膊,“娘,他們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我勾搭男人,還笑的很猥瑣。”
楊雲容皺了皺眉。
薑紫蘇生氣道“果然是嘴賤的很,方才應該扇他幾巴掌。”
“自家人當然不會同情他,可就怕外麵的人說寧王以權壓人。風言風語的……”
楊雲容才不會管張誌成,哪怕死在她麵前,都不會多看一眼,隻是怕流言蜚語罷了。
薑豆蔻思索了一會,笑眯眯道“那就做些事,讓他們忘了。”
“嗯?”
眾人不解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