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雖說沒什麼人出門,但也是有人的。
村裡人不認識龍君珩,可他們認識薑豆蔻,挨的那麼近,說沒有關係誰信?
可聯想到村子裡發生的事,有些話他們也隻敢在背後說兩句。
冬天最適合吃火鍋,吃的是豬肚雞,放的是胡椒。
但薑豆蔻給自己調的醬又麻又辣。
這不是龍君珩第一次在他們家吃飯,卻是他們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後,第一次在一張桌上吃飯。
好在有薑豆蔻,也不是很尬。
“對了,我們去柳小姐家送禮的時候,她給了我們兩壇酒,你們喝不喝?”
薑芘胡道“豆蔻,有酒就拿出來唄。”
“那我去拿。”
薑豆蔻回房,從空間裡把一壇酒拿到堂屋,打開了酒壇子,一股清冽的酒香飄散開來,還帶著些花香。
薑青蒿則是從廚房拿了杯子過來。
給龍君珩倒了一小杯,薑豆蔻說“你先嘗嘗。”
“好。”
聞著這頗為熟悉的酒香,入口之後,龍君珩更為確定是他喝過的雪梅酒。
除了薑葵之外,一人一
杯,薑豆蔻喝著感覺還不錯,“好像度數不是很高。”
旁邊的薑紫蘇不解道“什麼?”
“就是像飲料。”
此話一出,紫鳶和清風都看向她。
這分明就是雪梅酒,出了名的烈酒,後勁很足。
“是麼?”
薑紫蘇試著也喝了點,“味道不錯。”
可這畢竟是酒,本來倒的就不多,喝完那兩口便沒再要。
眾人吃著喝著。
薑芘胡突然對龍君珩道“蕭公子,我跟你說,你不能欺負我們家豆蔻。”
楊雲容一聽這話,就知道薑芘胡是喝醉了,怕他說出點彆的,忙道“青蒿,你爹醉了,帶他回房。”
“好。”
薑青蒿起身去拉薑芘胡。
誰知,人一把摟住龍君珩的肩膀,醉醺醺道“你要是敢欺負我閨女,我管你是什麼王爺,一定不會放過你……嗝……”
楊雲容一驚,跟著起身去拉薑芘胡,也沒把人拉開。
清風和紫鳶有心幫忙,卻沒得到公子的示意,隻能坐著。
喝了四杯酒的薑豆蔻,也是暈乎乎的,生氣道“爹!你放開他!”
看薑芘胡不聽,薑豆蔻搖搖晃晃的起來,直接把人撕開給薑青蒿和楊雲容抱著,自個往龍君珩身上一貼,不滿的嘟囔“我還沒抱呢。”
眾人“……”
現場有點混亂,楊雲容隻能先把薑芘胡送回房間,再出來拉薑豆蔻。
但薑豆蔻的力氣可比薑芘胡大得多,幾個人動手,那是紋絲不動,還在龍君珩臉上吧唧了好幾口,把家裡人嚇的不輕。
龍君珩一手捂著她的嘴,“豆蔻姑娘,你喝醉了。”
薑豆蔻含糊不清道“我沒醉。你等著,我給你找幾塊金子,咱倆拜堂成親,嘿嘿……”
聽到這,薑紫蘇趕緊說“豆蔻,你的金子不是放在房裡嗎?咱們一起去找好不好?”
“不對,我的金子放在……”
楊雲容上前捂緊她的嘴,哄道“豆蔻,你記錯了,乖,我們一起去找。你先放開蕭公子,成親還要喜服,讓他去準備一下。”
薑豆蔻混混沌沌的撓了撓頭,又聽話的點點頭,鬆開了龍君珩。
三人把喝醉的薑豆蔻搬進房裡。
楊雲容心累道“蕭公子,抱歉,他們父女倆喝醉了,多有得罪。”
“醉酒之言不可信。”
龍君珩起身微笑道“伯母,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山莊,下回再聚。”
“好……”
把人送出門,楊雲容回去一看,薑芘胡呼呼大睡,而薑豆蔻摟著金條也在昏睡。
薑紫蘇歎道“還好沒讓蕭公子知道豆蔻的事。”
這句話戳中了楊雲容最為擔心的點。
一個王爺,若知曉有這等奇事,也不知會做些什麼。
三人腦殼疼,去給他倆煮解酒湯。